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着水雾,因挣扎而微张着呼吸的嘴,这么诱人的样子激得安示萧整个人都昏头了,挠得他的心直痒痒,一想到沈名言在别人怀里也是这副诱人的模样,安示萧什么也管不了了,直接低头堵住沈名言的嘴,吮吸他口中的气息。
过于美好的触感,让安示萧舍不得松开,加深了吻,心底的渴望叫嚣着想要得到更多,粗鲁地扯开沈名言的衣服,安示萧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好想将这个人据为己有,让这个人,这个自己喜爱了这么多年的竹马彻彻底底属于自己。
沈名言用尽所有力气挣脱,可终究敌不过酷爱运动的安示萧,一种害怕从脚底直传头顶,这么暴怒的安示萧另他害怕,明明从前那么渴望的亲吻,为什么会变成这般难堪,带着愤怒,带着敌视,带着羞辱的亲吻,他不要,这种没有感情的接触,只会让他感觉屈辱。
“放…你…放开…我…放…”挣不开的钳制,酒Jing的作用更是让沈名言全身无力,感觉自己和安示萧的唇紧紧相贴,原本那是曾经自己最奢求的,如今得到了,却是在这么不堪的情况下,狠下心咬破安示萧的唇,瞬间,血腥味在两人口腔中扩散。
安示萧吃痛地放开,这没有使他冷静下来,反而让他更加暴躁。
“居然敢咬我,我到要看看你是怎么为季一然守身的。”粗暴地将沈名言按倒在地上,整个人欺身压下。
“我没有,你放开我,安示萧,你冷静点。”挣扎得太厉害,沈名言大口喘气,起伏的胸膛带动性感的锁骨,安示萧为之疯狂。
分不清是欲望还是怒火,安示萧彻底失去了理智,不顾沈名言的哀求,一把扯掉身下人仅有的束缚,将沈名言的双手钳制在顶头,毫无前戏,只凭一骨脑儿的占有欲,狠狠冲进那未经人事的干涩甬道。
“啊!”
沈名言惨烈地痛哭与求饶,并没有让安示萧停下动作,那紧涩的感觉,快要将他逼疯,脑子里全是沈名言凄楚的脸,这个从小一直看到大的人,终于属于他了,这种感觉,是前所未有的安心与满足,安示萧觉得他空寂了这么多年的心,终于在这一刻被填满。
想要得到更多,一次又一次折腾着身下的人,不记得过了多久,也不知道经历了几次,安示萧终于又一次释放在沈名言的体内,停了下来,俯在沈名言身上。
彼此的心跳那么相似,身体那样契合,仿佛他们天生就该是一体,身下的人没有任何动作,安示萧一惊,慌乱地跳开,才发现沈名言早不知什么时候就已经痛得晕了过去,一颗炸弹在安示萧脑子里嘣地炸开,他冷静了下来。
四周一片狼籍,沈名言身上青青紫紫的印记,安示萧乱了,他…他干了什么?
不知所措,他怎么会失去理智和沈名言发生了关系?不,不是,这一定是梦,一定是梦,慌慌张张找衣服套上,跌跌撞撞逃也似的奔出沈名言的公寓。
沈名言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正全身赤裸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头痛欲裂,痛到麻木的下体时刻提醒着他昨夜受过怎么样的对待,这一切都是真实的而不是一场梦,吃力地坐起,身后地痛让他冷汗直流。环顾房间,除了他散乱的衣物,什么都还是以前的样子,那个人,走了!走得那么无情,那么干脆,甚至连替他盖上一层被子都不愿意地离开了。
艰难地挪到浴室,打开花洒,额头轻轻抵在光洁的墙上,身下可以明显感受到**有东西流出,那是属于安示萧的证明,任温热的水冲洗全身,酸痛的眼睛,分不清是渗入水流,还是流出的泪水。
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完全超出预料,他与安示萧在这两个月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和平假象,全然倾塌,这种骤变的关系,还怎么假装淡漠,事情好像总是朝着最坏的方向发展,以后的他,该怎么办?
给公司去了通电话请假,沈名言倒在床上整整昏睡了两天,发高烧,身体严重被撕裂,如果不是季一然放心不下抽空过来看他,指不定他会病到什么程度才会有人知道,一场近乎强暴的情事,另他心力交瘁。这场完全无望的暗恋,他输得惨不忍睹,是不是真的到了该放手的时候了?
瞒着家人,在医院住了两天,不顾季一然的反对,强行出院上班,渡假村的案子时间紧,工程大,他负责的部分又尤为重要,他不想因为他的原因,拖累整个案子的进度,早点结束,早点重新开始。他已经决定这个案子完成便辞职去游学。
他不怪安示萧,如果这是他这么多年来爱情的祭奠,他坦然接受。或许这正好可以给他一个死心的机会,去一些没有安示萧存在过的地方,接触更多陌生的人,或许是遗忘的最好方式。
刚上班不到一个小时,沈名言就被叫去了安思禾的办公室,因为什么事,沈名言心中有底。
“言言,你有什么建议吗,对于方悠这件事?”安思禾看着坐在对面脸色异常苍白的沈名言,她心想兴许是感冒还未痊愈,所以才会让沈名言整个人别样憔悴,可公司最近事多,抽不开身,她都没有时间抽空去看看沈名言,也应了沈名言的要求没有告诉家里人。
对于这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