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朝着手电筒照到的地方看去,自然也是看到了那棵树上吊着的人,恐惧的情绪在人群中蔓延,不少的人开始尖叫出来。
清河道长见此,为了防止村民恐惧之下乱跑,当即转过身来对着人群大声呵斥道,“所有的人都待在原地不要动!要是你们乱跑,出了什么事情我们可不会管你们,而且要是遇到什么,那很有可能下一个就是你们。”
说完清河道长转身拿出随身携带的匕首,提气向上一跃,将吊着人的绳子割断了,只听到扑通一声,本来吊在树上的人摔到了地上。萧墨函马上上前去查看那个人的情况,只见人的双手被捆绑着,而脖子还在往外冒着血,查看了一下伤口,应该是一刀割断了颈部动脉,现在人已经没有气了。但是人还是温的,说明这是刚刚死的,但是为什么会被吊在这里,以这种方式来杀害,这就不知道了。
萧墨函检查完之后站起身来,向清河道长摇了摇头,“一刀割断颈部动脉,人已经没气了。让人过来人一下人吧。”
在后面的王村长听到萧墨函的话吓得差点站不住了,这是他当村长一来发生过的最大的一件事,上源村那么久第一次出了人命就是在自己在任的时候。而且现在还不知这躺在那里的是谁。
王村长颤颤巍巍地往那具尸体那边挪动,眼睛也不敢盯着那具尸体,只能看向旁边的地面,却看到了地上那一大滩的血,更是让人胆战心惊。
虽然王村长很不想睁开眼睛看,但是现在是让他认人,不得不看。所以王村长只好在做好心理建设之后,一咬牙将视线转到了那具尸体上。这一看,村长就认出了这个是谁,并惊呼道,“这不是王大狗子吗?他真的是被杀了?!”
村长这句话让后面的村民议论纷纷,而一直被押着的王彪子听到村长的话大喊道“不可能,我只是把他打晕了放在禾场的禾堆里而言,我没有杀人。不是我杀的,这是有人在陷害我,人不是我杀的。”
但是他的话并没有人相信,就连村长都对此不再相信,“刚开始是你说王大狗子失了魂,往这边来了,刚才你又说是你把人打晕了放在禾场的禾堆了。但是现在王大狗子死在这里,你怎么解释?如果按你说的,那整个村没人知道你把人藏在禾堆里吧?那现在呢?还有,你为什么要撒谎,让我们出来找人,你到底想干什么?”
王彪子听到村长也不相信他,大喊道,“人真的不是我杀的,我只是收了钱,他让我把人打晕藏禾堆里然后再和你们说是失了魂往土地像这边走了,但是我真的没有杀人啊。”
王彪子的话让清河道长一行人心中一沉,难道是这的行动已经被察觉,所以才会派人过来给他们制造混乱?但是现在虽然说是出了事情,但是对他们的影响并不大,这样做毫无意义。现在算是敌暗我明,不仅是需要小心那些鬼怪,还要小心人。
就在几人在想着这件事情能和哪个势力扯得上关系的时候,突然有一个黑影迅速地往外跑去,看起来像是要逃走的样子。在后面的宁知和宁元看这样,立马向前追去,一眨眼之间,三人都不见了身影。
云瑾也看到那个身影了,但是她并没有追去,就是怕这是别人的陷阱,因为今天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一件接着一件,很难说等下他们还会遇到什么事情。但是现在宁知和宁元追了上去,前面的路就是去泗水坳的路,阵法之前已经解除,现在要是直直往前走,应该就是泗水坳。
那个黑影应该不是想跑,而是想把人引进泗水坳,而且是现在吧人引进去。虽然知道了那人的目的,但是现在他们不得不自己进去,因为宁知和宁元已经进去了,如果他们不过去救人的话,恐怕撑不到明天。
云瑾对清河道长点了点头,示意他们现在马上进去,清河道长以感激的眼神恢复云瑾。因为现在是明明知道前面是个陷阱,但是为了救回自己的两个蠢师侄不得不一起跳进去,能和自己去冒险的人真的不多,幸好他们的东西都带在身上,不然他们连趁手的武器都没有。
清河道长对着王村长说道,“他们这是跑进了泗水坳,那里太危险,你们就不要进去了。你们先回去吧,我们进去看看,记住,不要让人再靠近这里。”
清河道长说完也没有理会村长的反应,直接和云瑾几人一起转身向泗水坳的方向走去。反正以他们的胆量现在是不敢进入泗水坳的,至于其他的事情现在都没有救人重要。
云瑾和清河道长五人一路疾走,这条路倒是和白天走的时候不一样了,虽然说也是比较窄,但是路是比较平坦,几人走得比较快,大概过了十几分钟的时候就看到前面不远处传来了光亮。
走到这里,他们也知道前面就是赵秀琴他们族人所住的地方,这里就是泗水坳的中心位置。但是按理来说这里一年多以前就没有人居住了,那个光亮是哪里来的呢?
想到这里,几人放慢了脚下的步伐,开始观察周围的坏境。前面是一个比较开阔的空地,空地的不远处是几间土屋,再远一些的地方零散地分布着一些房子,可以看得出这里之前还是有挺多人居住的。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