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若有所思。
“您会跟苏大人一样,又收很多姨太太?”
挑他结婚的日子挑事?
苏承律皱了皱眉,终于朝女记者看过去。
夏初霁突然惊叫着去推苏承律:“小心!”
那女记者从口袋里掏出来的竟然是把手/枪!
苏承律脸色一变,眼疾手快抓住了女记者握住枪的手。
几乎是同时,女记者扣下扳机。
突兀的枪响让所有人一震。
还好,枪打在了地上。
警卫员迅速上前把女记者控制了起来。
“苏承律!我要杀了你!你跟苏关华都不是好东西!”
苏承律把缴下的枪拿在手上把玩,突然拿枪口指着女记者的脑袋。
他身上流露出来的危险的气息让所有人倒吸了一口气,一瞬间动都不敢动。
伴随着一声漫不经心的笑,那杀意消失了。苏承律手轻轻一动就把弹匣拆了下来,然后随手都扔给了副官,说:“把人带下去,好好审问。”
随后,他转身去看还有些惊魂未定的夏初霁,握住她发凉的手,安慰地放到唇边亲了亲,说:“吓到了吗?”
这么多记者、这么多照相机对着,夏初霁不好意思地想抽手,却没抽出来。
苏承律浑不在意的态度让她也放松了一些,好像刚刚只是发生了一件小事。
“我们进去吧。”其实她有一肚子疑问。
那个女人是谁?为什么要杀他?看他根本不在意的样子,不知是在战场上见过太多子弹了,还是见多了刺杀。
刚刚发现那个女记者不对劲、看她掏出枪的那一刻,她方寸大乱,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停了。她根本不敢想象如果子弹打在了苏承律的身上,自己要怎么办。
原来,不知不觉中,他在她心里已经那么重要了。
进了苏公馆,那些警卫员看到夏初霁,统统默契地改口叫她“大少nainai”,叫得夏初霁很不好意思。
见这条路好像是通向苏承律的住处的,她停下脚步说:“我先回我原来住的院子吧。”
苏承律挑眉看向她。
他知道她在想什么,可是人都进他的苏公馆了,是那么好逃避的吗?况且他都忍了这么久了。
夏初霁觉得他眉毛上扬的样子十分不怀好意,不由地脸红,提醒说:“你之前答应我先……不碰我的,所以我还是先住在我原来住的院子里吧。”以他守岁时的样子,要是住在一起,指不定今晚就会发生什么。
见他不说话,她怀疑地看着他:“你不会是要反悔吧。”
她正经又单纯的样子苏承律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她男人在这方面的承若是不能信的。
这时候副官从远处走过来,先是远远地轻咳了一声,然后才走近说:“大公子,政务处处长他们听说你刚刚遇到了刺杀,过来看你了。”
“他们的消息还真快。”苏承律点了点头看向脸还红着的夏初霁说,“行吧,你去吧。有什么需要就跟警卫员说。”
大不了到时候他也搬过去。
反正,吃,他是吃定了。
夏初霁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是刀下的鱼rou了。
苏承律遇刺是件大事,平城的官员们听说后年也不过了,纷纷来了苏公馆,顺便还要带上贺礼,祝他们大公子新婚大喜。
什么镇守使、政务处处长、秘书室秘书长、财政局总长、警察厅厅长等等……来了一波又一波。
苏承律从留城回来时本就已经临近傍晚,不知不觉中天就黑了,然后又不知不觉地过了晚上八点。
夏初霁见有人往自己房间里送酒菜,有些疑惑,说:“我已经吃过——”
“我还没吃,陪我吃一点儿。”苏承律慢悠悠地走了进来,转身把门关上。
今天是他新婚,平城的官员一个个都没眼色,耽误他耽误到了现在。他刚吩咐了副官,再有不长眼的来,全都轰走。春/宵一刻值千金,谁都不能打扰。
冬天天冷,屋子里烧了炭,关门是正常,可夏初霁的心却因为苏承律关门的动作紧了一下。
苏承律在桌前坐下,说:“陪我吃点?”
“我吃过了,你吃吧。”夏初霁端坐在他对面,后背不由自主地绷紧。
“那喝杯酒吧?今天是我们新婚,好歹喝个交杯酒。”苏承律声音里带着笑意,“这是新临酒,还记得当年我带着军队进平城那晚,你骗我喝的就是下了药的新临酒。我倒下后,你解了我的皮带,脱了我的裤子,我的部下都以为那一晚我要了你——”
他的声音和说的内容让夏初霁一阵一阵地心虚,忍不住打断他说:“我们来喝交杯酒吧。”
“好。”苏承律端着酒杯站起来走到她面前,“喝交杯酒是旧式的习惯,现在已经不时兴了。我们干脆换一种喝法。”
“什么?”
就在夏初霁抬着头,疑惑地看着他的时候,他忽然举起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