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硬了一下然后低下了头,只看到了一张扭曲而狰狞的脸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女孩子在白塔的顶上面掉了下来,摔断了自己的脖子,此时已经失去了呼吸,只能这样无助而凄惨的横睡在地上,红色的血ye流了一地,破碎的身体甚至把rou和血浆溅在了塔的墙壁之上,涂抹出了瑰丽而令人生寒的弧度。
这血ye的味道简直熟悉的要命,那种一直占据着他味蕾的味道在此刻闻着格外的没有安全感。
“拉勒白……”
这是拉勒白血ye的味道,虽然没有他本人那般浓稠,气息却是丝毫错不了的。
古无昭无助的看着地上的尸体,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来到这里,他好像整个人都变得迟钝起来了,甚至变得不像他自己。他低下身子,想要看一看这人的脸,却发现自己就是这么简单的动作也办不到。
“姐姐……”
一个急促的呼唤声从前方传了过来,古无昭一抬头,就看到前方一个穿着白色衣服小孩子跑了过来。这种衣服的款式和面料根本就是现在不可能存在的,整个人都好像回到了几千年前。而且不只是这个小孩子。包括这个死在地上的女孩子也是有着相同诡异。
而当那个孩子跑的越来越近,古无昭就觉得自己身上的违和感越来越明显,甚至让他不住的想要抱住自己的疼痛的额头,疑惑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个孩子就好像没有看到他一般,这样直直的跑了过来,一路带着疑惑和不解。他看着地上已经摔死的女孩,似乎很疑惑为什么她不站起来继续说话。
“姐姐,你为什么不理塞纳瑞?”
古无昭此时就好像被蒙头一棒给打蒙了,恰好现在那些萤火的照耀下,男孩子的脸终于展露在他的眼前。
那张脸,和记忆中的他自己一模一样。
“姐姐……”小小的塞纳瑞似乎很伤心,他想要这个地上的女孩子站起来陪他说话,陪他一起玩耍。
“姐姐,我把你的水晶球拿来了……”
他呆呆的站在那里,手中抱着一个圆圆的巨大的水晶球,里面甚至还闪烁着格外奇异的光。
“塞纳瑞,你在做什么?”
一个清冷而好听的声音传了过来,而古无昭和小小的塞纳瑞几乎是在同时抬头看向那人的,又是同事呢喃出声:“拉勒白……”
“拉勒白……姐姐她不理塞纳瑞了……”
小小的塞纳瑞一脸的疑惑和委屈,然后赶忙向他的父抱怨着。
拉勒白手中握着一柄古老的手杖,步伐缓慢的走了过啦,他看着眼前这一副凄惨的境况,嘴中念叨了一句几乎所有人都听不见的话。
“原来,又已经到这个时候了吗。”
他在古无昭惊奇的目光下一路向女孩子的尸体走了过来,然后蹲下自己的身子将她在地上抱起。小小的塞纳瑞一见他要走,就赶忙追了上来,一只rou乎乎的小手还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衣摆。
“走了塞纳。”
古无昭原本还沉浸在深深的震惊之中,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冰冷不似的真人的拉勒白,甚至很疑惑的看着他手中抱着的女孩子的尸体。根本没有反应过来拉勒白此时的话是在对着他说。
“走了,塞纳。”
拉勒白有重复了一次,甚至就是小小的塞纳瑞都在很疑惑的歪着头看他:“拉勒,你在叫谁?塞纳在这里啊。”
拉勒白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一直盯着此时终于与他视线相撞的古无昭。
古无昭咬了咬下唇,然后就跟了上去,果不其然,拉勒白转回了身子向他来的方向走了过去。
就这样漫漫长的一条路上,拉勒白手中抱着女孩子,身后跟着小小的短腿塞纳瑞。拉勒白的一步就是他的好几步,所以他一路就都是小跑着才能跟得上拉勒白的步伐。索性拉勒白也很清楚,每当走两步就会调整一下自己的速度,不至于把小塞纳瑞扯一个跟头。而古无昭,就默默的跟在距离他们差不多三步远的位置。
“拉勒,为什么戴姐姐不说话。”
拉勒白并没有因为他的问题而表现出任何的情绪,只是好像习惯了一样淡淡的说:“戴只是又一次到了她该离开的时间了而已。”
小小的塞纳瑞歪着脑袋,小脸蛋因为刚才的运动而泛起了红彤彤的颜色:“那,戴姐姐她离开过很多次吗?”
“嗯。”拉勒白依旧是踏着那很稳健的步伐:“她这是……我已经忘记了,太多次了。”
小塞纳瑞瘪了瘪嘴:“那过一段时间是不是塞纳就可以看见姐姐了。”
“不能了。”说到这里拉勒白却变得很认真了:“也许我还会再一次见到她,你却不能了。”
“为什么,这不公平!”塞纳瑞似乎有些生气,皱着自己的小眉头向拉勒白表示抗议:“为什么拉勒可以看见她,塞纳却不能。”
“因为塞纳不是血族。”
拉勒白仰起头,乌黑而纯净无比的大眼睛就好像可以倒影出拉勒白的身影:“如果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