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外不见的,那么他应该就住在附近,他们已经穿过衫林没有一点痕迹。
最终谭言又坐回了孟然身侧,“累了?”谭言笑着看着孟然的脸问道,孟然白皙的皮肤下已经有因闷热而浮在肤下的红晕。
谭言带着关切的目光过于热烈让孟然面上发热,他摇了摇头。
“你伤才好不宜多动,是我考虑不周了。”谭言道。
孟然刚想说那还带我来,谭言又道,“我应该从出门就背着你。”
孟然无言看着谭言,见孟然看着他像是不满的样子又道,“难道你更喜欢我抱。”孟然根本不是那个意思,被曲解后面上一红用手捂住了谭言的嘴,“别说了。”
谭言见孟然羞脑的样子笑着拿下了孟然的手,“你不是一直好奇那图的秘密吗?我们寻的那人便是与那图有关。”
“那我们走这么久也是在找他留下的痕迹?”
“嗯。”
“那为什么不直接从衫林穿出,还要去绕那山道,若那人真如你所说的行踪难定又怎么会去山道上走好让你找。”孟然正色道,毫不留情地揭穿了谭言。
谭言也没有被揭穿的尴尬反而凑到了孟然耳边低沉着声音缓声道,“阿然真聪明。”热气让孟然红着脸推开了谭言。
谭言笑着背过身,“上来,我们走了。”孟然还在呆怔的看着谭言。
谭言侧过头看着他,“阿然喜欢抱?”说着又要去抱人。
“不,不用。”孟然摇头最后还是乖乖的趴在了谭言的背上。
谭言毫不费力的背起了孟然,感受到背后之人羞窘的将头缩到了他的背后嘴角迁起一丝笑意,他们继续循着那人带借归时留下的血痕而去。
那痕迹才至半途便没有了,太阳已经将近西斜,本打算返回的二人却听到了一阵犬吠。
一只狼狗呔叫着在追着什么,那狗最后停在了一棵树下不停叫着,原来是一只松鼠。
“大郎,大郎。”一个男人跟在那狗后也跑了出来他腰间别了一长鞭跛脚小跑,那人虽然是上了些年纪但仍然Jing神矍铄。
孟然见有人来了,还是一个老者也就在谭言耳侧让他放下他。
那老人脚上有些不便跑起来很滑稽,孟然倒未觉得那人除脚上不便外有什么特别的,而谭言却眸色微动,这人就是他们找的人。
那树上的松鼠还未逃窜去,它趴在树桠上用那双小黑豆似的眼睛看着下面,它歪着脑袋看着树下的二人,突然便向下爬了一段便纵身跳到了孟然身上,小爪子抓住了孟然的衣服才堪堪未掉下去,孟然讶异地用手托住了那小身子。
那只狗还在那叫着,老人看到那只松鼠跳到孟然身上时眼中神色微动,“大郎,走了。”那狗停止了吠叫乖顺地向主人走去,那老人转身便要走。
“老伯,且留步。”谭言叫住了那老人。
那老人也应声停了下来,“你们是?”
谭言眸光微暗,这人果然不是简单的猎户,“后辈谭言。”孟然看了谭言一眼,“后辈孟然。”
“哦?谭峰之子和孟洛山之子。”那人正是老蒙,他微蹙起眉道,他们竟然能找到他这来。
“跟我来吧。”老蒙跛着脚带着那只狗走在前面,两人相视了一眼也跟了上去。
老蒙带他才走了一会便回了那间简陋的茅屋,老蒙本打算带大郎去外逛逛得晚间再去夜巡哪知遇上了二人。
老蒙将那狗留在了门外进了屋中,屋中布置十分简单,还算比较能入眼的也只有那张老旧的破了边的方桌和三只长凳。
老蒙坐了下来把碍了他坐下的人鞭放到了桌上,“十年再见,我这人老了老了倒念旧。说吧,你们想知道什么?”两人一怔。
“大郎和那只松鼠追闹了十年,那只松鼠也不道为什么自你们把它放后就没离开这片林子,它也是长寿都这么老了。这么多年我和大郎也都老了,你们要问什么就问吧,过几年许我这把老骨头就该归这片地了。”老蒙看向了门外趴着的大郎,那只狗毛色已经开发黄眼神也有些浑浊了显然已经是一只老狗了。
原来这人是当年那个老伯,孟然惊诧于他竟然还记得,更惊异一直黏在他身上的那只松鼠。
谭言也是毫不客气的问道,“老伯应该是知道这山中的那座地宫,你能告诉我们关于它的事吗?”
老蒙抬起了刻满细纹的眼皮,“难道你父亲没告诉过你?”老蒙看着孟然道。
孟然看着老蒙摇了摇头,他竟然认识父亲他们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第三十章
“洛山真的还是放不下。”老蒙看着门外嗤笑了一声。
“这事要从清王朝未被推翻前说起了……”老蒙的目光变的悠远像穿过了过去太久的光Yin。
老蒙是旧清朝禁军统领原名叫窦蒙,他妻子死的早也未给他留下过一儿半女,他又无意于续弦,就收养了两个孩子。
孟洛山与梁飏都是老蒙收养的孤儿,梁飏与当时的毓朗贝勒的次女恒香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