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知道他要回去,赶紧说:“你们赶紧收拾东西,我现在就过去接你们。”
于路说:“现在还是中午呢,出门太热了,你晚点过来,师父也不能大中午的就出门。”
“这你就别管了,先去收拾东西。”海轩兴冲冲地挂了电话。
于路心情大好,赶紧帮着老爷子去收拾行李,秦卫斌在一旁看着,生怕他多带走了什么值钱的东西。金南山对于路说:“那套紫砂茶壶给我带上,用了几十年了,习惯了。”
秦卫斌说:“师父,这套茶壶就不用带了吧,万一路上磕碰坏就可惜了。”
金南山瞪着他:“怎么着,你还打起我茶壶的主意来了?”
于路不知道,老爷子这套紫砂壶,是已经故去的着名的紫砂艺人制作的茶壶,他的茶壶一套曾经拍出过上千万的高价,老爷子手里这套茶壶是很多年前一位爱吃的老友赠送的,有人来估过价,至少值五百万,难怪秦卫斌会惦记。
秦卫斌说:“于师弟家里不是有小孩子嘛,小孩子爱动,万一磕着碰着撞坏了怎么办?”
“撞坏了那也是我的东西,用得着你Cao心?”金南山给了秦卫斌一个白眼,“于小子,替我好好收起来,用泡沫包好,磕坏了就没有了,这东西现在想找也没地方找了。”
于路虽然不懂紫砂壶,但是也懂一点喝茶,他知道老爷子这壶的质量不错,应该也是价值不菲,但是绝对没有往高大上的古董上想,以为顶多就是几万块钱的东西,便小心地将壶包装好。
老爷子又说:“我柜子里那两幅画也帮我收起来带去。”
秦卫斌说:“师父,你不能把东西都留家里吗?你又不是不回来了。”
“我不在家,家里都没人,来了贼都不知道,丢了谁负责?”金南山说。
“放你这里不放心,就放到我家里去,或者送到银行保险柜里去。”秦卫斌说。
那两幅国画是本土一位已经过世的画家作品,虽然不算特别大的名家,但是一幅画也能拍到上百万了。
“放保险柜干什么,画不能用来看,还有什么用?我偶尔也要看的。于小子,给我带去,用匣子给我装好。”金南山说。
于路完全不知道师父这些东西的价值,只知道是师父的收藏品,应该比较喜欢的,所以都细心地帮忙收好。
老爷子的东西还挺不少,拉拉杂杂一起收了两大箱子,还有一些袋子之类的,连于路都觉得这东西有点多:“师父,你的铺盖什么的就不要带了,回去了我帮你买新的。”
“买什么,这些旧东西,我用着习惯了,舒服,都带去。”金南山不让放回去。
于路为难地说:“师父我怕东西多了装不下,我们那车空间不大。”
秦卫斌说:“我送师父去于师弟家。”他一定要去认个门,否则师父这些宝贝去了就一去不返了。
于路没想到这一层上去,还是觉得秦卫斌还算有点人情味:“那就谢谢师兄了。”
中午三点,一天中最热的时候,海轩的车停在了会所门口,一路小跑着穿过会所,到了金南山的房子:“金老,于路,秦老板也在?”他跑得有些气喘,脸上有些运动过后的红晕,两只黑亮的眼睛盯着于路看,情意浓得几乎要从中溢出来了,已经半个月没见了,他简直就想把人直接剥了吃进肚子去。
于路已经感觉到了他火辣辣的眼神,这家伙也未免太直接大胆了,他咳了一声作掩饰:“大中午的你怎么跑过来了,不是让你晚点来嘛?”
海轩眨了一下眼,敛去了热情,说:“我要是三点出门,也还是热,索性早点。东西都收好了?”
于路说:“都差不多了,现在太热了,也不好走,等凉快些再说。师父要去睡个午觉吗?”
金老起身:“行,那我去眯一会。”
秦卫斌也起身,跟着老爷子进屋去了。
海轩见他们走了,赶紧蹭到于路身边,挨着他坐下了,将手放在他的大腿上,看着于路,目光炯炯地看着他。
于路将他的手拿下去:“别乱摸,还有人在呢。”
海轩的鼻尖上渗着汗珠,凑近于路只隔几公分远看着他:“那我们去你房间说话。”虽然天天都能视频看见,但是跟触摸到完全是两种感觉。
于路觉得海轩马上就要亲上自己了,赶紧起身:“你先去洗把脸。对了,你吃饭了没有?”
“吃了。”海轩说着往卫生间去洗脸。
突然老爷子屋里传出来一声暴喝:“滚!”
海轩和于路都吓了一跳,赶紧往老爷子屋里去,秦卫斌一脸不满地站在老爷子屋里,老爷子拄着拐,坐在床边,白胡子都在颤抖。
于路赶紧上去摸他的胸口安抚他:“师父,你没事吧,你别着急,有话好好说。”
秦卫斌梗着脖子说:“师父,今天就当着小师弟的面把话说清楚了,我照顾你二十年了,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不能因为我没有在你身边侍奉你,就否定掉我做的一切。就算是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