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他长的帅吗?”
夏励:“……”他搞不懂这是怎么回事了,他帅不帅难道不是你最清楚吗?
“……挺帅的。”
邵淮继续道:“耳朵后面是不是有颗痣?”
夏励:“……我没有和他同床共枕过。”
邵淮无语地挠头,恨不得立刻逃离这个岛,目前看到的听到的所有一切,没有哪一样让他觉得可信。
这样下去,别说一个月,十天不到,他就要疯了。
可真到了第十天,邵淮仍然坚强的活着。他自己的手机电话卡被扣走,眼下什么用处都没有,邵淮开始翻从前的短信,他的手机仍然是大一买的,池晔去世后他虽一直用着,但很少重翻以前的短信,因为哪怕一句“吃饭了吗”在日后看来都是悲痛。
邵淮一条条往前翻,嘴角不自觉开始笑。
邵淮和池晔虽然同一所大学,但专业不同,每周只有两节公共课能同在一个大教室上。当时是两人上演完全垒打后的第一次公共课,池晔习惯性的早起去占座,结果课上一半了邵淮还没来。池晔在课桌底下给邵淮发短信:“怎么没来上课?”
邵淮很快回复过来:“屁股疼。”
池晔面皮再厚也被这几个字臊的挂不住,咬牙切齿地回复:“已经过去四天了!”再说他那么小心翼翼,邵淮根本没有受伤。
邵淮:“果然上完床态度就变了。”
池晔气的牙痒:“赶紧来上课。”
邵淮躺在床上看美剧,他早晨没听见闹铃,等到醒来时已经八点多,索性赖在床上不去了,反正这种公共课到考试前突击一下就行。
顺带调戏池晔。谁让池晔平时惜字如金,连个情话都不会说。虽然邵淮不讲究这些,但他有事没事心肝宝贝的叫,池晔再怎么着也该给点回应嘛。
邵淮在床上打滚:“说句好听的。”
过了几分钟池晔的信息才回过来:“宝贝,起床上课。”
邵淮立刻把电话拨过去,不出意料被池晔挂掉,邵淮继续sao扰:“上课还不如上你。”
池晔几天前才尝过身体交缠,水ru交融的滋味,被邵淮这么一撩拨,立刻浑身燥热,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想起那天夜晚邵淮在自己身下明丽而又害怕的脸。池晔闭眼忍耐,等胯下抬头的东西消下去,然后才给邵淮回信息:“宝贝,屁股还疼吗?”
邵淮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恼的锤墙,然后把手机扔一边,专心看视频。
池晔等了好一会没见回复,猜到肯定是气到了,嘴角噙笑,慢慢打字。
邵淮听见短信提示音,气哼哼地拿起来看。
“我爱你。”
邵淮看着那三个字傻笑,池晔这个人,心里有再深的感情也很少放在嘴边说,但当他感觉邵淮想听时,他不会吝啬。所以如果他不说,一定是有他的原因。
二十七
邵淮出门去找夏励聊天。他们同被困在小岛,环境的特殊让他们很快建立起深厚的友情。具体体现在夏励会毫不留情地抨击邵淮的手艺,并时不时的以“金丝雀该有的职业素养”来敦促他,而邵淮也会毫不避讳地向他请教人体器官的“妙处”。
眼下他们最富余的就是时间,做饭比吃饭还要受欢迎,邵淮把菜园的黄瓜摘下来,切成一段段圆柱,把中间掏空,再将剁了两个小时才剁好的rou馅一勺勺塞进去,后来嫌形状不好看,就用小水果刀把边缘一点点切成齿轮,做完一看时间还早,接着把胡萝卜切成细丝,然后用红丝在黄瓜小柱上摆出一个个笑脸。
围观全程的夏励:“……”
邵淮检查一番,实在没有空余的地方再供他发挥,于是摆盘,裹好保鲜膜上锅蒸。
蒸好的黄瓜盅个头小又鲜艳,Jing致的像糕点。陈姨做惯了家常菜,很少做这种Jing巧的小玩意,而且中看不中吃,花费一上午整出来的东西一口一个,很快就没了。
邵淮郁闷:“满屋子书,唯独没有菜谱。”
陈姨笑道:“菜谱都是人试出来的,你也慢慢试呗。”
于是邵淮开始去菜园里研究新搭配。
夏励嘴里叼着树叶靠着树干看他猫腰忙活,打击他的信心:“总共就这几样菜,排列组合也差不多吃个遍了。”
邵淮不以为然:“黄瓜炒茄子你吃过吗?”
夏励:“新菜谱的前提是好吃。”
邵淮又道:“不如钓鱼?”
夏励:“冷藏室里各种海鲜够你吃半年了。”
邵淮哀叹:“鲁宾逊是怎么活下去的?”
夏励一针见血:“你是等不及见池总吧?”
邵淮:“……”
即便池晔不在的前几年,也没觉得这么浮躁难捱过,何谓度日如年,邵淮算是彻底领教了。
掰着手指终于等到第三十天,邵淮一夜没睡着,一直在想是真的吗?是真的吗?
早晨睁着熊猫眼坐在最空旷的东边等,如果有飞机,只能在这里降落。等到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