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式,却还是觉得太便宜你了,还是觉得不够残忍!”
“哼,说来听听,哪十种方式?”羽笙完全没有被千城的气场震慑住,依旧从容淡定。
千城咬牙切齿地说道:“满清十大酷刑:剥皮,腰斩,车裂,俱五刑,凌迟,缢首,烹煮,宫刑,刖刑,插针,活埋,鸩毒,棍刑,锯割……”
“等等,你刚刚说的已经超过十种了吧?那还叫满清十大酷刑?不是应该只有十种吗?”羽笙阻止道。
“混蛋!”千城骂道,“你在美国呆傻了吧?!满清十大酷刑只是一个统称的说法,除了我刚刚说的,还有断椎,灌铅,刷洗,弹琵琶,抽肠,骑木驴。总共是二十种。”
“那应该叫满清二十大酷刑啊!”羽笙不高兴地白了一眼。
“二十大酷刑多难听啊!你能不能稍稍有那么一点点的审美观念啊?!十大和二十大,哪个更有气势?当然是十大啊!”话音刚落,千城突然青筋暴起,“谁给你讨论这些啊!白眼狼!”
羽笙没好气地又白了一眼:“死狐狸,明明是你自己莫名其妙冲进来要杀要砍的,你失心疯啊?”
“白眼狼,你既然敢做,就应该料到会有今天!”千城一副快暴走的模样。
“你他妈到底在说什么啊?死狐狸!能不能一次性把话给我说清楚啊!你还没老年痴呆吧!”羽笙“腾”地从椅子上跳起,也是一副抓狂的模样。
“竟然还给我装蒜!”千城鼻孔喘着粗气,“都留下吻痕了,还不承认!”
“吻痕?吻痕……”羽笙重复着这个字眼,突然他大笑起来,“原来如此,那个位置很不错吧?既不会被弥月发现,又可以驱赶害虫。”
“害虫?你说我是害虫?”千城瞪大双眼。
“哎,我可没说是你,你自己代入的,不关我事。”羽笙耸了耸肩膀,“不过……那么隐蔽的地方,只有靠得很近才会发现的吧,所以你又近他的身了……”
“真是一不留神就被人有机可乘啊!”两人突然异口同声说出了同一句话,而话音刚落,两人的目光又充满火药味地在空中相互射杀!
“是什么时候的事?”千城冷冷地问道。
“告诉你也无妨,就在那天他喝醉酒,我抱他回卧室,帮他脱去外套的时候,我偷偷在他后脖颈处留下了那些标记。”羽笙得意地说道。
“难道你没有趁火打劫?”千城上前一步逼问道。
“哼!”羽笙鄙夷地看着千城,“你以为我是你吗?把弥月灌醉然后对他施暴!那天你是打着这种算盘吧?还好我及时赶到,救他出yIn窟!”
“什么?那天是你带走弥月的?”千城听罢,大惊,明明刚才在弥月办公室弥月还说是自己回家的:他为什么要隐瞒?难道是想包庇这个家伙私闯民宅的罪名吗?
“你别想告我私闯民宅,我按过门铃,可是没有人回应,我担心我的同伴,所以从大开的窗户进入,这不犯法。”羽笙解释道。然而实情是他爬上二楼的阳台,从那潜入的。
千城此刻哪里管这些,对于他来说,得知弥月还是处子之身比任何事情都来得重要。他长舒一口气:“好,这次我们算是扯平了。但是不能再有下次,如果你还有一点人性的话。”
“可以啊,如果你也保证不会再用下三滥的手段对待他,用你那仅有的一点良知发誓的话。”羽笙眉梢上翘说道,然而心里却念叨着:“白痴,有便宜不占,我不就跟你一样蠢了!”
“我发誓,我不会用任何手段强迫弥月做他不喜欢做的事。”千城举起右手说道,然而心里却嘀咕着:“我又不信神,发誓对我有毛作用啊,傻瓜,跟我抢人?痴心妄想!”
所以说同类就是同类,说的想的出奇的统一。而此时,录音室内的上空隐隐透着一股寒气和雾气,一切扑朔迷离……
作者有话要说:
☆、痴心也只能妄想
“整个宣传部都围着她一个人的事转,这种待遇完全和LQ出道时一样呢。”
“我看比LQ出道那会有过之而无不及吧。”
“也难怪杜总监这么重视,要和陆瑛泫打擂台呢。”
“陆瑛泫不是去年离开DS的那个练习生吗?”
“你刚来,所以不知道,陆瑛泫可是那一届练习生中资质最好的!原本不出意外的话,现在DS要捧的人就是她陆瑛泫吧,哪轮的到她苏安雅啊!”
“啊?那为什么陆瑛泫要跳槽去KV啊?”
“还不是杜总监的毒舌啊!把人家陆瑛泫活活给骂走的。”
“……杜总监毒舌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她都忍了那么久了,离成功就差一步了,却……”
“当然不是那么简单。”
当一群练习生在舞蹈房内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的时候,某个坐在角落的人突然开口了,而他正是前几天被弥月骂到哭鼻子的许枫兰。
“许枫兰,难道这事另有内情?”
许枫兰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