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挲着,喘息声越发粗重,萤萤烛火间,剪影颤动且催爱,动则止,止而歇,歇则浓。
杨昭有股不见兔子不撒鹰的劲头,搂着他不肯松手,这个小傻子,学的都挺快,他只要一松懈,这东西就翻过身要压他,那还了得?
传出去,他这个做将军的脸面还要不要,握着他的手,明令禁止说不行,这个事绝对不可以有。
小鹿Jing力旺盛,逮着他松手就爬上去,杨昭就用脚踢他,混蛋,他觉得,这个傻子会很难教。
相当闹腾的一夜可算过去了,杨昭顶着两个大黑眼圈起来,回头一看小傻子还依旧白净,确实信了那句话,只有耕坏了的牛,没有犁坏了的地。
牛还得出去找吃的,小鹿就在后头亦步亦趋的跟着,两人莫名的就如胶似漆了,起码,杨昭是这么认为的,他那没用爹还有一两个摆在明面上的小倌倌呢,他才这么一个,唉,就是这个傻子不通人话,可咋整?费脑筋。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杨昭也不急着研究回府了,白天想破了脑袋教他说人话,晚上累坏了腰子陪他玩耍,简直,忙到Jing神分裂。
这段时期,可谓是两人情感的巅峰,后期,小鹿能完美的进行对话了,但,总会夹杂着夜里的私语,比如,现在杨昭要去河里洗澡了,小鹿心头乱撞着水润着眸子睨他,“我跟你一起去。”
靠,杨昭勾唇一晒,又勾引他,上回去了没注意,回来才发现他后背上全是红印子,这家伙也太抗造了。
“不行,你看家吧。”
果断拒绝才是明智之选。
“好人儿,我想去磨磨石头。”
噗,杨昭多亏没喝水,你磨个屁石头,我看你像石头,呸,那不就成了他磨石头了吗?让他带着都进沟里了。
“说了不行,你老实点。”
要不然我就给你捆了,杨昭威胁的竖起眼睛瞪他,显然,他现在是混熟了,一点儿也不怕,回话干净利索,“那你下次别掐着我,我就能自己弄出去。”
你个大傻子,杨昭没办法,他一贯没什么耐心,对于新鲜的东西的感兴趣时间也就维持在一个月,看他打仗的策略也是,快准狠,丝毫不给别人留余地。
而小鹿却是对任何东西都抱着一种怀旧的态度,恋着想着,有时候他会趁着杨昭外出就跑去老虎的洞xue看看,和原来的朋友们互相奔跑,然后,等他玩累了回来的时候,就发现小木屋里挤挤巴巴的一群所谓的人,他有点害怕,步子一退再退,直到,每天抱着他睡的男人走出来,他认得他的脸,却不太认识他穿的衣服,金光闪闪的,他从来没有穿过,小鹿兴奋的上前搂住他,然后用手指摸着他袖口的金线,杨昭眼眸弯弯,低头在他耳边碎语,“等着回去,给你弄一件穿。”
不待他回答,搂着他的手松开,转身看向远方,眼睛里充斥着对胜利的勃勃野心,我,杨昭,回来了。
小鹿本不想走,但,杨昭后来忙,直接就把他绑在马车里,空白的进了一个笼子,对他来讲,是个笼子。
平熹公主府里,丫鬟们都知道世子的院子里关着一个男人,而且美若潘安,个个都想去瞧上一瞧,但,碍于世子的暴躁脾气,不敢去招惹。
而杨昭呢,此刻正在皇宫中,皇帝舅舅命他上天山上找一头七色鹿,据说是他做梦梦到的,上天给他的警示,如果吃了那头鹿,他就能长生不老,永享盛世。
对于杨昭而言,这种说法简直无稽之谈,但皇帝舅舅对他言辞肯肯,说是只信任他,并且可以分他一块,他们舅甥二人共同创造天下归一。
他只对战争杀戮感兴趣,所以领了军令状,立刻点兵出发。
天山上雾气环绕,杨昭想起来府里那个小傻子,亲自回去接了来,小鹿仍旧是那副模样,但感觉对他不亲近了,杨昭也没在意,反正以后有大把的时间,就这么,两人开始了寻找七色鹿的冷淡时光。
找了将近半月,还是一无所踪,所以,皇帝决定御驾亲征,适应了天山环境的杨昭为他指路,很快就到了木屋附近,正巧老虎回来了,找七色鹿聊聊天,寻了一圈没影子,突然扫见杨昭,猛地跳跃扑向他,一人一虎搏斗起来,惊了御驾的罪责滔天,皇帝大手一挥,示意军队准备射箭,杨昭退出,将獠牙的老虎留在包围圈,数只弓箭齐发,树叶沙沙作响,一阵白飘过,杨昭眼神一利,那个小傻子冲出来干嘛?
忙抱拳祈求皇帝舅舅住手,结果,前方军队已经再次发起进攻,将一人一虎,擒入笼中,这次是真的铁质的笼子,老虎身上已经千疮百孔,小傻子就腰部中了两箭,脸色惨白的支着手肘盯着皮rou外翻奄奄一息的老虎。
皇帝抚掌大乐,我军勇猛,众人跪下齐呼陛下英明,杨昭趁空上前说了小鹿的缘由,皇帝一听原来是自己人,大手一挥,放了吧,另外,把虎胆掏出来和酒喝,剩下的就地生火扒皮,烤成虎rou犒赏众将士。
杨昭没再听,直接走过去给他把锁头打开,却在敞开的那一刻,笼子中的男人突然金光一闪,变成头长茸角,身体下腹部插着两根箭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