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洗澡,冲去一腿的粘ye,小男孩问:“那坑还在吗?”
“还在。”叶诚往身上抹沐浴露,回过神,捂着鸟,“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小男孩分开叶诚的大腿,往那瘢痕上戳了戳。
叶诚扭腰躲开他:“嫌一个坑不够是嘛?!”
“让我看看。”
“不行!”
“我只看不摸。”
“不行!”
“好吧,那我摸了。”小男孩往叶诚大腿上摸了一圈。
叶诚:“……”
小男孩伺候着叶诚洗了一轮澡,出去的时候叶诚酒醒得差不多了,小男孩正在房间铺床铺,听到动静,他跑出去,见到叶诚穿外套。
“你去哪?”小男孩问。
“去医院看看。”
“休息一会吧,你这样能工作吗?”
“不是上班,就去看一眼而已。”叶诚说,“很快回来。”
小男孩牵上叶诚的手,摇摇头:“哎,真拿你没办法。”
监护病房外,那丈夫坐在椅子上,脑袋一歪一歪地打瞌睡。
叶诚一走近他就醒了。
“叶医生!”那男人走上前握着叶诚的手,眼里满是感激。
叶诚说:“你去睡一下吧?”
那男人摇摇头,说自己不累。
两人走到观察窗前,叶诚问:“看过宝宝了吗?”
“看过了,好可爱!”那男人望着床上的Hannah,“跟她一样可爱!”
Hannah的心电图还在跳,机器闪着灯。
Hannah安安静静,像是睡着了,随时会起来似的。
小男孩提着两碗萝卜牛杂跑来,叶诚分了那男人一碗,自己跟小鬼吃一碗。
“好乖的孩子。”那男人摸摸小男孩,问叶诚,“你儿子吗?”
叶诚说是,那男人就笑,说他儿子过几年也有那么大了。
叶诚跟他闲扯了一通,告辞离开。
叶诚走出一段路,回头看了看,那男人呆呆地坐在椅子上,坐了片刻,又站起来看看观察窗。
叶诚回到家倒头就睡了,小男孩帮他脱了鞋,脱了外套,换上睡衣。
“明天要上班吗?”小男孩给叶诚盖好被子。
“不用。”叶诚闭着眼,懒懒地翻过身,“陈国旗会处理好。”
“早餐想吃什么?”
“随便。”叶诚把小男孩拖进怀里,揉乱了他的头发。
小男孩想提醒叶诚记日记,叶诚打起了呼噜,小男孩轻手轻脚地爬起,坐在桌子前沙沙地写起来。
叶诚把记日记的事给忘了,等他想起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几天,翻开笔记本,发现一堆幼稚的笔迹。
小男孩有些字不会写,就用画图来表示,一篇篇日记像是涂鸦,叶诚看得津津有味。
翻到一篇,病情记录写着:今天洗澡,爸爸的坑没了。
唉?没了?!
叶诚脱下裤子,张开双腿,这角度看不清楚,他索性抬起腿高高架在桌子上,用手摸着大腿内侧,小男孩进来喊叶诚吃饭,只看到他背对着门,双腿大张地摸来摸去。
小男孩犹豫了一下,问:“爸爸,需要帮忙吗?”
叶诚还真找不着那坑了,他实在难以置信,急道:“来!快点帮我!”
小男孩把叶诚的大鸟掏出裤沿,轻轻撸了一把。
叶诚:“!!!”
“啊呀!!!”叶诚一脚蹬翻了水杯,热水溅到大鸟上,烫得叶诚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叶诚捂着鸟倒床上滚来滚去,嗷嗷直叫。
小男孩摁停叶诚,扳开他的腿,握着红彤彤的大鸟呼呼地吹气,掏出药水要往上抹,叶诚赶紧挡住不让他碰。
小男孩只好去收拾桌子,任由叶诚从这边滚到那边,然后噗通一声滚下床。
叶诚疼了老半天才缓过劲,那可怜的小生命红红肿肿地耷拉着脑袋。
“上上药吧?”小男孩问。
叶诚泪汪汪的:“上屁!越上越疼!”
“不疼,是温和型的药膏,含有芦荟成分。”小男孩掰开叶诚的腿,往受伤的小生命上抹药。
叶诚双腿大张,望着天花板,沉默了半晌,问:“为什么脱我内裤?”
小男孩说:“挡着不好上药。”
叶诚又问:“那坑不见了?”
“不见了。”小男孩摸了摸叶诚的大腿,“就这个位置,不信你自己摸摸。”
叶诚摸了摸,皮肤平滑,那坑还真没有了。
到底是什么药,填平了坑?
叶诚脑子里急速地想着。
卧室里响起扑哧扑哧的水声,芦荟药膏滑溜溜,小男孩说:“大鸟抬头了。”
叶诚:“……”
“要帮忙吗?”
“才不要!”叶诚羞得满脸通红,捂着鸟往浴室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