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尺寸刚刚好,穿过来的白色高跟鞋跟这条裙子很配。
随后她又坐下来重新打理头发。
四点多,苏承律开完会后就来了夏初霁所在的院子里。他开会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心里像是被什么牵着似的。
分辨出脚步声,已经准备好的夏初霁从梳妆台前站起身,提着裙子走到门厅。
苏承律一进来就看到了打扮Jing致的夏初霁。
烟灰绿衬得她比平时看起来更加白了。
这件洋装的领口不低,刚好到她的脖子下面,一小截锁骨若隐若现的。裙子的上半部分很贴身,突显了她本就姣好的身段,即使领口的荷叶边垂下也挡不住那女性特有的饱满,再往下,那细得仿佛一捏就断的腰肢在蓬松的裙摆的衬托下,更是柔弱,侧边的两弯弧度勾着人的眼睛。
玲珑的身段、明艳的五官和端庄的气质结合得很好,叫人看着心痒痒,又舍不得乱来,怕冒失了。
这幅样子乍然闯入苏承律的眼中,好看得不像话。
他吹了个口哨。
他轻佻的样子让夏初霁皱起了眉。她原先觉得这条裙子很保守,很喜欢,可在他“欣赏”的目光下,她又觉得似乎是哪儿太暴露了。
实在受不了他那好像有实质的目光,她问:“大公子?我们什么时候走?”
在苏承律眼中,长得勾人、却一副不可侵犯的样子比那些从头到脚、从动作都到神情都勾着人的女人,更招人惦记多了。
听着她带着冷意的声音,他收回目光,扯了扯领口说:“现在。”
夏初霁和苏承律走出苏公馆的时候,林楚就在旁边看着。
她的眼睛红红的,像是刚刚哭过。
“你表妹好像很不高兴。”夏初霁说。
这冷着脸、抬着下巴的样子分明就是在“兴师问罪”、“看热闹不嫌事大”,苏承律头一回被人问罪问得心里还挺舒坦,解释说:“小孩子闹脾气。”
林楚听到苏承律的话,脸色更差了。
她刚刚去找她表哥,在门口被副官挡住了,怎么也不让进。好不容易等她表哥出来了,她问为什么是夏初霁,她表哥竟然只是敷衍地说了句夏初霁合适,别的什么理由都没说,还问她什么时候回甘城。
她明明过年后才来没多久啊!
坐上那辆别克老爷车后,夏初霁不自在地拢了拢裙摆。这件洋装的裙摆太大了,即使她已经贴着车门坐了,裙子还是会碰上他的腿。
难得看到她有这么多小动作,苏承律勾着唇问:“车门都不够你贴了,要不要干脆坐出去?”
夏初霁别过脸不跟他说话,放任宽大的裙摆“自由”了。
举行酒会的地方在香槟大饭店。
在快到饭店的时候,苏承律理了理衣服,终于把那常年不扣的三颗衬衫扣子扣了起来,整个人看上去端正了不少。
从上辈子的一面之缘到现在,他在夏初霁眼中是根深蒂固的轻佻和不着调。她没想到他也有认真的时候,整个人的气质一下子都变了,懒散褪去后,那股凌厉和强势更加被突显,假模假样像个执掌南方三城的人。
可见他对这次酒会的重视。
他们下车后,平城镇守使、政务处处长和秘书室的人全都在酒店外迎接,外围还有报社记者。
“人到了吗?”苏承律问。
“马上就要到了,大公子,先进去吧。”
举办酒会的宴会厅里已经来了不少人。苏承律和夏初霁进去的时候,所有人都看向了门口。
察觉到大家在叫过“大公子”后,目光纷纷落在了自己身上,夏初霁挺直了脊背,坦然接受大家的打量、质疑。
因为担心事情传到她父亲夏显耳中,她提前跟苏承律说好,不对外说她的名字和身份,所以就连平城镇守使和政务处处长都不知道大公子是从哪儿找来这么个神秘的女伴。
不过,夏初霁一眼扫过去,还是看到了好几个见过的人。
这几个都是去年她在梵桥聚会上见过的。
果然如顾丘所说,从梵桥大学留学回来的人,不是进了政界就是从商成了大亨,再不济的也是去大学教书当教授去了。
苏承律注意到她的反应,问:“遇上认识的人了?”
夏初霁点了点头:“遇上了校友。”
“你们梵桥圈的人都很厉害,光南方三城的政要部门就有好几个。好好来往,日后对你的帮助很大。”
没想到苏承律这张嘴里也能说出这样的话,夏初霁不可思议地看了他一眼,询问地说:“我能不能去打声招呼?”
“当然。”
见夏初霁陪着苏承律出席酒会,那几个梵桥校友对她都是一副刮目相看的样子,很客气。
简单地打完招呼后,夏初霁就回到了苏承律身边。
随后,不列颠的代表团就来了。
他们一行一共十六个人,每个人都是西装三件套,非常正式,不论高矮胖瘦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