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了起来:“苏叔叔,之前是我误会了你。我已经打越洋电话跟我的父亲和母亲说清楚了。”
“不怪你。”苏关华本就长得英俊,和蔼地笑起来的时候更是可亲,“都怪郭继孝那东西太会装。老师的仇,我们会报的。”
提起喻老,喻宁悦和苏关华都有些感伤。
问了一会儿他们一家在国外的情况后,苏关华又问起了她在苏公馆住得习不习惯,苏承律有没有亏待她。
喻宁悦摇了摇头说:“我在这里住得挺好的。”
“有初霁在,我是放心的,不过——”苏关华看了苏承律一眼,话锋一转,“不过,你要离这个兔崽子远一点。他遗传了我跟他娘的长相,长得还挺像回事,实际上人模狗样的,做不出好事。”
苏承律的脸黑了:“爹。”
苏关华根本不搭理他,又对夏初霁说:“初霁,要是他敢拈花惹草,你就告诉我,我剥了他的皮。”
苏大人对自己儿子的印象一直就是“他不是个东西”、“无法无天”,根深蒂固,所以对他跟对别人一直是双重标准。比如,他自己有那么多姨太太都是因为喜欢,而且收来了能对人好,但是他儿子那个混账东西懂什么?
祸害了一个别人家的小姐就够了。
堂堂苏大公子平时在南方三城呼风唤雨、让人敬畏,今天却一直在挨骂,还要被剥皮。夏初霁心里觉得好笑,面上温柔顺从地说:“是,爹。”
说完这些事后,喻宁悦就先离开了。苏关华说起了明天去夏家的事。
夏初霁看了苏承律一眼。
苏关华亲自去留城见她父亲,也是一片心意,她总不能不让他去。前几天得知这件事后,她给家里打了个电话。
自从年初六跟苏承律离开后,她一直没跟家里联系过,本以为打电话过去会先挨一顿骂,谁知道并没有。
夏显在电话里很平静,即使听到苏关华要来,也很平静,平静得一句话都没说。
不过,夏初霁还是感觉到了她父亲的愤怒。
以她父亲那执拗的脾气,冲动之下把苏关华赶出来也是有可能的。
想到明天,她隐隐觉得头疼。
苏承律接收到她的眼神之后,轻咳了一声,说:“爹,其实你明天不去也行。”
“怎么了?”
苏承律一只手无意识地摸了摸腰带,委婉地说:“其实岳父不是很待见我。他是看到报纸才知道我们初六结婚的。”
苏关华听完猛地拍了下桌子,质问说:”你还说这不是强抢?“
“岳父不待见我一大部分是因为不待见你。”
这句话本来就很气人了,再加上苏承律漫不经心的语气,苏关华被气得脸都红了,却没有办法反驳。
他也知道自己在那群读书人里名声不太好。
“是我愿意结婚的。我父亲只是有些固执。”夏初霁解释说。
沉默了一会儿后,苏关华呼出一口气说:“没事,明天带着小兔崽子上门,给亲家赔礼。”
“这怎么行?”
且不说身份上不合适,她父亲有多不喜欢苏关华她是知道的,到时候脾气上来一点面子都不给,要怎么收场?
苏关华安慰说:“没事。我们是亲家,以后总不能一直这样。”
夏初霁只好先做个预警:“我父亲性格太直,心里藏不住话,希望爹到时候不要跟他计较。”
第二天一大早,几辆车从苏公馆驶出。
苏关华单独一辆车,苏承律和夏初霁坐的还是那辆别克老爷车。
出了平城后,夏初霁就因为心神不宁,手心不断冒汗。
苏承律抓着她捏着衣服的手攥在手中,安慰说:“不要担心。”
他今天穿了一身比较正式的便装。没有严肃的军装压制,他那骨子里散发出的公子哥的腔调更明显了。
夏初霁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他倒是一点都不担心。
苏承律失笑,揉着她的手说:“岳父那个脾气老头子是知道的,就算岳父真把我们赶出来了,老头子也不会跟他计较的,放心吧。”
他又靠近她的耳朵:“昨晚弄了你那么久,你不是一直喊累吗?今天起这么早,不困?”
随着他低低的声音和拂过耳边的热气,昨晚的画面浮现在了夏初霁的脑中,让她的脸一下子红了。
昨晚,他从后面贴着她亲她的背,说了很多让她没耳听的荤话,逼着她开口求他,才给她。
她原本是怎么都不愿意的,可他折磨她的手段太高明,让她难受得不知所措,眼泪都掉了下来,后来只好拉下脸说了羞人的话,求他。
他像受了刺激一样,特别激烈,占有了她以后又换了种方式折磨她,从后面一个劲儿地问她舒不舒服。后来,她被折腾得浑身都是汗,下面的床单都shi了,一点力气被抽光,手撑不住,上半身塌了下去,只有腰还被他扶着,被他不知疲倦地弄着。
从侧面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