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句话又被堵了回去,邵寇把他压在落地窗前,嘴角含笑,唇咬着他的,说出口的话还挺清晰,“我就是想亲你。”
卧槽,惊悚脸的边牧觉得世界疯狂了,末日了吗?没有女人了吧。
他像是吃冰淇淋那样,舔一口,说一句,“你不是答应了帮我治病吗?”
“我一打啵就会吐,你帮我治好了,我给你干什么都成?”
“你看,有点效果了不是,起码我今天没吐。”
“你说会不会是因为刚才外面有人,所以才刺激的我不反胃,现在没人了,我们再试试?”
边牧差点就被说服了,这货怎么还有了蛊惑人心的能力了呢,费解。
作者有话要说: 邵寇:你要是治好了我的病,让我干什么都成。
边牧:我只希望你不要干。
邵寇:害怕什么,我又吃不了你。
边牧:你舔我也不行。
邵寇:咬你呢?
边牧:不行。
邵寇:摸你呢?
边牧:你太猥琐了,我要回家找妈妈。
第61章 上瘾
“现在没人了,我们再试试?”
邵寇噙着糜声诱惑他,拿舌尖轻轻刮他一侧的小虎牙,尖尖的一钝一钝,手掌顺着他的腰往下移到衣服里面,掐住他狠狠一提,衔着他的下唇开始入侵,他是长胜的将军,而身下的躯体就是唯一的战场,他要让他臣服,并永生永世投降。
极度的缺氧后,是沸腾又窒息的恐惧,边牧觉得身体热的像夏天的铺轨,由内往外的燥,他的手被压在玻璃上,唯一的一点冷很快就被热烈的吻给击的粉碎,敏感的承受着他的粗暴和间歇的温柔,舌尖被挑逗吸咬的已经发麻,试图清醒了意识去推他,却很快又陷入下一轮的迷迭中。
“呼气,来,宝贝儿,吸,呼…”
他松了点牙关,贴着他吹口气,风还是炽热的,边牧吞下了,脸色还是红晕通通,一双狭长的眸光清澈又带着色彩斑斓,邵寇忍不住抬手盖上他眼睛,用牙齿拉扯着他的唇,又压下去,黑暗中更加敏感,如果说刚才这个死男人是头饿狼的话,那么现在的他就是个蓄势待发的狮子,他在享受追逐猎物的乐趣,或者,他在研究探索这个物体的内在,从描绘唇形的曲线,到缝里的一寸一毫,他都要一一丈量,然后汇聚成水汽,升腾再升腾,慢慢风干成不一样的形状,只有腰间的那只手,还按着一动不动。
时针辗转,邵寇是想把这个吻延续到天荒地老的,却耐不住他哼唧着总要停,一直剪着他双手,咳咳,确实,不太地道。
边牧的内心也是崩溃的,他在全懵的状态下摊在了床上,然后是喂水,这个家伙还能不能完了,你喂就喂吧,为啥用嘴,讲不讲卫生,然而,不幸的是,他就那么卷着吞咽下去,喝了几口,他又缠上来,咬牙切齿的一巴掌拍他脸上,“滚下去。”
老男人是彻底的放空自我了,不要脸的蹭着他的脖颈,“我疼,你快安慰安慰我。”
还要脸吗?踢他一脚,脸转过去,“听不懂人话了,是吧。”
邵寇还是黏过去,像不干胶,“听不懂,听不懂,我没长脑子。”
手也不闲着,直接给他扒了半袖,边牧瑟缩着瞪他,“你要干嘛?”
激情与速度啊,一言不合就开车,谁能受的了。
“紧张什么,都shi透了,还不换?不是你个性啊。”
吓死本宝宝了,以为马上要进行点不可描述的事情呢,滴汗。
边牧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入到他这个怪圈的,反正他身体软塌塌的像没骨头,就得让人伺候。
“你碰哪儿?把手拿出去。”
这货今天是不是吃了亢奋的药啊,青天白日的,就要来一发吗?
一侧的男人钳着他翻转过去,手掌沿着腰椎按压,“你别这么叫,我要是发疯了,自己都吓一跳。”
你他妈的内心龌龊,还怪我声音太好听,什么理论?
“你还要怎么疯?啊?我现在舌头都是麻的,你当吃冰棍呢,一个劲儿的唆,还有,你这吻技是花几毛钱学的,糙成那样?”
哪样?
“我没看出来你吻技高到哪去,还是你以前跟小姑娘训练过?”
邵寇一想到他以前别的小姑娘酱样那样过,瞬间就酸气上涌,手指停顿着蹦下床,光脚跑卫生间里抱马桶了,床上留着仍旧瘫着的男人,无语望天的一会儿,泄愤似的拍了下枕头,暗暗骂他,“我他妈的初吻,被个老男人给夺走了,嘤嘤嘤。”
等着老男人重新换身衣服出来了,床上的小傲娇本性尽露,“你去嚼几片薄荷再过来。”
哦,这是嫌弃他又吐了,乖乖的上窗前的小树上薅几片下来,嘴里不空着含糊说,“咱回去也种个薄荷树,就怕没卖的。”
边牧怼他,“我给你把这个买了,你就随身背着它。”
还怕治不了病?
站姿本来挺直的男人突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