蛛毒,在放食心蛊蚕食掉小王孙体内残余的毒素,最后用草业枝将食心蛊引出,若王孙只是中毒,便可痊愈,若是中蛊,食心蛊会被其他蛊消灭掉,是引不出来的。
还好,食心蛊被引了出来,吃得饱饱的,安红豆随手一扔,喂了乌鸦。喜道:“恭贺王爷,王孙已无大碍。”
北境王却是不信任的笑道:“那真是多谢你了,只是小儿体弱,为防以后毒性复发,还请红豆豆在本府多耽搁几日。”
安红豆心道:老狐狸。面上却点点头,同时松了一口气,目前来看,小命是保住了。眼下任谁诊断王孙都是健康正常的,只是几日后,谁也说不定。
安红豆和安易生卜清河又被关到了一座院子里,院子在王府中心,戒备森严,看来是专门软禁人之用。
“我叫你们走,你们为什么不听我的,还是回来了!”安红豆有些没好气的道。
安易生道:“要是我们不回来,还不知道你怎么死的呢。”
安红豆:“我怎么死,你看我死了吗?我要是想走,有一百种方法。”
又道:“你以为你回来能帮上忙?还不是拖后腿,你看我现在逃走还得顾及你们两个。”
“我的事,你们知道多少,北境王怎么待我,你以为我不知,你以为我安心追随他为他卖命再被他所弃?”
“没人能够靠得住,我早就对自己说过,从今以后,我只会靠我自己,我需要的我自己会争取,你们不想做我的累赘,就该好好听我的话。”
安易生被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确,他们没起到任何作用,还来添乱。
卜清河:“你是我们的妹妹,我们说什么都不可能抛下你走的。”
安红豆似是被这句话说服了,不再多言,托肘沉思一会,看看四处无人,道:“王孙的病,我没有几成把握,用毒之人无迹可寻,毒我也没见过。而且,最诡异的是,此毒不影响正常的生长,脉息也一切正常,就是用银针一测,王孙身上就带毒。你们怎么看?”
安易生想了想,道:“这,或许没事,王孙还是会平安健康长大,该干嘛干嘛去。”
安红豆白了他一眼,看向卜清河。
卜清河:“或许这毒本身没有影响,可会不会在特定的环境下,或者特定的东西下才会诱发毒性?”
安红豆:“我也这么想,只是世上用毒之人多半已经销声匿迹,想知道缘由,也无迹可寻。”
安易生突然想起绣红,她似乎对江湖之人和事都特别熟悉,于是道:“我知道有这么一个人,你们都认识。”
“谁啊。”卜红二人异口同声。
“绣红。”
安红豆道:“绣红追随安嬷嬷,早已不知所踪,你怎么知道她在哪?”
安易生反问道:“不是她告诉你百蛊密图在我这吗?”
安红豆诧异:“谁说的,是和你一起的那个男的,叫顺风。”
空气一阵安静,三人同时沉默,最终还是卜清河先开口:“怎样找到绣红。”
安易生和顺风一路上的交情,对顺风没有丝毫的怀疑,他告诉安红豆百蛊密图也只是顺水推舟的人情罢了。于是他飞快的说服了自己,同时将绣红的事情也说了一遍。卜清河这才想起那日安易生说过的答应一个人,那人竟然是绣红。
三人密谋逃出北境王的控制,安易生卜清河决定去找绣红,安红豆虽然答应一起却另有打算。
看着渐圆的月亮,离开迫在眉睫。
第69章 不侵
一连几日,安易生他们被软禁在北境王府,北境王偶尔会过来,也都是别有用心的说些其它事。
今日不同,北境王带了一人过来,竟是顺路,也就是东镶王的遗孤。
顺路长大了些,见到安易生也没有往日的热情,只是呆呆的看着他们。
“好侄儿,怎么说当初也是这位侠士将你救出红树林谷,今日你就在此谢过吧,从此互不相欠,也算是了解你一桩心事。”北境王拍着顺路的肩膀说道。
顺路不为所动,面无表情,也说不出话。
北境王从后面推了一把,顺路被推的向前一步,勉强鞠了一躬,动作僵硬。
安易生道:“顺路,你...你怎么了?”
自顺路前来,卜清河和安红豆脸上各自缤纷至极,充满颜色极为难看。
卜清河想的是那日不该答应彩云轩,同她们擒拿这小孩,否则这小孩子隐居在桃园中逍遥快活也好过在这里当傀儡。
安红豆却知道其中的缘由,北境三帮六会,还有其他散乱的匪寨,都是东镶王的散兵游勇逃难至此,现在东镶王的遗孤一出来,过去的仇恨一被激发,再由北境王一统收编,个个为南安王马首是瞻。
北境王心底盘算什么,安红豆再清楚不过,他是想与当今圣上抗衡,野心昭昭。
可北境王带顺路过来的目的是什么?三人都搞不明白。
虽说正值用人之际,可北境王丝毫没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