单?”
蓬杨摸摸鼻子,对盛托李挤眉弄眼,盛托李不负众望,“城哥,学校不是给你发了一笔奖学金吗?”
沈一城从全市第二沦落为全市倒数第一,又绝地反生成为全市第一,一中校长的心啊就像是那过山车,大起大落的,实在受不了了,为了鼓励沈一城,也为了激励一中的学生,特地给沈一城发了一千块钱的奖学金。
希望沈一城能够看在钱的份上,多少消停一点儿。
沈一城轻哼一声,“哥几个倒真是瞧得起我。”
蓬杨一摆手,“还好,还好。”
沈一城忍不住笑了笑,“好了,今天大家敞开了吃,不用局限于钱,想吃什么,我买单。”
“城哥,大气。”盛托李一拍桌子,“服务员,给我们上五只今天空运来的澳洲大龙虾,嗯,还有北海道的生鱼片给我来上两斤,涮在锅里,当火锅吃。。”
服务员眼睛跳了几跳,还是很负责任的说道,“不好意思,龙虾有,不是澳洲的,生鱼片也有,应该不是北海道的”
盛托李,“……”难得装一回逼,分分钟被打脸。
锦城这个地方,不过是个几十线的小县城,飞机场都没有一个,还当天空运的澳洲龙虾呢,本地臭河沟里的小龙虾都是有几只。
澳洲龙虾可能下了飞机之后转火车来到锦城,问题是它山高水远的来了之后,有人要吃它吗?
盛托李不死心,“那一头鲍呢,给我们来上十只。”
一头鲍?
蓬杨拍拍盛托李的肩膀,“你这个小伙子很有前途,兄弟我看好你呦。”
服务员低头忍着笑,还是很认真的给出答复,“一头鲍没有,要不二十头鲍给你们来个三五斤?”
盛托李,“……”
时夏和李莞不由发出一阵笑声。
“城哥,今天可是大出血了。”时夏幸灾乐祸。
沈一城支着下巴瞧着她,“宝儿,你要弄明白,我的钱就是你的钱,本来应该都花在你身上的钱,这下好了,全都穿肠而过了。”
时夏思索了一会儿,突然觉得这话说的异常有道理,想到自己那些年吃不上饭的情景,不由有些肝疼。
但是为了安慰自己也为了安慰沈一城,“我生病时,人家蓬杨还为我捐款治病呢”
沈一城凉凉瞥她一眼,“那都是我的钱。”
时夏,“……”
沈一城说完那话,突然顿了一下,看向时夏,“你刚才说什么?”蓬杨为他捐钱治病的事儿她怎么会知道?
时夏桌下的手伸过去握住他的,轻轻摩挲了一下,一切尽在不言中了。
话虽是这么说,但是沈一城还是很够义气的,把酒店里的招牌菜都点了一遍。
盛托李对沈一城竖大拇指,“我城哥就是我城哥,从来没让我失望过。”
“滚”沈一城笑骂了他一句,顺手摸了蓬杨手边的烟盒,对时夏说道,“我去下洗手间,你留在这里多吃点儿,这都是咱的钱,你多吃点儿,就是赚了。”
时夏,“滚。”
沈一城笑着走出包间,一抬眼,便瞧见旋转楼梯对面的包间外,一男一女站在那里,女人穿了一身黑色的吊带裙,身材玲珑有致,垂在身下的手在男人的手上来回打着圈。
成年男女,这种小小的暗示,暧昧,是屡见不鲜的,沈一城并非没见过,但是这次他却是驻足了,还多看了好几眼。
只因为那个被女人勾引的男人他很熟悉,恰好与他家的宝儿一个姓氏。
时家欢收回手,绅士的撑住关彤的肩膀,“关小姐,你喝醉了。”
关彤顺势靠在时家欢怀里,头抚在额头上,“时总,我头有些疼。”
“我扶你出去吹吹风,醒一下酒。”时家欢扶着关彤转身,正好看到沈一城。
时家欢几乎是本能的把放在关彤腰间的手收了回来,关彤的身体大部分都撑在时家欢身上,他一松手,她趔趄了一下差点儿摔倒。
时家欢也不明白为什么见到沈一城会有些心慌,但也只是一瞬,紧接着就反应过来,眼疾手快的将就要摔倒的关彤捞进了怀里。
时家欢,“一城,你怎么在这儿?”
“吃饭。”
沈一城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燃,叼在嘴里。
半眯的眼睛微微一挑,毫不掩饰的视线在关彤身上转了一圈。
黑色的吊带裙,将关彤玲珑有致的身材完美的展现,三十多岁的女人,皮肤好的像是十八九岁的小姑娘,眼角一点儿细纹都没有。
细胳膊细腿的,往男人身上一沾,怕是没有一个男人不酥麻了半边身子。
沈一城微微垂眸,长长的睫毛在他的眼睑处投下一片暗影,叼着嘴里的烟因为他突然勾出笑了,颤动了几下。
十八岁的少年轮廓分明,面目清冷,墨色的眸子看向她时,不是一个少年应该拥有的纯真,而是一个成熟的男人目光,深邃,广袤,还带着些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