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但是接下来,三个兽人满头黑线,有点招架不住了。
看看沐问的那些问题,什么巨齿兽的要害在哪里?跑的快不快?是单独行动还是结伴而行?会不会爬树?这些问题还算正常,以为打猎嘛,这些都是要注意到的,可是,什么叫它的翔长什么样?发情期在什么时候?它们爱吃什么?拜托,他们是狩猎它的人,不是它的父亲,知道这些干嘛?
提出问题的沐一脸的理直气壮:“走路的时候看到翔就可以知道这是什么动物的,有没有什么危险,根据新鲜程度可以知道它离我们远不远,发情期的野兽都有些暴躁,哪些好惹哪些不好惹,遇到它们爱吃的东西就要有针对性的做出防御,谁知道它们在不在附近。”
几个兽人哑口无言,要说沐说的对吧,兽人们打猎其实还真不是太需要这些,可要说不对吧,他说的还有几分道理。想了想,还是把这些当做教学内容教给了孩子们。
沐对孩子们说:“雄性打猎一般不是非常需要这些,大多数都是靠直觉,可是,知道这些对我们并没有坏处,还能省下很多的力气。雌性确实不需要出去打猎,可是,如果在外面遇到了什么危险,我们心里有底,知道它,了解它,我们就不会太害怕,越冷静,逃脱的机会就越大。”
孩子们点头,表示明白,一定会认真学习的。
那边兽人们打猎回来了,也就让孩子们放学回家去了。
晚上沐趴在丰的怀里,跟他说了今天的事情,然后有点忧心的问:“丰,我这么做,很不妥当么?”
别看白天沐反驳兽人的时候那么振振有词,其实他的心里还是有些打鼓的,因为这也算是颠覆传统了,他不知道会引发什么样的后果。看看历代帝王推行新政的艰难就知道了,传统,不是那么好颠覆的。
丰亲他一口:“没事,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一般来讲只要不是冒犯兽神大人,都没什么大问题的。”
沐:接受新事物的能力好强!也不知道
也真的是他多虑了,要是大家都不接受新事物,那他受伤前后的差距那么大,早就有人提出质疑了。
想了想,沐觉得今天的教学还是有问题的。他记得,人的大脑在上午的时候相对来讲,是比较活跃的,那么,就应该在上午的时候学习,下午的时候再玩儿,而且教学方面,也有很多不足,但是他不知道要怎么改,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然后,教学方式就有了改变,上午学习下午玩儿,中午一顿美味大餐。
部族的人们笑呵呵的看着孩子们每天来学习。
刚开始的时候孩子的父亲和母父还会问问都学习了什么,孩子们也都照实说了,大人觉得还挺有趣的,时间长了也就不问了。因为在他们看来,孩子有没有学习到什么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事情了,最重要的是这些孩子不再调皮的到处跑,有人专门的看着他们,让他们很放心,做什么也不用总是惦记着孩子,再说了,孩子们在那里还能吃到好吃的午餐,据说是有利于孩子们的成长,所以,大家也就不在乎那一点报酬了,有些时候还会多给一些,毕竟孩子在别人家吃饭不是。
这边其乐融融,东部族那边嗤笑连连。看看那些笨蛋,给那些没用的兽人食物,孩子还什么都学不到,他们可是打听过了,学习的东西家里的父亲也是可以教的,然后就是玩儿了,带孩子玩儿还需要报酬?嗤!
很显然,他们忽视了那些孩子的午餐问题,当然,他们也不是故意的,毕竟,孩子吗,在哪里吃东西都是不需要报酬的。
就这样,过了大约一个月的某一天下午,孩子们玩累了休息的时候,沐在给他们讲故事。这也是课程的一部分,教给孩子们做人的道理,和一些知识。不然要是孩子们长歪了,长成东部族那些人的性子,他可受不了。
在他看来,东部族的雄性也是歪的。
“小乌鸦想啊想,怎么才能喝到水呢?他还不能把装水的罐子扳倒,那样的话水会洒出来的。好了,我们来帮帮小乌鸦,他应该怎么做才能喝到水呢?”沐适时的提出了问题,让孩子们去思考。
这时,打猎的队伍回来了,沐看看太阳,怎么今天回来的这么早?仔细看看跟丰回来的几个兽人,还有一个雌性?呦,这可是够严肃的啊?
也不怪沐这么放松。虽然大家都板着一张脸,可是却没有表现出一点焦急,这说明要么问题不大,要么就是问题已经解决完了。和丰生活了这么久,这点东西他还是看得出来的。
只是,这么多人来他家干什么?还没放学呢,你们回来早了亲!
“父亲,母父?你们这么来了?”
咦?沐一看,小雌性桦在和对面的人打招呼。
那个雌性和他旁边的雄性对着桦笑了笑,又严肃了一张脸,和另一名雌性一起,对着沐深深的鞠了一躬。说了一声谢谢。
沐懵了。
这是怎么了这是?他下意识的看向丰,丰勾了勾嘴角,温柔的点了点头,并示意他一会儿再和他解释。这样,沐便放心了,有原因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