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然后开始享受大餐,嘴唇作为第一个阵地,已经遭到了几次沦陷,如今还是轻松的不堪一击,床上的枕头被卷到腿弯处,上面的男人膝盖上顶,让男人整个跨在他身上,掀了上衣,怕他冷,靠近耳边热热的吹气,“宝贝儿,叫的真好听,我上次给你按摩的时候,就想这么说了,你叫的每一声,都让我癫狂…”
只要对着的人是他,邵寇感觉,他能说一辈子的情话。
细节放大到极致,会折射出更多的光彩和绚丽,边牧已经不知道是梦还是什么,女孩的马尾,他觉得看的腻了,回头一瞧,嘿,有个傻大个正掏家伙撒尿呢,噼里啪啦的真够劲,他夹紧腿,哎呦喂,被传染了,连忙拉开小门,把它放出来,还好,还好,没被憋坏,但是,为什么总感觉不太一样呢,脑袋里突然就被什么给麻痹了,像是蜜蜂的针,扎了他一下,然后开始四处的酥麻,抖了下,可算倾泄如注,这次的时间好长,真他娘的爽,拍了拍大腿,准备跟旁边的大个子炫耀一下,你看看,哥们比你的时间长一倍吧,比个耶给你瞧瞧。
邵寇左手久久没动,直到缩成了个小家伙,才擦擦黏滑的东西,回头又搂他,小画家挺持久啊,质量不错,狠狠的亲着他两腮,真可爱,这么大动静都没醒,给你卖了都不知道,心满意足的闭上眼,也不管自己还肿胀的地方,到底谁是亲娘啊,自己的娃自己都不管,桑心。
晨曦亮白,邵寇不挣眼睛就开始吻他,无论碰到的是哪,嘻嘻,心里还猜测着,鼻子,下巴,喉结,嗯,这是啥?
啪,边牧起床气非常的严重,啥玩意,随手一甩,拍死你,臭蚊子。
唉,被爱爱的巴掌拍醒,老男人是比较能接受的,估计这时候让他闻闻小画家放的屁,都必须得回答是香的。
这就是盲目。
他这个点起来一般是先跑步,再做点小画家喜欢吃的,怕扯着蛋,没法儿跑步,就躺着欣赏小画家百变的睡姿,一会儿给他盖盖被,一会儿给他把头发顺顺,一会儿把他的裤腿往下拉拉,他怕露的太多,容易让他朝气蓬勃的,那可就唱大戏了。
差不多到了护士查房的时间,听见外边轻巧的脚步声,邵寇也不掩饰,就那么大喇喇的任人看,他可没长害羞的细胞。
人家小姑娘进来却吓一跳,是真的吓的原地蹦了高,因为这个画面真的太有标志性了,先是入目的满地卫生纸团,然后是两个裸着上半身的男人依偎在一起,难道,真的是,因为运动的太剧烈,所以才来修补蛋蛋的,哇塞?
爆棚的心努力压制,然后迅速拉门离开,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到基友那里联合YY,真的,特别帅,两个大帅逼,为啥搞到了一起,让她们这些剩斗士情何以堪?
病房里恢复了静谧一片,边牧嫌光太亮,猫他怀里磨蹭着个最舒服的地方,暖和又舒服,手指上游,揪着他的小红豆,咂咂嘴继续睡。
外头因为他们两个男人炸了锅,而他们却还在摇曳的海湾中抵死,这是两个人的爱情,无关他人。
这个他人,显然还是出现了,程度按捺着自己的好奇心,总觉得有些事已经超出了他的预算,听酒店人员说边牧住院了,连忙买了花篮,想想又买的水果,到了楼下觉得太早,又等了一个小时才上来,显然,他正好迎上了护士们的腐女男男高chao版,说的惟妙惟肖,从走出电梯,再回到电梯,他都是像没有充好电的机器人,有点木愣,直到走出大门,才反应过来,这样更好,起码,他的小家伙跟他是一样的,这样,不是省了更多的事吗?
边牧被恶劣的空气给憋醒的,沙哑着嗓子问,“怎么一股腥味儿,一早晨的做什么鱼?”
还以为在家呢,含着笑捏了下他耳垂,嗓音温存,“在医院呢,你忘了,饿吗?”
回忆瞬间回炉,卧槽,他还在他怀里趴着呢,手忙脚乱的爬起来,看着自己空荡荡的上半身,以及臭男人裆部明显高起的一坨,内心崩溃的含泪指着它控诉,“你最好让它马上变回原型,否则我就让你再见识见识我九Yin白骨爪的厉害。”
邵寇下意识的疼的抖擞了下,拿被盖住,腆着脸嬉笑,“别,别,我怕了你,还不成吗?”
他越服软,边牧内心的小恶魔就越嚣张,挑着眉眼指着床下,“滚下去。”
千辛万苦才爬上的床,怎么能轻易滚下去,一个熊扑给他压床头的栏杆上,大手牵着他的手硬往胸前放,说出口的话暧昧的够呛,“这是我的床,是你半夜自己滚上来的,又是摸,又是掐的,醒了就不认账,当我冤大头啊?”
他非得好好和他掰扯掰扯,到底谁吃了亏,伺候了一宿,醒了没奖励不说,竟然还要扣除额外福利,他不服。
边牧真没啥印象,睡着就跟死了一样,反口怼他,“那也比你强,连个接吻都不会,只会强叼着咬。”
嘿,拿这个说事,他本来就饿的心急火燎的。
“那,边老师,你教学生点干货吧,我已经饥渴难耐了。”
说完,就直接叼过来咬,我在努力克制自己的动物性,为的是,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