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广播。她知道把谣言扩大,弄得学校人尽皆知,学校不会不管的。
许多教室在听完广播后都传出了惊讶的议论声。
“原来不是这样。那为什么校报上之前会出现那样的文章?”
“文学社的副社长是金清曼的好朋友啊。金清曼跟夏初霁的恩怨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八成是她们故意的,后来那篇英语文章应该也是她们找人翻译的。”
“虽然夏初霁大过年把他们赶出去是不对,但这次做的是好事。这样造谣实在是不太光彩。”
金清曼的班里,大家听完广播,全都下意识朝她这里看来。
“怎么会这样?学校居然帮她说话!”贺佳恩不满地说。
她的嗓门有些大,周围几个同学都听见了。
金清曼眼中闪过不满,没有接话。
她知道自己这次洗不清了。
金清曼在学校有很多拥护者,当然因为她为人清冷,我行我素,也有很多看不惯她的人。
因为拥护者人多势众,这些人平时不会轻易表现出来。这次,他们不会错过这个落井下石的机会。
很快,夏初霁被塑造成了一个受了许多委屈的人。而金清曼,就成了为了报复丈夫前妻,恶意造谣的人。
贺佳恩没想到会弄成这样,十分气愤。
事已至此,金清曼说:“夏初霁去不列颠留过学,我现在怀疑那篇英文翻译是她自己写的。”
“什么?”
“她不是个简单的人,接下来不要轻举妄动了。”
谣言事件过去后,虽然学校里大部分人依旧站在金清曼那边,但是也出现了不一样的声音。这是她入学以来,名声第一次受损这么严重。
眨眼一个月过去了,一下子到了农历九月——动身去京城的日子。
平城靠海,港口发达,却还没有通火车。
从平城去京城需要先坐车到通了过车的阳城。
这次除了夏初霁和副官外,苏承律还带了六个人,两个是秘书室的文职官员,另外四个都是他手底下的兵。
一行人从平城开车到阳城,到火车站的时候是傍晚。
阳城火车站很热闹,月台上全是人。
火车到站时先能听到声响,随后远远地看到冒着蒸汽的火车头。
头等车厢这边的人不多。苏承律上车后转身朝夏初霁伸出了手。
为了出行方便,他穿的是一身便装,白色的衬衫,灰色的西裤,加上他唇边那抹漫不经心的笑,仿佛是个富家公子。
站在车厢外仰头看他的夏初霁不得不承认,他长了张非常英俊的脸。
刚刚在等车进站的时候,已有不少女人朝他看过来。
火车的车厢很高,上下确实不方便。夏初霁把手递给了他。
握住她细嫩的手,苏承律的拇指指腹在她手背上轻轻地摩挲了一下,才把她拉了上来,随后若无其事地松开。
果不其然,他看见她的脸红了。
火车是三等制的,头等车厢十分豪华,地上铺的是暗红色的地毯。
这是夏初霁第一次在国内坐火车,进了隔间后四处打量了一下。
隔间里,除了床外,还有衣柜和一张鹅绒的椅子,看上去整洁舒适。
一回头,她发现苏承律也跟了进来。
即使是头等车厢的隔间,空间还是有限,他走进来后,整个隔间像是被他占满了一样。
夏初霁警惕地问:“你干什么?”
苏承律其实什么都没想干,只是想看看她适不适应,有没有什么需要的。
“我就在你隔壁。有事你敲隔板,我应该能听见。”
“我知道了。”
隔板的隔音效果不太好,关上隔间的门后,夏初霁可以听到隔壁苏承律开关门的声音,还可以听到他把行李放在桌子上发出的声音。
这声音给夏初霁一种就是从身旁传过来的错觉。
她能听到他的声音,他当然也能听到自己的声音了,宛如他们就在一个房间一样。
这让她有些不自在,不由地放轻动作。
好在等火车开起来后,这些细小的声音被行驶的声音掩盖,变得不明显了。
经过一天的舟车劳顿,晚上,夏初霁看了会儿书就睡了。
因为火车行驶发出的声音,她睡得不是很沉。
半夜的时候,她听到外面走廊里有脚步声还有交谈的声音。
隔壁苏承律的隔间里似乎也有不同寻常的声音。
就在她疑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传来了敲门声。
“谁?”
“是我。”
隐约觉得是发生了什么事,夏初霁起来开门。
火车上已经熄灯了,很暗。她借着车窗外的月光,大概能看清楚苏承律的脸。她疑惑地问:“怎么了?”
苏承律笑了笑,叮嘱说:“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