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流成河,什麽叫无所谓,大所谓好不好!
欲火一直灭不下去,折磨得寒恺修彻夜难安,蹭得草根也跟著睡不下。
如狼般的绿光在黑暗中燃烧,寒恺修的体温高得吓人,草根担心了,“你很难受吧,要不我给你用手弄弄……”
手哪里能消火,寒恺修呼吸急促,“你转过去。”
“干什麽……”草根没得到回答,身体就已经背对著男人,裤子从後边褪下一些,露出tun部,他意识到了什麽伸手去拉,“不要,不行……”腿间被塞进粗大的一根,灼热的温度烫得他自动消了音。
手避开草根怀里的小刺蝟,一边反复的抚摸著他的下身,边快速的抽动著叫嚣著不满足的大兄弟。
“老婆,老婆腿再紧点。”
脸涨得通红,虽然三宝还是个什麽都不懂的孩子,草根还是羞得毛孔都染上了红色。
这样子不仅寒恺修灭不了火,连草根也跟著难受了。
“我给你用手吧!”他的心跟猫抓了一样。
“不如……就这样来。”寒恺修言出必行,扶著欲望抵在草根的tun隙,试探著要往里边挤。
草根吓坏了,手往後推他,“你疯了,当著孩子的面,不可以这样。”
“嘘──”他知道草根的敏感点在哪里,唇手一齐四处点火,腰下用劲一点点往里边挤,“乖乖,我们轻点,三宝他不会知道,听话啊,屁股往後翘点,对……就这样,啊,真舒服!”
这种姿势,本来就紧窒的甬道更加紧得不像话,两人的热结合在一起,浑然天成的美好。
担心害怕让草根心神不宁,三宝似乎随时都会醒过来,他把三宝放远点,手还没松开小家夥就蒙蒙的唤,“马马……”
心虚的草根下意识的绷紧身体,爽得寒恺修张著嘴直吸气。
“宝贝儿,别夹了,再夹老公就要出来了。”
手不敢抽离三宝,轻轻的拍动著让小家夥安心;儿子就在枕边,私密处却清晰的感觉到男人的热铁,草根从未面对过如此尴尬的处境,想要推开他,偏偏快感却一波波的袭上来。
扶稳他,寒恺修在他耳畔低喃,“我要开始了。”
埋在体内的欲望似乎又大了一圈,满满的快要把他撑破掉,草根咬著唇不敢发出声音,身体像是打了石膏一样,承受著男人越来越快速的抽动。
“唔……唔唔……”做爱的时候不能叫就跟被搔脚底板不能笑是一个道理,草根忍得好辛苦。
类似於偷情的感觉,寒恺修爱死了,草根越是紧张,他就越发的兴奋,把草根的一条腿架在墙上,动作缓慢的进出,却在进入的瞬间猛力一击,好几次草根都憋不住差点大叫出来。
他还很乐呵,“刺激吧!”
眼泪出来了,草根不敢松开嘴,因为叫喊已经到了喉咙口。
真是个老不羞。
寒恺修大快朵颐吃得正欢,车忽然停了,狂猛的抽插变成轻缓的进出,耳朵听著前边的动静;受惊吓的草根大气都不敢出,惊恐的瞪著寒恺修。
手机幽蓝的光从窗口印过来,接著就是解皮带的声音,一阵悉悉嗦嗦的水声过後,车子再次发动了。
原来是司机下车小解。
草根的一口气还没松完,男人受刺激了一样猛冲猛撞。
“啊……”慌忙捣住嘴,草根捶打著不知轻重的男人,“轻……轻点……”
“你这个妖Jing,快要把我逼疯了!”咬牙切齿的说著,寒恺修翻身坐起,托著草根的tun部,轻抛重落,次次尽根而入。
忽然的腾空吓死草根了,他掐著男人的手臂,吞吐著热铁的幽口缩得更用力。
rou体还在交合,高chao快感占据充斥著每一个细胞,忘我的两人没有留心到,前方的驾驶室里,刚躺下身准备睡觉的司机眼睛瞪得铜铃大,与另一个正在开车的司机面面相觑。
开车的那一位喉结上下动著,“这大晚上的看毛片也不知道小点声,还弄出这麽大声音,这不是折磨我们长年在外跑生活的苦人吗。”
旁边那位更夸张,身上像是长了蚤子,又抓又扭,“我都三个月没见著媳妇的面了,平时还不觉得,深更半夜的被老板这麽的折腾,我还怎麽睡哟!”
“呵呵,那就甭睡了,反正这天也快亮了。给你两块槟榔,好东西啊,嚼嚼就不想睡了。”
星空淡淡,几缕云丝漂浮在侧,山涧的轮廓开始清楚了,天真的快亮了。推开窗户,露水的气息扑鼻而来,不用看今天又是一个好天。
中途停车吃饭,大家热闹的挤了一大桌,唯独不见三宝跟草根的影子,大宝二宝抓著寒恺修,一个劲的问妈妈哪去了。
此时的草根正睡得香甜,浑然不知道现在已经是太阳照顶了,三宝趴在他胸前,两朵小花蕊,捏一只咬一只,玩得不亦乐乎。
远离了城市的喧哗,这里有宁静的村庄,最天然的蓝天碧水,大宝二宝学著澄涣做深呼吸,有模有样的陶醉在大自然的美好风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