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阔抓着她的手,探到他身下。
烟香轻触及坚如磐石烫如烧铁,她羞赧万分。她有些懊恼自己不该来他房里的,他明明有需要,却又如此坚忍,太痛苦了。
不忍他受此煎熬,她寻思离开。只要她离开了,没她在他身边,不受刺激他应该好受点吧。
烟香推开他,坐起身来,口气像是商量又像是告知:“大师兄,我回我房里去睡。”
楚天阔紧紧拥住她:“不行,没有你在身边我更加睡不着。”
他何等了解她,只要一个她的眼神,一句她的话,一个她的动作,他就能猜到她在想什么。她在睡在他身旁他受折磨,她不睡在他身旁,他更加受折磨。
他怕极了醒来时她不告而别。
烟香语气里满是心疼:“那你憋着不难受吗?”
楚天阔拉她下来,紧紧拥着她,语气里尽是轻描淡写:“忍忍就过去了。”
这一句忍忍就过了,里面究竟包含了多少折磨,两人心里有数。
烟香鼻子一酸,心里五味杂陈:“以前一直是这么忍过来的?”
她的大师兄实在是对她太好太好了。
“嗯。”楚天阔淡淡应了一声。
她眼眶微shi,这种压抑的感觉不好受:“你早该告诉我,我还怀疑是我魅力不够。”
闻言,他捏了捏她的脸,又凑上去亲了亲,才笑道:“小傻瓜!”
烟香觉得心里难受,连忙扯开话题:“那你爱水脉姐姐吗?爱过吗?”
这个问题,一直是她心中的刺,再没有比这个更加能让她集中注意力了。一提起水脉姐姐,她对大师兄的负疚感荡然无存。她甚至觉得,自己这样对他也算报复回来了。
他因她受了折磨,他又何尝不是在折磨她。
“没有。”楚天阔难得如此大方承认,若不是黑暗给了他勇气,他肯定不愿这么直白的表明。
尽管不爱水脉,他也不愿伤她自尊,更不愿伤她的心。
听到这个答案,烟香压抑的心情豁然开朗。她乘胜追击,追问:“大师兄,你很爱我吗?”
她反反复复的问,楚天阔并无不耐烦,他揉着她的头发,嗓音里满是宠溺的意味:“我只爱你。”
烟香得了便宜还卖乖,确定不会惹他生气了,她咄咄相逼:“那你怎么不跟她说清楚?”
楚天阔无奈:“我跟她说得很清楚了。”
对于烟香紧抓此事不放,他是真的无能为力。这二十几年,只有这件事让他头疼不已。
这件事情只能点到为止,烟香自知逼他也没有用。如果他真能狠心抛弃水脉姐姐,那他人品会跟着大打折扣,也许那样的话,她也就不会如此爱他了吧。
就因为他有责任有担当,有情有义又是一诺千金,她才更加迷恋他。
他若为了她抛弃水脉姐姐,她也良心上过意不去。
不想再继续这个两难的话题,烟香又开始聊起别的:“什么时候我们才可以做那种事?”
楚天阔附在她的耳边,温柔体贴:“等我们洞房花烛夜,我想留给你美好的初次体验,让你有美好回忆。”
烟香意识迷迷糊糊,嗤笑一声,不依不饶地问:“你行吗?你不是没有经验吗?”
据说,遇上没经验的男人,初次体验会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楚天阔声音落在她头上,极轻,嗓音间却带着挑衅:“你是想让我找别的女子试一试?”
烟香倒抽了一口冷气,她是这意思吗?看到他跟别的女子走得近她就心里堵得慌,更别提让他跟别人试一试了,那样她非疯了不可。
“你敢!你做初一,我就做十五!”烟香吓得愣了好一会儿才发出声音,那声音听起来有点凶巴巴的意味。
“你这张嘴真是百无禁忌。”他轻抵她的额头,信誓旦旦保证:“放心好了,到时绝对包你满意。”
温热的呼吸拂在面上,烟香觉得心里被幸福填得满满的,对洞房花烛夜尽是期待。
她紧紧搂着他,心满意足地撒起娇来:“你不就喜欢我口无遮拦嘛。那么多温婉贤淑的女子你都看不上,偏偏爱我小家子气。”
黑暗中,楚天阔笑拥着她,心爱之人抱在怀的感觉就是好:“是。你永远是我心头好。”
烟香问题层出不穷:“那以后我转型了,不再胡搅蛮缠,变得温柔可人,你还会爱我吗?”
楚天阔喃喃细语:“别终日胡思乱想。不管你怎么样,我都喜欢。”
‘要不我们先试一试,万一不行呢?’烟香本想跟他这么说,忍了又忍终是没有说出口。
想了想,烟香认真说道:“你快点弄几本禁书给我看看,解解馋。”
楚天阔态度很坚定,一口拒绝:“不行。”
烟香不满了,语调有一丝恼意:“为什么?你答应过我的。”
楚天阔回得理直气壮:“看了禁书,你会受不了的。到时候你变着法子折磨我,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