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就等于失败与无聊相乘后的N次方,一件流芳百世的事情都没做过。
晒着太阳即将落下时而散发的最后光热,听着滔滔江水声,躺在地上了无生趣的扶苏不一会儿就迷糊的睡了过去。
当他醒来时竟瞧见那名叫李堠的人坐在自己身边,脚旁放着两坛酒。“你……”爬起身扶苏看着身边下巴上带着零星胡茬的人。“怎么称呼?”
“李堠。”瞧自己等了半天的人终于睡醒李堠把手里的一坛酒递过去,笑道:“上辈子我叫李堠,这辈子我还是叫李堠。”
“不稀奇,上辈子我叫‘伏苏’,这辈子我也叫‘扶苏’,不过音同字不同罢了,你比我好。”仰着头翻翻白眼扶苏笑道:“你比我强,你好歹成了流芳千年的人而我却成了个倒霉蛋。”
想到‘扶苏’此人是挺傻,李堠笑了起来。“不过这真实的嬴政与我们在课本上学得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大为不符,怎么瞧也不像是暴君。”
“秦汉的历史当不得太真看看就罢了,较真儿那是自寻烦恼。”就着坛子喝了一口扶苏被里面的酒辣得眼泪直流。“咳咳咳……这不是……咳咳咳……这是你自己酿的酒?”这个时代的酒发酸,酒劲不大,从小到大扶苏一直把他当饮料喝。可刚刚这酒不一样,喝进嘴里流过咽喉火辣辣的,呛得他眼泪直流。
不用想也知道这酒绝对不是这里土生土长的人能酿出来的。溜.达.小.妖.制.作
“呵呵……”笑了几声李堠举起坛子喝了一大口,“这年代的酒没法喝,一点味道也没有。”擦擦嘴李堠从怀里掏出用荷叶抱着的rou干递过去,问道:“你过来多久了?”
“十八年,从这么大点重长了一遍。”扶苏用手比划了一下,然后反问道:“你呢?”
“我?”嚼着rou干李堠笑道:“我当时在江边检查工程一不小心就落了江,再睁眼睛就成了李冰的儿子。不过当我瞧见这个时代居然有了大裤头,去年听说有了纸我就觉得在这里一定有老乡,没想竟然是堂堂大秦皇子,这靠山可大了。”
“嘿嘿!”干笑了两声扶苏耷拉下头,谁说投在皇子身上好。“别闹了,你又不知道‘扶苏’是怎么个下场我都快烦死了。十年,不对九年,还有九年就是‘沙丘之变’,嬴政要是挂了我都不知是啥下场。”
一听这话李堠马上也变得表情凝重起来,仔细想了想问:“你如今有什么打算?”
“有什么打算?我能有什么打算保住小命才要紧。”盘上腿身子后仰双手撑地,扶苏语带无奈道:“你当我不急,开始我怕改变历史引起那个叫什么的‘蝴蝶效应’。可后来我又觉得好不容易上天给次机会我为毛要获得这样憋屈,于是……于是我就自私了一回。”抬头看着李堠,有些话扶苏压在心底太久又不能与任何人说,免得他们把自己当疯子看。
李堠没有接话只是安静的听着扶苏说话。“为了保住自己的命我命人掐死了还在摇篮里的‘胡亥’,怕没死透还在他断气时又补了一刀。如今王贲、蒙恬是我干爹,蒙毅是我哥们,尉缭是我手下,李斯只有跟着我才能坐稳丞相的位置,就连赵高都要依附着我,我甚至和西楚霸王项羽结拜做了兄弟,既然都改了索性就彻底点。”啃着牛rou干扶苏瞧向李堠:“你知道我这次出来做什么?因为一天不除‘刘邦’我寝食难安。可若不是因为摊上这么个尴尬的身份我也不会成这样。”
“以前不觉得,可从活一次我才发现能活着是件多幸运的事情,所以今天换做我是你上面那些事情我也会做。我们本就不是圣人,至于两千年后发生什么事情跟我们还有什么关系,难道真要为了那所谓的历史眼睁睁看着如今身边的亲人一个个无辜死去?”
“对对!”扶苏激动的一把握住李堠的手,觉得自己就是一只掉队的小鸟终于找到了队友。当初他就是用这些话说服自己,今天听见这话从别人嘴里讲出来扶苏着实安心了不少。
令扶苏纠结和矛盾的事情李堠也没有免俗。初到这里他只想平平安安过一辈子不掺和进历史里面,可当他看见李冰为了蜀地的百姓而Cao劳白了双鬓也终忍不住用自己的所学来帮李冰。“知道霍金的吗?”
这么深奥的书扶苏当然没看过,就是那‘蝴蝶效应’他还是在某本电影杂志上读过,这才知道。
见扶苏摇头李堠解释道:“简单来说你做的事用霍金的理论来解释有两个,一个叫‘历史协调’,就是无论你做什么它都会自然回归到历史轨迹上,就好像你所说的这个突然出现的‘刘邦’。另外一理论是‘平行空间’,这个不说你也知道。虽然不知道咱们碰上的是哪个,但我更愿意相信是后面这个。”
李堠对扶苏来说简直就像心理医生,就这么一听顿时令他茅塞顿开,心情无比畅快,做事也有了信心。
两人从上辈子聊到这辈子,后来更是说好扶苏出钱李堠出技术两人把酒馆开到大江南北。“上面有人好做事以后我当你靠山,好歹我也是个皇子不是。修都江堰这事我包了,后勤绝对不断!”扶苏拍胸脯道。
“有哥们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