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了一下“离火”,却也平息了剑的躁动?
带着满心的不解与疑惑,齐琪不禁抬眸看向面前的小鬼头。易小天王仍蹲在墙角处,一面画圈圈一面不满地嘟囔着:“看一眼都不行,小气鬼……”
其他几个男女艺人都凑在一块商讨待会才艺表演的对策,煌烨跟他们说不到一块去,一转身却见齐琪不在什么时候将自己的贴身短剑掏了出来,直勾勾地盯着剑身。
“小齐?”
一连喊了好几声,沉浸在深思中的人方才如梦初醒地抬头,不知王上为何叫自己。
煌烨微微叹息:“小齐,你刚刚究竟是怎么了?我喊你好几声都……”
话音未落,一旁经过的沐河顺势拍了拍齐琪的肩:“还愣着干什么?马上就到你们亮出绝活的时候了。”
两人这才意识到还有个巨坑的才艺展示,顿时又陷入了苦恼。
苦恼是正常的,对于这些在荧幕中表现得游刃有余,镜头前摆拍得堪称完美,习惯了站在聚光灯下莺歌燕舞的明星而言,置身于青山绿水环绕间,耳畔还不时响起鸡鸭的叫声,为一群农民兄弟和村姑农妇表演节目,实在是让人摸不着北。
“你们觉得唱山歌怎么样?”
“好主意是好主意,可是我不会耶,你们呢?”
“我也不会,我只会扭秧歌。”
“扭秧歌不是东北人的专利吗?这是在西南,行得通么……”
“可是我也没听过什么山歌,更不会唱……要不就试试‘最炫民族风’,怎么样?”
几位95后的小花旦一边有一句没一句地讨论,一边为自己补个淡妆。在她们看来,最终结果无法预料,但形象问题马虎不得。
易千偌默默地从她们身旁走过,反正自己的助理是指望不上的,他想找齐琪说说话,却不知如何开口。
想不到这一次,齐琪主动对他招了招手:“你过来。”
“快到才艺展示的时间了,你有几成把握?”易小天王见她背靠一棵犹为粗-壮的大树,手里把玩着几片叶子,看上去似乎一点都不着急。
“一成也没有……”齐琪老老实实地摇了摇头,一副听天由命,无所谓的口气,“你呢?”
易千偌心中自然也没底,不过他向来极好面子,即使没什么信心也不会表现出来:“我可是去年华语乐坛‘最有潜力新人奖’的获得者,吹拉弹唱歌舞曲词无所不能,一个小小的才艺表演岂能难倒我?”
“如此看来,你是胜券在握了?也好,这样一来就不用天天分神去照顾你了。”
“喂,我不就是让你帮忙搭帐篷,顺便蹭了你几顿饭吗?没必要斤斤计较到现在吧!”
“我斤斤计较?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期待你的表现,也祝你拔得头筹,拿下那间最好的房子。”齐琪仍在为刚才“离火”的异常振鸣而思虑重重,本打算问一问小鬼头握住“离火”时有没有什么奇怪的感觉,却被他倒打一耙的话弄得哭笑不得,思绪亦被打了岔。
煌烨站在不远处梯田的田埂上,彼处视野相对开阔,农舍院落一览无余,包括抱臂倚树的齐琪与一路屁颠屁颠跟着她的小鬼头。
刚刚只顾着和易千偌讲话没注意其它,齐琪一抬头,恰巧看到她的王也在朝自己这边张望,于是她当即将小鬼头撂一边,几步上了梯田。
“小齐可有对策?”显然煌烨也在为同样的事犯愁,作为一国之君,他从小修的是帝王之术治国之道、七弦六艺虽说只是略通一二,但拿出去显摆一番亦绰绰有余。
可问题是这儿穷乡僻壤的,别说什么古琴笙萧,哪怕寻一件称手的乐器都难上加难。
齐琪似是早已看出了他的难处:“王上可是在为接下来的才艺表演苦恼?”
“别提了,我理解‘人到低头处,不得不弯腰’的道理,何况与民同乐本就是对的,只不过这里连一件乐器都没有,我又不擅歌舞。看来,那间最偏僻的破屋是提前给我准备的了。”煌烨半开玩笑半是无奈。
“那倒未必……”齐琪说着,亮出手中的两片树叶,“说到乐器,我这儿倒有现成的。”
煌烨不由得愣住,紧接着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莞尔启唇,眉眼弯弯:“差点忘了小齐还有这个绝活,想必到时候……”
“嘘——”齐琪食指竖在唇边,示意对方别声张,“放心。有我在,绝不会让王上睡破屋。”
片刻后,所有明星艺人包括担任评委的村民都到齐了,为了表示打分的公平公正,受邀的村民不光有男有女,在年龄上也是既有四五十岁的大叔大婶,亦有二十多岁的小伙姑娘,甚至还包括两个小朋友。
第一个抽到签的是一位来自演艺界某新兴偶像天团的小鲜rou,听说曾在韩国接受过为期两年的训练,回国后又经过一番包装,再加上颜值高运气也比较好,很快一路蹿红。
当然,跟这位小鲜rou的人气一同飙升的,还有与众多女星之间的桃-色-新-闻。
事实也好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