猿了起来,表面上还是一副正经听汇报的样子。隔着军裤,都能感觉到她的手有多软。
夏初霁只当他根本没感觉,气得又捏了一下。
这次她用的力气比之前大,却还是没捏动,好像手指只是沿着他小腿有力的线条划了一下。
这一次,苏承律腿上的感觉更加明显。车里是清淡好闻的女人香,一个十分招他喜欢的女人趴在他腿边,本就很容易让人乱想。痒意顺着他的腿往心上钻,随后又变成热度往下汇集,让他某处竟然有蠢蠢欲动的迹象。
在夏初霁不甘心想要尝试第三次的时候,他抓住了她作乱的手。
手蓦地被宽大的手包裹住,夏初霁脸上一红,立即羞恼地抽手。
苏承律松开了她。
坐在对面车里的夏显看不见这边车里底下的情况,只能看到苏承律听得心不在焉,越来越敷衍。
他的脸崩了起来:“时候不早了,我看大公子有些累,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好。”苏承律从善如流,对司机说,“让夏次长的车先走。”
这分明是没有好好听他汇报的意思,只是戏弄他!夏显的脸都气黑了。
等车拐过来,离街口越来越远,夏显忽然皱起了眉。
再往前一片都是些老宅子,诸如夏家之类的大户人家的老宅都在这里,他来这里巡视什么?
另一边,夏显的车开走后,夏初霁立即坐了起来,恢复了端庄的样子。
“时候不早了,大公子有什么想问的?”她抬着下巴,嘴唇微微抿着,脸上像是结了一层寒霜。
“你妹妹的离家出走的事情跟你有关吧?”苏承律对夏初晴的事情并不关心,只是找了个借口让她上车罢了。
本想着“温存”一会儿,听听她的声音,没想到出了意外,现在把人儿惹恼了。
不过她冷着张小脸总比疏离又客气的样子好。
夏初霁心中一惊,平静地说:“大公子说话可真有意思,我庶妹自己长了腿,要走要留还是我能左右的?”
苏承律从她冰冷的语气里听出了一丝丝委屈,虽然不知道她是不是装的,但是他的心却被那一丝委屈牵着,软得不行。
“当然不是夏小姐能左右的。”
夏初霁看了看他,不知道他是真这么认为的,还是假的。“既然大公子问清楚了,我就走了。”
“再送你一段。”
夏初霁拒绝说:“不用。”
已经把人惹恼了,苏承律也没有再勉强。
她下车的时候,他提醒说:“小心一点,这次亏得你碰上的是我。”虽然他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是能猜到她与她庶妹的事肯定有关。
毕竟他知道她不像表面上那么柔弱无害。
夏初霁只当听不懂他说的话,问:“小心什么?”碰上别人还好,碰上他就是倒霉。
苏承律懒散地靠在车里,唇边挂着漫不经心的笑:“我干坏事的时候,你还在闺房里绣花呢。”
坐在前面安静不出声、只当自己不存在的司机和副官听到这里差点笑出来。
没想到大公子还挺有自知之明的,不过这有什么好骄傲的?
夏初霁跟他们的想法一样,越发觉得那些公子哥的脸皮比城墙还厚。
她到家的时候,夏显正在询问这一天寻找夏初晴的情况。
“回来了?怎么有些晚。”
夏初霁脸不红、心不跳地回答说:“学生问问题,耽误了一会儿。妹妹还没找到吗?”
夏显皱着眉摇头,生气地说:“既然她要走,就永远不要回来好了!”
夏初霁知道这是她父亲在气头上说的话,不过如果夏初晴迟迟找不到,这句气话很可能就会变成真的。
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她看到桌上那块沾着灰的方巾。
男女授受不亲,留着一个男人的东西总是不太好,她本想把方巾随意扔了,可想到苏承律张扬又莫测的行事作风,说不定哪天就跟她讨要这块方巾了。到时候她拿不出来,还不知道会被怎么为难,最后决定还是把方巾洗洗放好,以后有机会还给他。
第二天,夏家的人依旧在寻找夏初晴。
夏初霁中午去找了趟顾丘,在他那里借电话打给了临城警察厅督察处。
她通过电话告诉赵处长,有一伙犯案累累的骗子团伙很可能到了临城周围,并且详细地描述了这伙人的人数、每个人的外貌特征、口音和下套手法。
赵处长对这伙人也有所耳闻,立即重视了起来,并且联系了临城周边几个城的警察厅,想要这一次把他们一网打尽。
又过了三天,夏初晴依然没有被找到。
夏家找人的范围已经从城里扩展到了城外,可还是没有消息。
夏初霁不动声色地关注着。她猜测夏初晴到现在还没被找到很可能是遭遇了意外,或者被人带走了,是好人还是坏人就不知道了。
就在她跟夏家的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