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如果你老爸不好色,也就不会被这个女人耍得团团转了。”
话音刚落,烟尾厚厚的烟灰断裂,掉落在地,粉碎一地……
作者有话要说:
☆、鸿门宴
“为什么连我也要去?”羽笙坐在车内后座问道,语气中充满了火药味。
“我还以为对我一个外人才会下这么狠毒的手,没想到对你也毫不手软。”坐在羽笙旁边的弥月瞥了一眼羽笙,有气无力地说道。
“喂,我问你话,为什么连我也要去?!”羽笙有些不安分地欠了欠身,却被副驾驶座上的墨镜大汉一把摁下:“大小姐吩咐的,我们只是按照指令做事。”
“她给了你多少钱?你报个数,你以后跟我。”羽笙推开大汉粗壮的手臂。
“我们不会出卖大小姐的!”墨镜大汉连同开车的彪壮司机异口同声道。
“你们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谁?我可是高煜的儿子!你们爽快点,出个价!”羽笙再次用金钱诱拐。
“我们只听大小姐的!”前座的两位毫不动摇。
羽笙泄气地吐了一口长气,然后狠命拍了拍座椅:“那个恶女哪里找来的这么靠谱的保镖?!”
“别白费心机了,你这招我早就用过了。”弥月看着瞎折腾的羽笙说道。
“那你不早说……”羽笙抱怨似地说道。
“我以为你的身份稍微比我有分量一点嘛,没想到……”弥月耸了耸肩。
“我的身份?”羽笙嗤笑一声,“她可从来没有把我当成弟弟,当然我也没有把她当成姐姐。”
“不过我好像确实没有听说她还有个弟弟,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啊?”弥月一脸怀疑地打量起羽笙。
“因为我是高煜的私生子。”羽笙回望弥月说道,“我妈是当时帝都最红的歌姬秦雨乔,那还是你爸杜晟捧红的呢。”而此时车内电台DJ正说道:“接下来让我们一起来回味一下那首经典的老歌,它也是二十五年前帝都最红的歌姬爱音的成名曲。”
“哎?电台里说的这个歌姬的名字好像不是你刚刚说的那个哦。”弥月说道。
“爱音是我妈的艺名,秦雨乔就是爱音,爱音就是秦雨乔,你记不住名字还怪我乱说。”羽笙解释道。
“这首歌还是我爸创作的,原来她就是你妈啊。”弥月听着歌感受着曾经那个年代的音乐。
羽笙听着母亲的歌声,眼神黯然,视线移到了车窗外:“我妈生下我之后就渐渐退出歌坛了,在我十岁的时候,她患了肺癌,当时之所以会搬到你家隔壁,也是因为高煜想给我妈一个安静的疗养所,但是她的病情一天比一天严重,所以最后我们还是去了美国,不久之后,妈妈就在美国去世了。虽然还有个父亲,但我跟孤儿没什么两样,他每年会也就来看我一次,他似乎也不想我回帝都,对于他来说我这个儿子可有可无吧。”
羽笙说完的时候,音乐也播完了。
“呜呜呜……”
前座突然传来一阵阵呜咽声,羽笙纳闷地敲了敲前面的车背椅:“请问你们是在哭吗?”
墨镜大汉回转身,他摘下墨镜,那双小的可怜的绿豆眼热泪盈眶:“此处应该有眼泪不是吗?你们有钱人家,你们搞音乐的真是……呜呜呜……贵圈真是太乱了!呜呜呜……”
“说你呢,搞音乐的。”羽笙推搡了一把弥月。
“说你呢,有钱人家。”弥月也推搡了一把羽笙。
“你也是有钱人家的好不好。”羽笙一手搭上弥月的肩膀。
“说的好像你不是搞音乐似的。”弥月肩膀一扭,将羽笙的手扭开。
“看来接下来这一顿将会是鸿门宴啊。”羽笙叹了一口气。
“看来是看了正版的。”弥月紧接着说道。
“你嘲笑我?”
“你哪只耳朵听出来我在嘲笑你?”
“左右两只都听出来了。”
“不傻嘛!”
于是这两人一路打情骂俏地被押送到了帝都首富高煜的府邸。
偌大的一个餐厅,四人围坐圆桌开始用餐。
高煜夹了一块红烧rou到弥月碗中:“多吃点啊,弥月,我听羽歆说你最喜欢吃这个了。”
弥月僵笑着:“呵呵,好,谢谢伯父。”
“怎么还叫我伯父?应该改口叫爸爸才对嘛,再过一个月,你就是我女婿了。”高煜笑着说道,然而这番话一出口,弥月和羽笙的脸色立刻煞白了。
羽歆看着这番景象,心中暗喜,以至于脸上眉飞色舞:“爸爸,我想让……弟弟……做我……未婚夫……的伴郎,你觉得怎么样?”羽歆说到“弟弟”和“未婚夫”这两个词的时候故意托了长音。
弥月和羽笙的目光齐刷刷射向羽歆,嘴巴一张一合的在默默说着什么,从两人的嘴型上看,应该是“死八婆”这三个字。
“我不会做伴郎的,让我做新郎还差不多。”羽笙放下筷子,决绝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