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风。只要风还在一天,铎洛就不会放过苏子陌。然而,连他司文炫都无法探知风的行踪,铎洛恐怕要在苏子陌身上再下功夫不可,铎渃要救苏子陌,有难度。
半夜缠绵,以铎洛兴尽,苏子陌昏死结束。铎洛早早的去上朝,丢下一滩烂泥的苏子陌半死不活的裸在床上。
司文炫仍清清淡淡的坐在床尾,脸上也不见有多大表情,赏了半夜活春宫,总算长了点见识,也顿时觉得苏子陌真是相当不易。司文炫转头看了眼苏子陌,那一身交叠的吻痕,一层层一朵朵的盖了整个身子,要让铎渃知道,该心疼成什么样子?司文炫叹了口气,又看着苏子陌分开的双腿间,拉着银丝银线脏了半个床褥,司文炫有心想帮苏子陌遮遮身子,只是手上的链子实在短得可怜。司文炫正思量着要不要喊人进来收拾收拾房间,一人走了进来。
白慕容哗得将他那柄大折扇一开,呼呼扇了两道风,稳稳站在床边,伸头将苏子陌从头到尾看了三遍,总结道,“嗯,不错,很好,非常好”说着,扯了半个被子给苏子陌盖了盖。
“铎渃很快就会来交换苏子陌”白慕容看着苏子陌思索了一阵,慢慢补充,“铎渃的倏灵于主上也并没有多大的意义,只不过相持这么久,总要得到点什么”
“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吧,裴清明留下的组织风,可一直在暗处伺机而动”司文炫转了转卡在腕上的手铐。
“什么组织风,早已经被我连窝端了,铎渃府上的今夕是风,而木里也是其中一员,昨夜我跟踪木里一直来到皇宫,已经将他拿下,而木里也已经承认他就是风的领头”白慕容又呼呼扇了几下,“接下来,只要铎渃放弃倏灵,就可以了”
木里是风。司文炫着实吃了一惊,木里怎么会是风呢,他不是铎洛的手下吗?怎么又成了风?司文炫总觉得哪里不对,就算木里武功再高强,但以木里的头脑绝对不可能会是风的头脑。裴清明是何等聪明,怎么会选择木里带领神秘的组织风呢?难道这一切都是真正的风在暗中救苏子陌?
司文炫皱了皱眉,越加的困惑不已,但唯一值得欣慰的是,这样未尝不是一个好的结果,只要铎洛信了木里是风的首领,正真的风在哪里又有什么重要,况且,木里是风,已经出乎自己意料,说不准木里真的是风也未可知,尽管司文炫心里一百个不相信,但他还是说服自己信了,毕竟眼下重要的是,苏子陌得救有望了。
“既然风已经落网,那主上决定什么时候将苏子陌放了?”司文炫比较关心这个问题,看着神情平淡的白慕容问。
“你现在还挺为他着想,我以为司公子关注的也只有风而已”白慕容勾唇淡淡一笑,别有深意的叹气道,“司公子当初如果少关心一下风,多关心一下苏子陌,我想,苏子陌的日子过得也许就不会这么糟糕了”
“这要怪就要怪裴清明了”司文炫咬牙冷笑。
司文炫将裴清明当作挚友,裴清明却瞒了他那么一件大事,亏裴清明胆大,居然敢在死前将苏子陌托付给他。司文炫十分想见识见识神秘的风,也就稍微动了点心思。既然苏子陌是引出风的关键,司文炫当然很乐意看苏子陌吃苦受难,只是这风也忒稳重了,看着自家主子托付的人过的死去活来,愣是连个影都没见着。也活该苏子陌吃了那么多苦。
白慕容笑了起来,合起扇子敲着手心,“是裴清明自找的”
“他的事,再提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不过眼下有一事,还请白大侠帮忙”司文炫眼尾稍稍一挑,带起一丝笑,“请白大侠救救苏子陌”司文炫笑着解释道,“昨夜主上将他折腾的不轻,今晚若主上还来,苏子陌小命恐怕就不保了”
白慕容瞟了眼沉睡的苏子陌一眼,点了点头,方才给苏子陌盖被的时候就已经发现苏子陌身上的伤痕不轻,况且,司文炫既然提了,他也就做个顺水人情,当一回好人。
司文炫又道,“白大侠既然赞同,那么第一件事就是先给苏子陌的后面上点药”
“……”白慕容抬头瞪着司文炫,表情古怪不已。司文炫举着手晃了晃手腕上的链子,“我不方便,如果不给他上药,他后面估计就毁了”司文炫笑了起来,一直以眼神示意白慕容。
白慕容伸手揭开苏子陌身上的被子看了看,“还没有处理?”司文炫点点头,笑得眼角弯了下来,“嗯,主上起晚了,还没来的及,有劳白大侠了”
白慕容定定的看了眼司文炫,离开了寝宫,不多会儿,一群宫人端盆的端盆,抬水的抬水,麻利迅速的来到寝宫,奉着白慕容的命令给苏子陌善后。
司文炫忽然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只是灵光一现,却不曾捕捉到什么,又想到不日铎渃将来救走苏子陌,心里也格外宽容了些。
不知不觉中,已是冬天。天气干燥,风渐大,冷冷的,仿佛刀子般割着皮肤。揽月轩的一切都变的荒芜,那池水也散了许多落叶。自从苏子陌被带进皇宫,铎渃已经顾不上揽月轩的一切,他所思所想的,唯有一个苏子陌而已。
木里是风的头领,这消息如长了翅膀一样,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