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息地走了出来,朝着一无所知的卢娟走去,卢娟去到水房,把杯子放在水龙头下,趁着接水的机会伸了个懒腰,余光瞥到有人往这边走来,卢娟转头看去,吓得轻呼了一声。
沈舟歪歪脑袋:“咕?”
“你怎么跑上来了?又肚子饿了吗?”卢娟慌慌张张地关了水龙头,拿起杯子的时候烫了手,杯子脱手滑落,一只大手伸来,稳稳地接住了半空中的杯子。
滚烫的水洒了沈舟一手,卢娟牵过他的手,打开冷水的水龙头给他冲,又心疼又生气地骂:“杯子掉就掉了,怎么傻乎乎的去接呢!你看都烫红了!”
“咕……”沈舟手里还拿着杯子,喜滋滋地等妻子喝水。
卢娟把杯子放去一边,专心给丈夫冲手。
冲好了,卢娟牵着他回去上药,沈舟捞过杯子伸到她面前,卢娟摇摇头:“杯子而已,坏就坏了,下次可别这样做了,知道吗?”
沈舟摇头,他不愿意。
陶瓷杯子上印着粉红猪的图案,是卢娟最喜欢的,他怎么可能让杯子摔坏呢?
“猪猪!”沈舟磕磕巴巴地说。
“嗯,猪猪,你就是猪猪。”卢娟摸摸他光秃秃的脑袋,沈舟傻乎乎地笑了。
本以为上完药,沈舟会要零食吃,结果等她拆开牛rou干的时候,沈舟却不吃,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门的方向,仿佛有什么吸引他的东西似的。
“怎么了?”卢娟打开门看了看,门外当然空荡荡的,她搞不懂丈夫在看什么,拍拍他说,“乖哦,要回去休息了。”
“咕……”沈舟拽着妻子的衣袖不肯走,卢娟催促再三,结果沈舟耍赖坐到了门边上。
卢娟简直哭笑不得,今天的丈夫实在太反常了,那紧张兮兮的模样,好像特地跑上来守护她似的。
叶诚趴在地上,难受地咳出一口血。
他虽然躲过了正面的冲击,但对方那一脚让他觉得内脏都被踢碎了。
他睁开眼,入目是一张丑得要命的鬼脸。
那人似乎在看他有没有死,锋利的爪子拨弄着叶诚的脸,那爪子的威力叶诚是见识过的,这家伙光凭一只爪子便把门劈烂了,他不仅有着锋利的爪子,更可怕的是身上长着坚硬的鳞,脊背上的骨刺把衣服都刺破了。
叶诚的心惊得砰砰直跳。
这到底……是什么怪物啊?
“爸爸!快走!!!”
锋利的玻璃对准怪物的脖子扎去,那怪物发出一声闷哼,抬手一挥,叶小贵身上顿时开了几道口子,辛亏叶小贵不是人,这点伤还不足以致命,他借力往后蹦去,手往仪器上一拽,掰下一根钢条横在身前。
那块扎向脖子的玻璃早崩得四分五裂,怪物的脖子上有鳞保护,叶小贵开始思索攻击对方的脸部。
叶诚挣扎着爬起,抱起大背囊努力往门跑,还好这种怪物只有一个,要不然……
门口被一个巨大的Yin影笼罩,叶诚抬起头,对上了青白色的眼珠子。
叶诚还没来得及后退,那巨大的怪物已经抬起了爪子,只是随意一拍,叶诚便像是断线的风筝直撞向墙洞,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叶小贵回过神的时候,叶诚已经掉出了大厦,从高空中直堕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五章 异化
第二十五章异化
电话响起的时候梁濂恍惚了好一阵,这段时间他不分昼夜地加班搞清(勘)洁(察),回到家里累得几乎散了架,他闻了闻枕边的人,嗯,跟他一样也是臭烘烘的,两人都忘记洗澡了。
虞清也累得要命,踹他:“电话啊!”
“不想动,你接吧。”
“我也不想动。”
两人懒洋洋地躺在床里,梁濂觉得好奇怪,他又没把虞清咋地,怎么他也累成这个样子了呢?
梁濂嗅了嗅虞清的脖子,虞清一脸不耐烦地推开他,翻过身缩成一团。
虞清出了一身汗,是干了什么体力活吗?
“清,这几天你去哪了?”梁濂捞起电话,接通时候还不忘问他,“每次你都比我晚回家,是去锻炼了吗?”
虞清懒得理他,捞起被子盖过脑袋,迷迷糊糊之际,梁濂又来烦他了。
梁濂一把掀开被子,把虞清拽了起来。
虞清昏昏沉沉,撑开眼皮子,见梁濂手忙脚乱地穿衣服,纳闷道:“干什么啊?”
“快换衣服,要出去了!”
“去哪?”
“天地制药。”
“哦……”虞清抱着被子又躺回去,梁濂拽起他,给他剥下睡衣换上衬衫,虞清瞥了眼挂钟,早上十点半了,他凌晨五点才回来,睡了五个小时不到,本来想趁着休假好好睡上一觉,结果被梁濂这么一搅合,他唯一的假期就泡汤了。
虞清好生气,正要骂他,梁濂拿着毛巾给他胡乱擦了把脸。
“叶诚出事了。”梁濂说,“他现在在天地制药,川川喊我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