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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宝乖乖,姐姐抱你吃糖糖,三宝不哭不哭……”
二宝两只膝盖顶在床上,想要过去抱小rou蛋,小rou蛋很不给脸的滚到离她更远的地方,呜呜的低泣,仿若被抛弃一般,可怜的小模样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草根在後边收拾好书房後正好出来,拍拍二宝的屁股,“不能给弟弟吃糖,他牙齿都长不出来了。”
“妈妈,我是哄弟弟玩啦,不会真给他吃糖。”
草根一来,三宝终於合上了口水狂流的小嘴,小猫一样爬过来,“呜……马马……”马马为什麽不陪他睡觉觉捏?
手掌抹去三宝嘴巴上的口水,草根倾身查看了下被单,无奈的摇头,“宝宝,不能老是流口水呀,你看,被子上到处都是,小心爸爸回来打屁股。”
抓著草根的一点衣服,三宝努力想把胖嘟嘟的身体站起来,几次下来都是有心无力,加上草根又在整理床单不抱他,他委屈了。
“抱,呜……马马抱……”
二宝趴在床上,偏头看著三宝,“妈妈,弟弟为什麽总是要跟著你?我想抱抱他都不肯,真是小气的弟弟。”
“弟弟不懂事,二宝不要跟他计较,好不好?”
“我才不会那麽小气。”二宝似乎想到什麽,甜甜的笑,“妈妈,爸爸说二宝要像你一样就好。”
“为什麽?”像他才不好呢。
“因为妈妈漂亮,爸爸还说妈妈是世界上脾气最好的人,二宝要学妈妈,要做一个漂亮脾气好又幸福的人。”
草根心花怒放,醺醺的感觉像是喝了甜酒,他到底还有多少好听的话没让他知道,“宝宝,那个……我真的好看吗?”
“好看。”二宝很认真的回答他,“比其他小朋友的妈妈都好看,我妈妈是最好的。”
脸很热,草根不好意思了。
一个都快四十岁的老男人了,竟然还追著孩子问好不好看的傻问题,丑也好美好好,反正寒恺修喜欢他就行了,干嘛要在乎这麽多!
“妈妈!”大宝在门口叫,“阿三婶婶说晚饭做好了。”
一天就这麽过去了,什麽事情都不做,饭倒是一顿不落的往肚子里装,弯腰抱起三宝,草根感觉著肚子上的rou厚了许多。
这样下去没多久就会变得跟怀孕的时候一个样。
“蔚叔叔呢?”
“他们下午就走了。”大宝手里拿张纸,大声念,“草根,我们先走了,下次有时间再请你吃饭……蔚叔叔的字真丑,还没我写的好。”
看大宝沾沾自喜的小模样,草根接过来一看,果真……水蛇一样,七扭八拐。也是,折腾那麽久,能写得好才是怪事。
“还有,刚才阿三婶婶说,她打扫的时候发现客房的床坏掉了。”
“真厉害!”
这是草根亲眼见证了摇摇欲坠的大床後,发出的感慨。
房间已经打扫干净,由於草根的心理有古怪,老是感觉著空气里飘著一股说不出来的气息,惹得他全身都麻酥酥的。
三宝坐在儿童椅上,念予用小剪刀把rou剪碎,耐心的哄著眼睛珠子跟著草根跑的三宝吃饭。
“宝宝,这个rourou很好吃,张嘴吃一口……”
草根借尿遁进了房间,已经好一会儿了,三宝想等他尿尿出来喂饭,等得他心急上火。
“唔……不要,要……要马马……”
念予自己吃一口,“好好吃噢,念予哥哥喂的rourou更香香,宝宝乖一点,吃一口好不好?”
“!──”三宝用勺子敲碗,他似乎是吃饭的时候敲碗敲上瘾了,“马马……”。
大宝伸出手把他的勺子拿走,很有哥哥风范的批评他,“吃饭的时候不能发出这麽大的声音,会影响他人的食欲,寒家的人从小就要养成好习惯,弟弟你也不能例外。”
弹弹小大人一样的大宝,念予护短,“你这麽多大道理三宝怎麽听得懂,更何况三宝是我汪家的小媳妇,不用学你们寒家的规矩。”
“不给。”二宝离开自己的座位,把三宝带轮的椅子带到一边,“予哥哥是坏人,那天欺负妈妈,现在又说要把弟弟抢走,我不给。”
房间的洗手间里,没有关严实的门缝里传出草根细细的说话声,声音刻意压得很低。
“……你真的好讨厌,为什麽非要我承认,没有就没有……”语音有点恼,嘴角却扬得高高的。
寒恺修在那头笑,“你偷偷摸摸给我打电话,不就是想证明一件事情,没有老公在,你寂寞了。这种事情有什麽好害羞,承认就好了。”
“我只是想问问妈的眼睛,有什麽不可以吗?”草根嘴硬,电话却紧紧的捂在耳边,生怕漏了男人的一字半语。
我是想你了,真的想你,可是我不能让你在那麽远的地方分心,照顾妈的时候还要担心我。
“考虑到张妈的年纪太大了,手术有点棘手,短时间内可能没办法回去。老婆,你在家里要乖乖的,等我回来,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