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气他们就完全没有指望。
有聪明的,就有笨的---有一些修士则是不以为然的样子。在他们看来,严格和皇甫玉琛不过是不知从哪个旮旯蹦出来的毛头小子,尤其是严格,两年多以前只是个普通人而已,短短两年的时间,他的修为又能高到哪儿去?袁掌门一定能打败他们,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众人期待的目光都投向站在山顶,岿然而立、闭目养神的中年男子。向他脚下望去,会发现他的双脚未在雪面上陷入半寸。如同棉絮般飘扬的细小雪花也畏惧般地避开他,无声落地。
中年男子听到动静,睁开眼,略略扫向山下,神色淡然,眼神平和,浩然正气,威武长存。
他就是华国修为公认最高的修士——袁络恒,丹阳宫掌门,如今修为乃是金丹末期。
袁络恒一心潜修,级少问世事,忽闻有人向自己挑战,如果不接,外人还道他怕了。看不出严格和皇甫玉琛的修为,他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但不动声色。
严格和皇甫玉琛到袁络恒面前站定,瞥见童赫也在。
童赫安静地站在不远处,面无表情,仿佛看淡了什么,大概上次一招落败对他的打击非常大。
修真界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可能瞒得过暗行徂。季畅、阮名威、何宏和张健四人也在,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严格的目光扫过去时,四人恭敬地点了点头。
“严道友,皇甫道友,久仰大名。”袁络恒微微颔首,十分平和,“丹阳宫袁络恒有幸领教。”
“袁道友,幸会。”严格微笑,“这次是我们冒昧了。如果不是有人屡次三番和我们过不去,我们也不会打扰袁道友清修。还望袁道友不要介意。”
袁络恒看出他比较好说话,略一沉yin,“凤山农庄乃二位道友私有,毋庸置疑。但严道友也是修士,应该能理解众道友求道之心。只怕日后凤山农庄仍是非不断。袁某以为将农庄对修士开放未尝不可,相信众道友自会拿了足够的筹码以作交换。”
众人闻言,目光均落在严格和皇甫玉琛身上,纷纷称是,目含热切之色。
皇甫玉琛冷眼旁观。他和小格是打算松口,但具体会怎么做,由他和小格决定。
严格摆手,不置可否,“袁道友胜了我再谈不迟。”
袁络恒点头,“好。请。”
其余人快速退到远处。袁络恒乃是金丹期修为,其磅礴的力道可不是他们这些修为太浅的人可以承受的。
皇甫玉琛只退了四五步就懒得退了。
众修士都皱眉,他站得那么近难不成是打算暗中帮严格不成?
严格暗笑他们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还是对皇甫玉琛道:“玉琛,你往后站站。”
皇甫玉琛这才又往后退,只比其余观战的人近两步。
严格对袁络恒道:“袁道友,先请。”
袁络恒的两个师弟柳月刀和巩志诚脸上露出不满之色。着着严格,头顶上的帽子都不脱,不是摆明没有把师兄放在眼里吗?
袁络恒面色如常,连眼神都没有一丝波动,颔首道:“既然如此,袁某就不客气了。”
说罢,他同时划了一个半圆,人巳到严格跟前,先攻出一拳。
这一拳快如闪电侵袭,力道骇人。
站在严格身后的人都感觉到了,就像一扇高大的石墙向他们倒过去。地上的积雪也飞溅而起,仿佛有人拿着一个特大号的鼓风机在狂烈地吹,拍打在观众的脸上,好似被小石头砸中,生疼生疼。
柳月刀急忙喊道:“再往后退!”
众修士连忙后退近一里。
柳月刀和巩志诚仗着修为高,站在原地没动,皱眉看向严格。
严格从容地抬起手,地上的雪如同一块白布一样被他拽起,在他身前形成一道屏障。他隔着这道屏障很随意地拍出一掌,“白布”顿时凝结成一个雪球,炮弹一样射向袁络恒。
袁络恒快速后退,雪球的速度也快,瞬息到达他跟前,几乎要撞到他的胸口。他及时向后倒仰,雪球“咻”地飞向前方,“砰”的一声撞在十几米远一棵成人大腿粗的松村上。
松村剧烈一震,上面的积雪霎时如同烟花一样炸散,不留一丝残雪。挺拔的青松褪去雪装,青翠的绿在一片白色的冰雪之中尤为刺眼。
众人还没来得及收回吃惊的表情,便听到“咔嚓”一声,那棵松树断裂了,而且断口平整,像是用刀一次横砍而断!
众人不由倒吸一口冷气。以他们的实力,也能击断这么粗的树,但严格是用雪球击的,而且距离又这么远,可想而知,雪球中蕴藏的力量是多么大!
柳月刀和巩志成的神色这才凝重起来。
另外几个掌门模样的修士脸上也露出几分沉重。以往他们几个门派之间为了抢夺修炼资源,和丹阳宫之间也多有纷争,但此时却都站在袁络恒这边。如果袁络恒打败了严格,他们或许还有几分和严格谈判的可能,如果袁络恒败了,那么大一块蛋糕放在他们面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