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吗?我可以推荐给我爸爸,他对中医特别感兴趣,没准回去拜访贵府。”
溪和没想到还能给爸爸介绍顾客,打包票道:“我爸爸的医术特别特别好!”然后把地址告诉了松本仁,对于松本仁的说话方式,经过接触,他已经习惯了,贵府什么的。
松本仁拿出手机,将地址写进备忘录里,但手机并没有装回口袋里,而是问溪和,“溪和君的手机号可否告知一下吗?”
“不好意思,我没有手机。”
听到溪和的回答,松本仁这才把手机装回口袋里,说:“好的。”他觉得溪和是因为不想告诉他才用没有手机这个当借口,现在,谁出门会不带手机?不过他并没有多说什么,不愿意就不愿意吧。
松本仁倒是冤枉了溪和,溪和确实没有手机。
冯淼看看松本仁说:“你们俩才住了几天,关系都这么好了。”而他的室友,他都不敢去搭讪,只有室友和溪和在一起的时候,冯淼才觉得室友比较好说话,溪和身上那种温和的气质似乎将室友感染了,不像他在房间里看到的那么冷漠,完全是两个人啊。
松本仁浮起个笑容说:“溪和君是个很棒的伙伴。”
冯淼点头赞同说:“是啊,我也觉得!”
溪和和冷忱对视,眼神里明明白白地写着:看到没,这就是魅力。
冷忱很想伸手捏捏他那张颇为欠揍的脸,并没有去刻意忍耐这种欲.望,于是,他真的伸手去捏了,用的两只手,一左一右,捏个正着。
溪和猝不及防被捏住了脸,眼睛瞪向旁边的冷忱,要伸手去反击,奈何怎么都碰不到对方的脸。
挣脱不开的溪和断断续续地说:“疼疼疼——”
等冷忱捏够了,才松开手,看着溪和那张被捏红的脸,劝解道:“你还是多吃点吧,这样比较好捏。”
“为了不让你觉得好捏,我也要少吃点!”溪和揉着自己的脸,怒视冷忱。
冯淼羡慕地听着溪和跟他室友的聊天,脱口而出:“溪和,你简直是神一般的存在。”太不可思议了,可以让他的室友一次性说这么多话!简直无法想象,应该让溪和跟冷忱分在一个房间才对!
溪和不知道冯淼为什么会这么说,非常的不好意思,“你别这么说。”我只是个普通人,会害羞的。
冷忱看到溪和不好意思,呵呵一笑:“你还会不好意思……”
溪和握紧拳头,又拆我台!
冯淼迎风落泪,回道:“你竟然可以和冷忱说这么多话!不是神是什么!”
溪和如果这会儿正在走路,一定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原来神在这个地方!真是,瞬间觉得不酷了!溪和撇向听到冯淼的话正额角抽动的冷忱,谦虚地说:“他这个人慢热,等你熟了,你也可以是‘神’”隐晦地说冷忱是个闷sao。
冯淼说完就后悔了,咋能当着面变相地说室友不好相处呢,嘴太快了!溪和这么回的时候,他便不敢再接茬,只哈哈干笑了两声,自觉噤声,转而看车窗外的风景。
为期八天的夏令营终于在欢乐的氛围中结束,最后两天他们是在沙滩上度过的,真的如大家想的那样,老师组织大家搭帐篷住在了海滩上,早起看日出,晚上和海边的渔民们一起开炭火晚会,吃烧烤,除了一部分食材是临时买的,另外一些材料都是自己在海里收集和沙滩礁石缝隙里捡拾来的。
等大家回到平江市,下车后纷纷如小鸟归巢般回到了早在彩虹桥等待的父母身边,溪和玩得很尽兴,和冷忱挥别后,和妈妈坐上了回去的公交车。
在路上睡了一会儿的溪和不停的问:“爸爸呢?爸爸在店里?我们一会儿是直接回家,还是去店里找爸爸啊?”
何忧芷揽住儿子的肩头,故作伤心地说:“左一个爸爸,又一个爸爸,看来是一点都不想我啊……”
溪和摸着鼻子解释说:“妈妈就在我身边,所以没有问妈妈了——妈妈了嘛!”
何忧芷浮起个笑容,揉揉儿子的脑袋说:“我们去药铺,你如果累了,可以在店里睡一会儿,走的时候,我们会叫你。”
“好。”
冷忱坐上自家等在那里的车,回到家,方叶喻和冷平桥都不在,打电话过去,才知道在他舅舅家。
方叶喻在电话那头说:“今晚我在你舅妈家吃饭,你一会儿也过来吧。”
冷忱不想动,拿着电话,掏出口袋里的手机,调出跟溪和的合照,一一翻看,回道:“我刚回来,不想动,我在家让洪姨给我煮点东西就可以。”
方叶喻也没强求,儿子什么都好,独立自主,唯一的一点就是并不是很黏她,这让方叶喻偶尔也会很没有成就感,但想想,独立好啊,省心,如果真的黏她了,她觉得自己肯定会嫌闹心,所以,现在挺好的。
冷忱挂上电话,拎着书包,上楼回房间。
暑假匆匆而过,开学那天,溪和是一个人来学校的,家附近有条公交车,直达学校门口,方便的很,可比之前上小学还方便,不用走那么多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