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农庄的二老板皇甫玉琛斥资建造,连名字都是皇甫玉琛取得。他对皇甫玉琛的感觉非常复杂,他甚至想,如果凤山农庄的建立在严格挑明和皇甫玉琛的关系之前,他或许不会反对他们的事......
一路开车向凤山农庄驶去,短短五分钟,严家强就看到三辆“520南园路口---凤山农庄”的公交车前往凤山农庄。路上除了他们的车,只有两辆私家车行驶在他们前面不远处,更是不见一辆计程车。
很多向来农庄游玩吃饭的客人一开始也没把凤山农庄没有停车场的事当回事,叫了计程车送过来,谁知关卡处不让计程车进,他们只好步行到离关卡还有三四里远的农庄。后来,想来农庄的人都学聪明了,放弃开车或者乘坐计程车,改乘公交车。公交车都是空调车,固定座位是36,除非是一米四一下的小孩,不允许超载一人,打扫地又干净,未必没有私家车舒服。
严家强隐约觉得不妥,但想到不管怎么说自己都是严格的父亲,严格肯定不会连这个面子都不给。于是,车子继续往凤山农庄开。
又往前走了大概两里远,杜如兰注意到前面有一道关卡,关卡外,从帝凤路分出一条返回帝都城区方向的支路。而他们看到的唯一的两辆私家车此时都停在路边。
“老公,你快看。”
严家强定睛一看,关卡处的工作人员只把公交车放了过去,根本不允许私家车进入。私家车的车主下去,和那工作人员说了几句什么,工作人员仍然没有准许他们的车进入。
两辆私家车的车主只得又调头,上了另外一条返程的支路。
严家强道:“放心,能进去的。”
车子开到关卡处,穿着白色工作制服的工作人员小廖瞥了一眼轿车,心里好笑,又一个自以为是的。刚才那位说自己是某某集团的董事长,不知这位又是什么来头?她赶紧瞅空喝了一大口水。这几天还好,在最初几天,每天她都要应付几百个想直接把车开进农庄的私家车主,说的口干舌燥。两位老板体贴员工,专门在值班亭放了一箱矿泉水。
严家强按下车窗,客气地道:“小姐,你好。我是你们严老板的父亲,你打开禁行杆让我们进去。”
“对不起,先生,请看告示。”小廖指了指值班亭上贴的大号字体的告示。
严家强眉头一皱,用命令的口气道:“你给你们老板打个电话。”
小廖仍然保持着得体的微笑,“对不起,先生。我们老板说过,除非是提前得到通知,否则不允许任何公交车以外的车辆进入。请这位先生体谅一下我们的工作。或者,您亲自给我们老板打个电话?”
严家强老脸一红,虽然附近没有其他人,他还是觉得被人看笑话了。
杜如兰在车里听了个完整,冷着脸,拨通严格的手机。
“严格,我和你爸爸现在被堵在关卡这里进不去。”
“你们是开车来的吧?”
“是啊。”杜如兰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你给工作人员说一声,快让我们进去。”
‘农庄的规定是这样,不好破例。不然这样,你们从关卡那里的另一条路返回大概两三里,那里有一片空地,可以停车。我这里还忙着,先挂了。’
杜如兰还来不及说什么,电话就被切断了。
严家强一看她僵硬的脸色,红脸变得铁青,打算调头就走,转念想到今天来的目的,只好忍着怒气把车开上另一条路。
他从后视镜里瞄见杜如兰沉默的样子,没说什么。
杜如兰心里发慌。刚才严格连“妈”都没喊,和她说话的语气就像在和陌生人说话,这是怎么回事?
车子开到严格说的那片空地,严家强的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这片空地坑坑洼洼不说,还有许多碎瓦片和沙子,根本不适合停车。除了他们的车,只有一辆车停在那里。
严家强顿时觉得收到了屈辱,就像严格狠狠地打了他一耳光。他自恃是严格的父亲,以为会有面子顶着众人羡慕的目光开车进去,但严格根本没把他放在心上。
他下了车,狠狠摔上车门,“下车!还稳坐在那儿干什么?”
说完,他也不理杜如兰,自顾自地走了。
“老公!等等我!”杜如兰连忙打开车门下车,高跟鞋鞋跟恰好踩在一颗石子上,一滑,险些摔一跤。 严家强眼底闪过一丝不耐,走回去扶着她。
两人满头大汗地往山庄走,一辆公交车悠悠地从身边驶过,里面传出一阵愉快的笑声。
严家强和杜如兰都觉得那些人是在嘲笑他们,脸上火辣辣的。
“那个孽子!养他这么大就是这么回报我们的?”杜如兰沉着脸,加快脚步,想尽快见到严格,好好地教训教训他。
严家强没搭理她。
足足走了近半个小时,两人总算看到农庄的影子,眼角瞥见一旁其实是有一个停车场的,不过是停的公交车,另外还有一个小型停车场挂着“员工专用停车场”的牌子。
走近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