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对这些只爱钱的恶婆娘敬而远之,显得几个姑娘们在这热热闹闹的场面中如此冷寂,像开在闹市的鲜花,却又无人过问。
午时将来,酒过三巡,吉时已到,新人如玉,由玉洁带着双双上前敬茶,当然,高堂在上只有崔明傅一人,此刻他也是喜气洋洋的喝了茶,给了新郎官一个大红包。
一拜天地!
好平淡的婚礼,一旁的玉洁在想。
二拜高堂!
等等,刚刚茶不是已经吃过了......
夫妻对拜!
这婚礼怎么不lun不类的,都没几句吉祥话......
送入洞房!
这么快就洞房了?
新人不下去给来客敬酒?主婚人都没有话要说吗?一旁的媒婆也一脸模糊的看着玉洁,玉洁则随着二位新人准备离去。
别人趁着当伴娘挑选佳婿,可放眼望去,下面来宾一个个歪瓜裂枣不忍直视,抛开长相,也没有适龄的啊,媒婆对玉洁报以同情的目光。
“慢着!”
下面终于有人发话了,有看头。
北国有些地方也有闹婚的习俗,婚前闹一闹,婚后和和美美,一般会找人来演些小插曲,人为的为新人的婚事做些障碍。说白了也就是抢亲助兴,男女皆可。
“哈哈哈哈......”下面都笑了,果然准备的有彩头。
玉洁也笑了,但当她看清来人的脸时,当即笑不出来。媒婆在一旁打圆场助兴,假模假样的道:“哎呦这位爷,今天是卜相公和崔小姐的大喜日子,有什么话,等过了今日再说......”
安易生不知什么时候来的,一身青衣书生打扮,身姿雅正,面容整洁,束冠佩玉,显然是Jing心准备了一番。他越是这样,玉洁的眉头皱的就越紧,这货,是真的来抢亲的。
“哈哈哈哈哈,久闻崔小姐艳名远扬,嫁给卜公子虽也算门当户对,可却也伤了不少年轻公子哥的心,敢问这位公子,姓什名什?”
安易生不理会这些人,看装束,他们都是附近三帮六会的人物。
气氛一下子冷到了冰点,和预先的设定不一样。
媒婆准备开始控场,玉洁抢先一步。
“这位公子是新郎官的表兄弟,今日来祝贺。兄弟之间,闹一闹,好助兴嘛1”
说罢众人又笑起来,且看这戏怎么演。
安易生看了玉洁一眼,眼神交锋,各自心头一紧,下面是两个人的较量。
“敢问堂上的人,你真的喜欢她吗?你愿意与她相守一生一世,别无二心,这辈子只爱她一个人吗?”
果然好戏在后头,结婚怎能少得了宣誓,只是如今来的是个男的,而且他说的堂上之人,指的是新娘还是新郎?
抢新娘当然是问新娘了,北国男女感情对等,婚姻也不全靠男人的承诺来维持,女人的言语也一样重要。
好在玉洁抢过话锋:“这位爷,你这不是说笑话吗。崔姑娘若是不喜欢卜公子,怎么下嫁与他,况且崔姑娘用情至深,这里在座的各位都是明明白白的,是吧。”
“对对对,崔姑娘早就看中了这小子......”
“以前听说崔姑娘日日在这小子楼下吹箫,写过不少辞赋呢......”
“......”
北国女追男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安易生只当没听到:“我要她亲口说出!”
玉洁笑的和媒婆一样灿烂:“这位爷定是要听到新娘亲口承诺才死心,大家说是吧!那新娘是说,还是不说呢?”
“说说说...”
“好好好......”
“一定要说......”
底下人起哄到,只当是助兴。台上崔明傅却是暗暗的捏了下拳,卜清河嘴角挂笑,目光却冷了起来,崔秦瑶被红头盖盖住,看不到表情,媒婆也识相的退了下去,只有玉洁一人竭力的维持着场面。
玉洁无法,轻轻的碰了碰崔秦瑶,得到的答复却是拒绝,她也心知肚明,安易生是冲着卜清河去的。
“新娘子害羞,追了人家那么久,现在大婚上还要自己做承诺,姑娘家家的再怎么主动,在婚礼上还是想要被动一次的....”玉洁有些无力,只希望安易生识点相。
“哈哈,新娘子向来主动,只怕主动惯了,洞房也主动起来,到时候可委屈了新郎了......”
“是啊,新郎该做点什么,别一言不发的像个小媳妇,以后是不是生孩子也要新娘来硬的......”
“是啊,硬到新娘满意为止......”
“......”
底下的话越来越浑,姑娘们都有些尴尬的别过脸去,玉洁脸上也泛起一丝chao红。她随即正色道:“那就又新郎对新娘宣誓,大胆的说出你的爱吧。”
玉洁只希望卜清河能冠冕堂皇的说几句场面话糊弄过去,这事也就算了。
偏偏安易生接下了话茬:“新娘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