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稍有不慎,便可能导致患者毙命。他相信严格一定有此实力,否则是不敢冒险的。
“原来如此,倒是本王想太多了。哈哈- - -”
严格把该说的都说清楚,“因这药丸是为拓展和强化经脉,会有轻微痛感,不过在承受范围内,忠王爷、忠王妃和世子不必担心。”
忠王颔首,当即服下一粒药丸,世子则服下半粒。
药丸下腹,果然,片刻,忠王和世子都有些发颤,脸色有些白,额头上渗出细小的汗。
忠王妃见状,有些担心,但既然皇贵卿已经提前说过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她不会再问一遍,因为那好像她不相信皇贵卿一样。皇贵卿能有本事治好丈夫和儿子的病,于他们是大恩,不宜惹皇贵卿不快。
“本王无碍。”忠王笑了笑。
世子也道:“孩儿也没事。”
严格还是为二人把了脉,“脉搏很正常。”
忠王妃这才暗松一口气。
一炷香之后,严格打开银针包,两手一起动作,将银针一根根地插在忠王和皇甫于鸿身上。
忠王看他动作娴熟,且左右手互不影响,对他更多几分信心,眼中的赞赏也更浓厚。如此人才,能被大瀚国所得,实乃大幸也。
皇甫于鸿症状较轻,随着身上的银针逐渐增多,很快感觉到痛感减轻,而且还有一阵若有若无的暖流在体内轻轻地流动,使得他身上暖洋洋的,不由“咦”了一声,惊奇而佩服地看向严格。
“鸿儿,怎么样?”忠王妃关切地问。
皇甫于鸿安慰地看了她一眼,“孩儿很好,皇贵卿的医术果然高明,孩儿现在感觉很舒服。”
他哪里知晓严格的药丸并非普通药丸,而是特意加了两味灵材,不止如此,他还顺着银针往忠王和皇甫于鸿体内输入少许真气,帮助他们拓展经脉的同时又不让二人觉得疼痛,可是下了大本钱了。一旦忠王痊愈,不说多的,活到一百二三十岁不成问题。皇甫于鸿年轻,得到的好处更多,至少以后都不会有什么大病,还同样会长寿。
片刻,忠王也赞同地点起头,“本王的感觉也很好。”
严格这时方将银针全部插好,“两位可以坐下来了,不乱动即可。”
又是一炷香的时间之后,严格将银针一一收回。
忠王和皇甫于鸿都出了一身大汗,身体却都无比轻私,就像卸下了百斤重担。
忠王三人自然又是一番感激。
“忠王爷、王妃、世子不必多礼。三日后严格再来。这三天饮食清淡些,也不要有剧烈运动,但散散步还是可以的。”
“皇贵卿放心,我们记住了。”
严格每过三天就消失半天让皇甫玉琛非常郁闷,问他,他还神秘兮兮地说“就不告诉你”,让他又好笑又无奈。但他就爱严格这般活跃的样子,问了几次都没有得到答案,索性也不问,不管严格在做什么,总有一天会告诉他的。
而且,他最近也很忙,但再忙也是值得的,现在他和严格越忙,以后他和严格就能越早地脱身。
“启禀皇上,忠王求见。”
皇甫玉琛一愣,放下手中的折子,站起身,“忠王?快请。”
“呵呵呵---”伴随着一阵爽朗的笑声,忠王大踏步走进御书房,神清气爽地躬身行礼,“老臣给皇上请安!”
“六皇叔快请坐。”皇甫玉琛走过去扶住他,“今日风大,皇叔怎么亲自来了?有什么事派人传个话就行了。”一边说,他一边打量忠王,有些诧异,忠王的气色比上次所见可是好了不少,面色红润,双眼有神,看上去和身体健康的人没有什么两样。想到严格最近神秘行为,他隐约猜到了什么。
忠王呵呵一笑,心情十分好,“皇上就没看出来?”
皇甫玉琛了然,肯定地道:“是小格。”至于严格为什么会忽然和忠王有了联系,而且还偷偷地治好了忠王的病,他略一想就明白了,面对外人时总是冷情的眼神不自知地柔和许多。他的宝贝,那个让他总忍不住想把他揉进骨子里的人,之所以瞒着他是想给他一个惊喜吧?
忠王看见他的神色,微微一笑,“老臣以后可要常常上朝了,皇上见多了可不要觉得老臣心烦啊。呵呵......”
“怎么会?”皇甫玉琛正色道,“有六皇叔为朕分忧,朕求之不得。”
忠王道:“皇贵卿不仅惊才绝艳、心怀天下,而且对皇上一片真心,老臣相信,皇上和皇贵卿携手,定能成就千秋伟业,流芳百世!”
忠王对严格的评价如此之高,皇甫玉琛眼中含着傲色,与有荣焉,勾唇一笑,霸气侧漏。
忠王向来心系天下,且忠心不二,不然也不会被先皇封为“忠”王。在他的教育下,忠王世子也有乃父之风。如今他们父子二人又承了严格的情,只会对皇甫玉琛更加中心。皇甫玉琛有忠王分忧,以后能轻松许多。当天,皇甫玉琛便拟旨,晋封忠王为忠亲王,而皇甫于洪自然而然地也就成了亲王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