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这种猫,长得都差不多……
溪和想不通,只觉得,可能多长得差不多,反正都是猫,慢慢往床边走了走,坐下来后,冲床尾卧着的猫打,态度非常和平地招呼:“这么晚了,还不回家吗?”猫遇多了,就是这么淡定。
猫不言不语,也不动,听到他的话,却闭上了眼睛,似乎打定主意,今晚要在这儿安寝了。
溪和其实已经有点困了,毕竟已经快十一点了,吹干头发后,也没空逗猫,直接躺床上,盖上薄毯对床尾当雕塑的猫说了句:“你自便,我要睡了。”
灯熄了后,冷忱睁开眼,在黑暗中视线清晰地锁定了溪和的方向,望了一眼,立起来,往陷入睡梦中的溪和的脸前走去,然后蹲立在一旁,低头审视闭着眼的溪和。
然后慢慢低下头,亲吻溪和的唇,柔软温暖的触感,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刻意放柔动作,怕舌头上的倒刺让溪和不舒服。
白日里压制着某种冲动,到了夜晚,尤其是这般寂静的时刻,冷忱总想对溪和做点什么……于是,他并没有忍耐,这只能让他一次又一次的确认,他对溪和的喜欢,每天都在原有的基础上成倍的增长,想要据为己有的念头越来越无法控制。
然而,正闭着眼睛的家伙,对这一切却一无所知。
意犹未尽的高chao片刻后,冷忱重新回到床尾,卧下,闭上眼睛,他并没有睡觉,他只是在等,等溪和,看他什么时候开始“夜游”,这家伙太让人Cao心了,什么时候有了夜游症的毛病?
然而,今晚的溪和,并没有如前两日那样,离开房间。
难道,是自己想多了?他只是有半夜偶尔起来洗澡的习惯?
冷忱决定再观察几天。
☆、 第56章
因为溪和心虚,在家里,都不怎么主动去冷忱的房间找冷忱,为了营造一旦到了晚上大家就井水不犯河水这种气氛,溪和一颗在冷忱面前总是很活跃很欢快的心,压制的也是蛮惨的。
这种凄凄惨惨的状态在猫的叨扰下,得到了释放,虽然猫只有晚上才出现,但他自觉,和猫玩的还挺开心。
冷忱看着笑嘻嘻的溪和,思索起来,自从两人住在一起后,他就觉得溪和忽然变安静了,就算晚上吃过饭,同在一个书房,也不怎么跟他说话,各自干各自的事情,没什么事,也不主动找他,这太不像溪和的风格,现在他以猫的身体出现在溪和这里,却发现,这家伙还是老样子啊……永永远远一张笑脸,时刻都眼含喜悦,仿佛一团跳跃的火,明亮炽热。
可是为什么,独独对他那样?
冷忱忽然忆起来,刚来那天,溪和用脑袋砸冰箱,被他看到时,还未收起那一脸的懊恼,加上这段日子的相处,冷忱不得不想到了一个答案。
溪和……并不想跟自己住一起?
这个答案,冷忱下意识很抗拒,略略有些沮丧以及沉郁,看来溪和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需要自己。
溪和并不知道现在冷忱在房间里干什么,或者他还没有从书房出来,他将旁边安安静静的猫抱起来,嘀咕:“你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流浪猫,是附近住户的吗?”皮毛柔顺,爪子也很干净,溪和翻看着冷忱的猫爪。
说完后,溪和叹了口气,冷忱听到后,抬头看去,观察他的神色,喵了一声,换成询问的眼神。
溪和穿着睡衣,盘腿坐在床上,用手顺着怀中猫的背部皮毛,低头看到猫咪一脸安逸的神情,下意识冲猫咪抱怨地说道:“每天回到家,都得忍着不去冷忱面前刷存在感,不去靠近他,真的好辛苦……”语气幽幽地表达怨念的溪和并没有注意到怀里的猫在听到他的话后身体一僵,好不容易终于在一起上学,回到以前的状态,甚至比从前更亲密的住在一起,却因为树的身份而不得不保持距离,溪和心里挺不开心的。
冷忱一愣,随即心底泛起阵阵惊喜,难道并不是他想的那样?可说不通啊,为什么溪和要压制自己不去找他?没有道理可言。
就在冷忱静静等待他再说点什么时,溪和却不再说这些,而是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冷忱心里有些焦躁,急于得到与他想的那样不同的答案,看到溪和却不再答话,那双清澈的眸子令他越发的急躁,这是要急死他吗?
他趁其不备,忽然跳起,来到了溪和的肩头,溪和因为他这一动作而身体微微向后仰去,冷忱借着溪和这个向后仰的姿势,来到他的胸口,微微用劲儿,下压,不堪重量的溪和一下子就躺平了。
“咦?”猫猫刚刚怎么忽然变得好重?
冷忱居高临下地俯视躺倒床上,一脸错愕和讶异神色的溪和,冲他喵了一声。
——你好歹再多说一点。
溪和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刚刚突如其来的沉重只是一瞬间的事儿,现在并没有再感觉到的溪和并不打算再起来,神色恢复如常后,以一个舒服的姿势,微微笑着对看着他的冷忱说:“你要干什么?”
这样表情,这样语气的溪和,让冷忱有一种被邀请的感觉,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