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探身与她拥抱,分开的时候,他又不经意的蹭了蹭她的脸颊。外人看着他们,只觉亲密却不rou麻。
两人拥抱完毕,陆云开依旧拖着叶晓棠的手,回身对许承松说:“恭喜你们!”
许承松笑说:“谢谢!”
他话音刚落,朱荣威在一旁接上来,“陆兄,好久不见。”
陆云开看着朱荣威皱眉头,仿佛仔细回想的样子,“请问您是?”
朱荣威脸红,再没想到陆云开居然会不记得他。好在许承松及时接话,才中途化解尴尬。
等到许承松和朱荣威离开,叶晓棠带着陆云开去跟叶耀庆和韩娟打招呼。他们之前见过,不过大都是匆匆一面,今天反倒是最正式的场合。
陆云开半躬上身,恭恭敬敬的叫:“伯父、伯母。”
叶耀庆“嗯”了一声,摆明不大想说话,毕竟是抢走他女儿的男人。韩娟却是极其热情,因为早料到今天会见到陆云开,所以准备了一只厚厚的红包。
陆云开已经很多年没有接受过别人的红包,意外之下不由看了一眼叶晓棠。
叶晓棠碰了碰他胳膊说:“拿着啊!”
陆云开这才接了过来,又热情礼貌的说了句:“谢谢伯父伯母。”
韩娟忙说:“不客气,有空来家里吃饭。”
陆云开微笑着点头,完全是一副听话的样子。叶晓棠心里好笑,想说陆少爷也知道在家长面前装懂事。
见完叶晓棠的家人,陆云开嚷着要去看她的办公室。她带他进去,他四处看了看,发现他送的那只石凳摆在靠墙的角落里,他不满,说:“谁让你摆这儿的,让你放前台,人人都能看到的地方。”
叶晓棠背靠着她的办公桌说:“这是我的,为什么要让别人看到。”
陆云开走到她面前,伸手搂住她的腰,低头看着她说:“所以你们宁愿在前台摆一只那么丑的癞蛤蟆?”
叶晓棠笑,“等一会儿人走了,我让许承松把它搬回自己屋去。”
“是朱荣威送的吧。”陆云开说。
叶晓棠一愣,伸手用大拇指按了按陆云开的下巴说道:“你刚才故意假装不认识他?”
“我不喜欢他看你的表情,像极了那只癞蛤蟆。”陆云开闷闷的说。
叶晓棠拇指又抚上他的嘴唇,笑说:“放心吧。我可不是天鹅rou,我是母老虎。”
陆云开笑开,“这我倒是信。”
“对了,你爸也送了个花篮来,看到了吗?”叶晓棠问。
“看到了,我跟他说的。”
“怎么着?帮我壮声势啊?”
“给你壮声势我就够了。”陆云开笑说:“既然我都收了你们家红包了,他送个花篮也是应该的。”
叶晓棠这才明白,原来陆云开是想陆景寰以家长的身份对她认可,她说:“看不出你这么传统?”
陆云开靠近她,两人额头相抵,他声带沙哑的说道:“要不然呢?难道你想私定终身?”
“私定终身”四字令叶晓棠浮想联翩,她不由主动去亲吻他。谁知两人嘴唇刚要挨上,便听到敲门声,接着传来张童的声音:“晓棠姐,有客人来,承松让你出来一下。”
陆云开恼火,“又是他!你说他是不是故意的!”
叶晓棠快速吻了他一下,将他的手从自己腰上拿开,边往门边走边说:“下次我给他们立规矩,只要你在,谁都不准敲我的门!”
陆云开站着没动,发现他的女朋友最近越来越会避重就轻。
叶晓棠出去,看到这会儿来的两位是他们的投资人,所以许承松才会叫她出来应酬。
他们的投资人郭旭东和白敬业是典型的北京大爷,80年代最早一批下海的人,倒买倒卖赚了钱,不干其他的,就买地买楼。
如此有远见,到了2000年以后,身价一年高过一年,什么都不做,只是收租,就数钱数到手软。
有了那么多钱,自然不能放银行躺着,便想着拿给私募机构帮他们投资。许承松便是在前东家那里接触到他们,聊过几次便一拍即合。
最近几年他们的钱都交给许承松来运作,每年增值数额都超出预期,是以许承松出来创业,他们也毫不犹豫的跟过来。
叶晓棠跟他们见过面,彼此已经非常熟悉;郭白二人为人亲切,完全拿许承松和叶晓棠当自己人,四人在背板前拍照比手势,喊着祝松棠投资越来越好。
陆云开在一旁看着他们拍照,只见许承松和叶晓棠同穿黑色,两人作为主人家,戴着一模一样的胸花,无论言语交谈还是眼神交流,都是默契十足。
跟张童不一样,许承松给他的完全是另外一种感觉。坦白说起来,他嫉妒他。他嫉妒的是,叶晓棠对许承松完全的信任。
而且他无法跟叶晓棠表达这种嫉妒,如果说张童是叶晓棠身边的“其他男人”,许承松更多的则像是叶晓棠的“兄弟”。他总不能跟女朋友的兄弟计较。
叶晓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