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味成了这场不是情事的情事最完美的催化剂。
“拉勒……”
拉勒白注视着古无昭在黑夜中闪着别样光芒的赤色光芒的眸子,然后一个主动接受了他。
他有力的手臂把古无昭拉得更加贴近自己的身体,用这没有丝毫距离的接触来安慰他,想要能够安抚一下他躁动的神经。他没有很着急当即就想要翻身把古无昭压在身下,只是用这种霸道而独有温柔来安慰着他。
古无昭搂着拉勒白身体的手也越来越紧,就好像是一个不安的孩子,在寻求一个撒娇的对象一般。
“你是我一个人的!”
古无昭一口咬上了拉勒白的锁骨,就好像是在磨牙一般慢慢的磨蹭着,拉勒白只觉得那里被弄得很痒,难得见这个没心没肺的小子会有这么霸道的时候。
他抬起一只手摸了摸古无昭软软的头发:“嗯,我是你一个人的,你的小.xue也是我一个人的!”
古无昭咬着他锁骨的力气又大了几分,脑袋还轻轻往他的怀中拱着。
“要爸爸用跟亲近的方法来安慰你么?”
拉勒白抬起一条腿,把坐在他大腿之上的拉勒白往前滑了滑,柔软的tunrou恰好就搭在了他已经发硬发烫的某个地方,还很恶趣味富有暗示性的往上顶了顶。
这事情一弄到这里,一些不怎么令人愉快的记忆就翻了上来。古无昭冷笑一声,把自己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搭在了拉勒白发硬的阳.具上,带着薄薄茧层的掌心按在那个地方,感觉当真很奇特。
拉勒白以为他家的小子今天心情好,要伺候他一会,结果就看到了自家的小崽子,露出了亮晶晶的笑容:“今天往回走遇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拉勒白还绷紧了头皮默默享受着这种别样的刺激,结果就听到了这样一句话。在他看来这都是两人即将走上滚床单的康庄大道的前奏了,哪里还有功夫去思考这种事情。
“嗯~,怎么了……呼……”
古无昭听着拉勒白鼻腔里面溢出的很是性感的音色,手上面的力道也是加大了几分。
他凑近了拉勒白的脸,眯起来的眼睛只是这拉勒白,两人的呼吸几乎都要缠绕在一起了,就好像正在享受着拉勒白的动情一般。
手中粗长的物体开始有些发硬,古无昭脸上面的笑容也恶劣了几分,拉勒白还是第一次看到自家的宝贝儿会露出这种神情,只是觉得当真口干舌燥,性感的要命。
“今天往回走,有人看我坐马车回来就说我是靠身子上位的呢,这是什么意思啊……”
他说到最后,话音都变得很轻柔,就好像在和拉勒白耳语什么情话一样,明明这边是在审问,可手上的套弄却丝毫都没有停下来。
拉勒白被他刚刚撩拨上去,哪里想得清楚古无昭在说一些,实际上,估计是听明白这意思了也不怎么想多去讨论这个问题。只是微微抬起身子,把人固定在自己的怀里,觉得他力气不够大,便自己挺动身子换取劳动成果。
他一把把人搂下来,把住他的脖颈,咬着他敏感的耳朵根:“你怎么会是,靠身体上位的明明是我~”
他最后撇下的那个尾音当真性感的很,就古无昭听了都觉得身子有软的冲动。当下心想既然这人还有几分自知之明,那就放过他也无所谓,就要罢手的一瞬间,拉勒白修长的胳膊再一次一拉,直接把人圈在了自己的怀里,另一只手还一把拉下来了古无昭的裤子。
“宝贝儿都伺候我了,我怎么能不知恩图报呢?”
两人在棺材里腻歪了一个晚上,内部施展过延展咒的棺材怎么可能会成为两人的束缚,只是换多少花样都没有什么问题。
前一天晚上玩的过火的唯一直接后果便是古无昭原本定在第二天的要去黑院报道的计划再一次搁浅了。
美色害人不浅!
“害人不浅……”
古无昭黑着脸揉着自己的腰身,嘴里默默的念叨了这一句。
“怎么了,还不够吗?”拉勒白躺在椅子上面翻着报纸,一只手揽过古无昭将他抱在怀里,觉得自家这只果然是最符合自己手感的。
古无昭只是觉得自己腰疼到处疼,静静趴在拉勒白怀里缓解痛楚,看起来到时乖巧到了极点。
“咚咚咚……吾主,雷伏诺先生来了。”
拉勒白抬起了头,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报纸,把怀里沉默不语的古无昭更是往怀里面抱得紧了紧,防止他掉下去,甚至还把外面盖着的小毯子也给他拉的紧了紧。
“让他进来吧。”
拉勒白说了一句,却没有放开自己怀中的古无昭,还用一只手帮他轻轻梳理着他柔软的头发:“又长的长一些了呢。”
雷伏诺一进门,就看到了眼前这堪称上温馨的一幕,只是在他的眼中格外的刺眼而已。
“这是殿下新养的小宠物?”
安静抱在一起的两人一起转过了头看他,尤其以古无昭的眼神简直冰冷得要命。
“魔……”这种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