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恺修更加睡不着。
去他NN的结拜兄弟,他们是夫妻,夫妻懂不懂……现在忽然又冒出来一个关系可疑的女人,寒恺修更加提起了心。
除了草根,寒恺修很受不了在他面前哭的人,他脾气一来把三宝往草根怀里一丢,连大带小抱了起来,对还拉着草根的腿不依不饶的女人厉声喝斥,“拉拉扯扯像什麽样子,起来,你再哭……我一脚踹你下去……”
寒恺修在绅士,在平时他绝对不会说出这种对女性不敬的话,可是现在的他气疯了。
可能是寒恺修的语气太凶狠,女人果真止住哭泣,拨开乱蓬蓬的头发露出一张让寒恺修做恶梦的脸来。
“哇……”见鬼一样惊叫出声,寒恺修抱着两个宝贝疙瘩踉跄着滚进草从,“老……老……老婆,你别告诉我,她……她她她就是你你你你以前的恶婆娘……”
性根性福 (生子) 番外 寒恺修吃醋2
夜晚,一场狂风聚雨,不知道哪里的电路出了问题,整个村庄都停了电,草草用过晚餐,还不到八点就都爬上床睡觉。
对於习惯了晚睡的寒恺修等人来说,真是莫大的折磨。
大宝二宝疯玩了一天,草根把脏兮兮的小家夥一个个洗干净了塞进被窝里,三宝四肢朝天仰躺在床上,高扬的小嘴儿随着草根一块消失的烛火垮了下去。
“呜……马马……”
黑幽幽的什麽都看不到,念予拿出手机给他玩,“这里有马马,这个马马好玩,宝贝玩这个……”
三宝什麽玩意都玩过了,就是手机寒恺修不给他碰,一闪一闪的新奇极了,而且手机里还有草根他们的照片,兴奋的小家夥嘴巴又抬了起来。
晦暗不明的厨房里,草根边擦汗边忙碌,寒恺修站在他身後看着,厨房里地方本来就小,装了这麽大一个高个子更加紧窄的不像话。
“你这是做什麽?”
灶台上的热水装大桶子里,草根边往烧剩余的柴火上洒水边回答,“烧过的木柴上有火碳,不弄灭它很容易引起火灾……咳咳”说话的时候分了心,黑烟腾起来冲入草根嘴里,呛得他连连咳嗽。
“你小心点啊,来……老公给你吸一吸……”说着,半真半假的把嘴巴凑过来,草根慌乱的回头看後边,推开他,“咳……你混啊你,也不看看什麽地方。”
“怕什麽,我们是夫妻!”
“再说我打你!”举了根木柴,草根佯怒。
寒恺修举手作投降状,“OK,我不说。”
“乖,呆会我给你洗头!”草根回他一个奖励的微笑。
火烛摇曳,朦胧烛光中有爱相伴,极为普通的一笑氤氲在眼底,淀入心底,如此的可爱。寒恺修按压住发烫的胸口,将这一刻永镌於心间。
他抓住的,是幸福的味道。
“哎哟──”草根扶着腰,痛苦的叫。
“你想急死我啊,慢点行不行啊……姑nainai。”寒恺修扶他坐在小凳上,揉着他扭到的小腰。
趴在他膝上,草根放松的让他揉着,微眯着眼睛似乎很享受,“我不是姑nainai,我是姑爷爷!”
寒恺修莞尔,按压的手指加重力道,乘机溜到他的敏感部位,草根在他怀里扭成一团,“别挠我,我怕痒……哈哈……别……”
“谁是姑爷爷?”
边笑边喘,草根可怜的求饶,“你是姑爷爷,最大最厉害的姑爷爷。”
“呵……有长进,越来越滑头了,专挑中听的说……”
草根咬咬唇,笑得很谄媚,“你本来就是最大最厉害……”
这是第一次,寒恺修在烛光中看草根,柔和的五官像是蒙了一层薄纱,两腮似火,满目柔光,蹭在脸上的黑色污渍丝毫没有影响他的美好,反而更多的添了几许调皮的意味。
艰难的活动发紧的喉头,“老婆,怎麽办?我想吃了你!”
木板围成的小浴室里,微弱的烛火在风中摇曳,四目交接,受彼此眼中的火光诱惑着,睽违数日的唇饥渴的绞在一起。
风,凌乱了。
烛火化作一缕青烟消散在风里,狂风吹着树枝吱吱作响,他们紧抱在一起,相贴的胸膛因为对方而狂热的鼓动着。
好些天没有亲他,寒恺修极耐心的吮着草根的唇,一点点的品尝,这是独属他的美妙滋味。
又亲又摸,撩得两人都气息紊乱,草根神智涣散,享受着身体传递而来的欢愉。
长长的手指隔着单薄的裤子在tun隙间滑来滑去,“老婆,做吧。”
晕晕的大脑被敲了一棍,草根一个激灵清醒过来,“不行,会被人发现的。”
“又是风又是雨的,怎麽可能会有人来,老公保证不会让人发现,来嘛……老公想要你。”
草根很坚绝,“这里不比外边,你安份点,先忍一忍……”
寒恺修很受不了这种时候叫他忍,“忍不了!”
这样子的寒恺修很少见,像是个赌气的孩子,固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