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着要带什么行李去。
“衣服少带几件,咱们去了再添置,被褥什么的,学校一般都发,不发的话咱们到了再买,学校里头肯定有买的。咱们坐飞机过去,少带点东西。”
“坐飞机。”司青青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她还没坐过飞机呢。
“就是因为没坐过,咱们借这个机会坐一回。要是以后,他们肯定舍不得了。”司雨侬捂着嘴笑。
司青青也跟着偷笑,“这倒是。”
又过几天,雨已经停了,但龙头村的大湖水位居高不下,真的就再也不退了。有村民建议养鱼,被司丰年给否定了。因为孙女已经给他透过底,教授可能会有安排,这个湖得好好养着,不能污染。
不许人去湖边洗衣服,也不许养鱼,司雨侬从系统里选了一款可以清洁水质的水草种子扔下去。
天晴之后再去县城办谢师宴,专门请老师和同学吃了顿饭,然后再去市里提车。
一辆全新的解放大货车被司爱华开回龙头村的时候,引来了全村人的围观。村里一时热闹的堪比过年,司丰年一高兴,特意买了一万响的鞭炮在村口迎着,货车一开进来,立刻点火,就跟迎新人似的。
就连隔壁村的也跑来凑热闹,还有人仗着关系熟,开口就是,“下个月收了粮,帮我们运一下呗,到县城开你这车,才几步路。”
“就是一步路,一上一下油门一踩,也得花钱,你以为这是三轮车呢,靠脚蹬就行了。”司丰年看了一眼这个外村人,自己村里人都没开口呢,轮得到你这个外人开口。
“那借三轮车也行。”这位还真是不客气。
“三轮车租出去了,一天三块钱。谁要租货车的,跑一趟县里的粮食所,一百块。”司丰年趁机把家里商量好的价格提出来。
“这也太贵了吧。”听的人都是倒抽一口凉气。
“想啥呢,也不看看一辆车能装多少,你家能打得了这么多粮食啊。”司丰年一指货车的后头,“几家人一合,搬上再搬下就行了,连人带粮一块去了。一家才摊得了几个钱,这要是嫌贵,你们就自己拿板车慢慢推吧。”
对啊,一百块就是一个人出,三五家合着一块出,又省时又省力,均下来也花不了多少钱的事。
这年头,车子是稀罕物,能拉东西的货车比载人的更稀罕。都是用来运送货物跑长途的,小地方想找都找不到这种车。但司家的意思好像是舍不得自家人跑远路,就在家附近跑跑,那他们以后想运点东西,真是方便多了。
司雨侬也和司青青收拾好行李,准备去市里坐飞机飞往北京。
现在的飞行航线不象后世,一天好几趟,而是一个星期才有一趟到北京的,所以没法赶得那么巧,就干脆提前一个星期过去。
司家本来是想让司长保和司爱华走一趟的,但货车一回来,十里八乡订车的人,直接排了又排,就连县城都有好多人知道信息跑来订车,司爱华和长寿两个根本走不开。
长保的孩子又小,一走好几天,司雨侬极力劝家人,让长保送他们上飞机就行了。他们上了飞机直接下了就是北京城,到了天子脚下,还怕出事不成。
司家人简单的想法里,就是怕他们路上出事,到了北京,就不用担心了,北京还能不安全吗?不安全还能叫北京,反正也别讲理,他们就是这么信的,那就这么让他们放心吧。
司青青一直到坐上飞机,才敢真正相信自己坐上了飞机,一开始还紧张的不行,等飞机平稳升空后,又兴奋的不行。
飞到北京,到了机场,司青青看司雨侬往打车的地方走,赶紧拉了她一把,“没有公交车吗?”
“咱们还带着行李呢,穷家富路,你放心,我nai都给我们准备好了。”一拍自己的腰包,司雨侬跟她保证道。
“小雨。”司青青继续拉她的袖子。
“好了,我都说了……”司雨侬看到司青青抬起手,往她身后指,不由转过头。
“夏慕桑,你怎么来了?”司雨侬可真没想到,夏慕桑居然在这里等着她。
况且,他怎么知道是这个时间,别是正好凑了巧吧,“你是来接人的?”
夏慕桑看着她点头,“就是来接人的。”
果然,只是凑巧了,司雨侬拍拍胸口,“那我们坐车去了,你快去找你接的人吧。”
夏慕桑挪了一步,挡到司雨侬的面前,无奈道:“你走了,让我接谁去?”
司青青爆发出起哄一般的笑声,虽然极力掩饰,但仍逃不过司雨侬的耳朵。
“我给龙头村打电话了,是叔叔告诉我的。”夏慕桑说道。
更让人惊讶的是,夏慕桑居然拎着车钥匙,他是自己开车来的。
“我在深市的时候,我妈说闲着也是闲着,把驾照考了吧。然后顺便把她的旧车给了我,自己顺理成章换了辆新车。”夏慕桑说一句叹一口气,一副被他妈整服气的模样。
“阿姨真可爱。”司雨侬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是司青青硬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