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说她的坏话。
这可是没错!说过不止一回!
所以吴书来细心接受,乖乖地听着。
小燕子也没什么可骂的,反正就是吴书来这个阉奴狡诈恶毒心狠手辣巧言令色欺上瞒下之类。
等到小燕子骂的累了,福尔泰温柔地把她拉了回来,小声地让她注意身子多休息什么的。看得旁边的永琪眼睛发红!
吴书来觉得挺有意思,看起来小燕子似乎已经对永琪不感兴趣了,在福尔泰的怀里靠的一脸舒适。而已经娶了一个福晋两个侧室还收了一个格格,其中已经有一个人怀孕的五阿哥永琪仍然对小燕子不死心呢。
真是有意思极了。
小燕子骂完了,轮到福尔康:“吴总管,还请您原谅我们突然将您带来,我们也是被逼无奈。不过您若是能配合我们完成目的,我们也绝对不会伤害您。”
吴书来挑眉,哦呀,刚刚让小燕子打了一棍子,现在轮到福尔康来给个甜枣了吗?可是能不能换个人?这五人中他最讨厌的就数福尔康了。
福尔康一脸恩赐宽容又怜悯的表情道:“吴总管,我们知道箫剑身上的海捕公文与你有关,还请您与皇上说明,撤回这张公文。”
吴书来挑挑眉,明明靠坐在地上,却悠然地仿佛靠在塌上一样:“箫剑?哦,方严公子吧?您的事,皇上可都听十二阿哥说明过了。您作为方家的后人,原本皇上想着睁只眼闭只眼放过您算了,不过您可是没安分呢,当皇上好欺负的不成?再说了,海捕公文是皇上下发的,您几位,绑了咱家过来,难道以为咱家可以撤销这公文不成?”
福尔康见他敬酒不吃吃罚酒,冷哼了一声:“吴总管,你不用装糊涂,我们都知道此事与你有关,你就是装糊涂也是没用的。您现在就在我们的控制之下,不如配合我们如何?至少我们不会伤您性命。”
天地良心,这事真与我无关呀!吴书来很想把手伸出来揉揉鼻子掩饰一下自己藏不住的鄙视,不过想想还是算了。“福大公子这话说得可笑,咱家一届奴才,安分守己的很,可不敢左右皇上的旨意。”
小燕子一听又蹦出来了:“少狡辩!明明就是你干的!”
吴书来懒得和她说话,就笑眯眯地看着福尔康,抽空再看一眼箫剑。
箫剑显然也是不相信吴书来的话的,他亲眼看见这两人举止亲密,要说自己身上的海捕公文的事没有他吴书来的影子,他也是不相信的!
箫剑见吴书来看向自己,就说道:“吴总管,您与皇上的关系,我们都心知肚明。”
吴书来好笑:“是啊,咱家与皇上关系确实非比寻常。但箫,不,方公子,您也和福尔康公子已经上了床的,但你也没有因此一开始就把自己真实的身份告诉他嘛不是?像咱们这种人,不过是床上的玩物罢了,何必看得那么重呢?”
福尔康被他说得脸色惨白,吴书来笑眯眯地继续说:“尤其是福公子这种残花败柳之身,想必您更是看不上眼吧?咱家也是残缺之体,同样不过是个玩物,公子这么高看咱家一眼,让咱家非常心虚呀。”
箫剑没有看福尔康,他对福尔康也确实没有什么感情,他现在要解决的是自己身上的海捕公文,不然他就是逃到天涯海角去,被人发现了一样跑不掉!“吴总管,您现在的小命可是在我的手上,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吴书来点头:“好啊,我不急。”
这话不应该是你说吧!
对吴书来的油盐不进,箫剑有些不悦地皱起了眉头。他不相信吴书来不怕死,但吴书来这模样确实是有些有恃无恐,让箫剑感觉不对。将吴书来上下打量,没看出什么来,不由得把眉头皱得更紧。
吴书来笑眯眯地提醒:“对了,既然你们觉得皇上与咱家关系非比寻常,那么把咱家绑来这里,你们不担心出什么事吗?要知道惹皇上生气了,就不止是一张海捕公文可以搞定的了。”
这话说出来,最担心的人是永琪。被关了这么长时间,永琪最清楚他失去了什么,现在吴书来又在他的府上!如果被查出来,皇阿玛震怒,那他是绝对无法承受的!
所以永琪立刻拉了一下想继续说话的箫剑,福尔康也皱了下眉,几人又威胁了吴书来一番,竟然就出去了。
吴书来瞪大了眼睛,不是吧?敬业一点好不好?我说了什么让你们吓成这样呀!别走呀!我一个人好无聊呀!
吴书来说的话同时也让福尔康有些不安,忍不住看了箫剑好几眼,见箫剑皱着眉头没有看向自己,不由得心中更加焦虑。
永琪将所有人带到书房后着急地说:“皇阿玛对这个奴才一向宝贝得紧,如果知道我们将人抓了来,一定会气得大发雷霆!”
小燕子嘟着嘴说:“不过一个奴才,有什么了不起的!”
永琪叹息一声对小燕子说:“小燕子,你也知道的,皇阿玛有多宠这个奴才。”
福尔泰说:“可这个奴才油盐不进,不肯听我们的话,还拿皇上来威胁我们,实在是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