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陌身上的衣物,低头咬着苏子陌左耳垂,苏子陌下意识的一颤,这种刻骨的感觉,即使是神智不清,苏子陌还是瞬间做出了反应,伸手推着铎渃,尖叫着,“不要”
铎渃握住苏子陌的双手压去头顶,低头在苏子陌耳边吹息,“不要什么?”
“不要这么对我”苏子陌抬起沉重的眼皮,眸光恍惚的望着铎渃,轻摇着头,声音因发烧带了几分沙哑,“求你,别这么对我”
铎渃怔了一下,从他认识苏子陌开始,铎渃就不曾见苏子陌肯低头说过一句软话,即使是他强迫着苏子陌同他欢爱,逼着他服一句软,他都是不肯的,不想这一病,倒是将他平日不为人知的性子一并扯了出来。
铎渃沉沉看着苏子陌,有些心软,伸手拍了拍苏子陌的脸颊,苏子陌恍然睁开眼睛,眼底一片迷茫,铎渃摸着苏子陌的脸,轻柔的问,“子陌,你告诉我,你心里最爱的是谁?只要你告诉我,我便放过你”
“我最爱的人啊”苏子陌两眼空空,慢慢漾起一丝笑,咯咯得轻笑起来,又略歪了歪头,眸底又渐渐拢上一抹忧伤,似是自嘲,“菀熙,可惜我不配和她在一起”铎渃握着苏子陌的手渐渐收紧,痛得苏子陌拧起眉头,“好痛,手……”
“痛,还知道痛就好”铎渃冷笑,低头一下含住苏子陌胸前朱点抵在齿间轻触,苏子陌“啊”的一声绷直了身体,不安的挣扎起来。不愧是被铎渃悉心调教过的,只不过轻咬了他一下而已,反应居然如此剧烈。铎渃轻笑出声,“如你这般低贱y靡的身子,还想离得开男人”
苏子陌平日清醒时,想推开铎渃都难,更何况是病得一塌糊涂的时候,半分反抗的能力也没有。
铎渃伸手抚着苏子陌的脸,笑了笑,“这才刚刚开始,怎么就不行了?”苏子陌痛苦的摇头,声音里隐隐带着哭腔,“放开我,你放开我”
“放开你?”铎渃好笑的拍了拍苏子陌的脸,“你就做梦吧”铎渃轻笑着扳着苏子陌的肩膀将他翻了过去,苏子陌趴在床上,模模糊糊的仍下意识的重复,“放开我,求你放开我”
木里端着银边竹盘走到揽月轩院门上住了脚,院门两旁的丁香树枝叶略显凌乱的拂在风里,零落了几片残叶。
木里抻头往房门上探了探,不由叹了口气,铎渃如今,变得是越来越不沉稳了,房门大开着,青天白日的便要苏子陌,若放在平日也罢,只今日这苏子陌着实病的不轻,他不过是去厨房端苏子陌的药而已,却让铎渃这个缺良心的给钻了空,但细细想来,依着铎渃这些日子对苏子陌的爱护,铎渃应是不至于不顾及苏子陌的身体,强与苏子陌颠鸾倒凤。只是铎渃不知抽了哪门子疯,又要欺负苏子陌。木里犹豫的远远看了房门一眼,微皱着眉,有些思索,他觉得自己应该进去劝劝铎渃,救苏子陌于水火之中,但因前几日与铎渃间闹得很不像话,他心里也知道,铎渃已经对他产生戒心,他本应该同铎渃解释解释,只木里脑子还算灵光,素来晓得铎渃的脾性,知他是个一旦疑心便不会轻易打消疑虑的人,既然如此,木里也懒得同铎渃解释什么,存着这份戒心,铎渃还会对他客气些,若木里真巴巴的跑去同铎渃解释,不仅不能打消铎渃的疑虑,万一又不小心说错了什么,木里那可就真要倒霉了。
木里思索半日,决定还是让苏子陌自求多福,向后退了一步,又迟疑的望了眼房门,耳边充斥着苏子陌求饶的哭泣声,还有铎渃咬牙切齿的低笑,木里晃了晃头,又往后退了一步,却忽然觉得脚下踩了什么东西,有点软,木里疑惑得回头,脚下顺带着捻了捻,看着来人,木里微微一怔,立即回头冲着房门大叫了一声,“王爷,司公子来访”悄无声息得挪开脚,看着一身青衣的司文炫稀奇道,“司公子何时回来的,我听说您被钟规子前辈给拎回去教师弟们打架了,怎么回来了?”微微一笑,伸手扯了扯司文炫的半边衣角,“不过司公子回来的倒很合适呢”回头指了指门上,“瞧,王爷又在一逞兽欲,可怜苏公子还发着高烧呢”
“咦?他最近不是挺心疼苏祸水的,老毛病又犯了?”司文炫冷眉一挑,右手食指轻摩着下巴沉思片刻,轻飘飘的一瞟木里,“倒是你,做事越来越不小心了呢”司文炫不动声色的低头扑了扑脚上的鞋印,“我听说你惹着铎渃了,怎么那么不小心呢”
“司公子说什么呢”木里干干的一笑,瞥眼看着房门,好心提醒司文炫,“司公子还是快去救救苏公子吧,怕是再迟半刻,恐怕要给苏公子收尸了呢”司文炫看着木里半晌,高深的一笑,不屑的嘁了一声,将右手搭在眉心极目望着天空上游魂似的浮云,凉凉道,“你方才也说了,铎渃那个令人恶心的臭小子在一逞兽欲呢,我若此时进去,岂不是扫了他的兴”稍一顿,笑道,“更何况铎渃左右都要不了苏祸水的命,倒是你,你不怕铎渃兽欲不满,寻上你?”
木里惊了惊,“司公子真会说笑”勉强扯了扯嘴角,“王爷怎么会那样对我,更何况我喜欢今夕王爷是知道的”
“也对,不过...”司文炫伸手一拍木里的肩膀,“今时毕竟不同往日不是?你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