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邵寇点头示意的时候,特意看了眼程度,嗯哼,你好啊,我的战败者。
不作就不会死,几个男人炸了锅,都围着边牧问这问那的,没个消停。
邵寇看程度出去,也紧跟着去,人家是中途出去上厕所,看见他当空气似的掠过没说话,各自嘘嘘完,像是比赛,显然,邵寇输了,因为他刚才都消耗掉在小画家身上了,程度得意一笑,不屑的看他,“别高兴的太早,你,蹦跶不起来。”
刚说完,邵寇就给他展现一个立定跳远,咵嚓蹦到门口,推门,走人。
看,我蹦跶的比谁都欢。
站在包房门口,邵寇左看右看的不适应,这种金光闪闪的门怎么打开之后全是草呢,哪个脑袋大设计的,真真的鬼马。
正好赶上开席,大圆的木头桌子,旁边几个小木墩,铺着三层的薄垫子,邵寇不乐意坐,拿着给边牧垫屁股底下,旁边四个男人都看在眼里,没敢再搭腔,这事,说多了都是眼泪,别提,时间自然就会收拾。
菜就豪华了,龙虾鲍鱼的不要钱的上,可惜,没rou,邵寇不高兴,只给边牧扒了壳扔碗里,自己没吃几口,等着散了,那几个男人起哄要去唱歌打麻将,于是又转换阵地,到了黄金海岸,边牧和邵寇并排进去,都是男人,没什么扭捏,坏心眼给他俩点个情歌对唱,月亮代表我的心。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我的情不移,我的爱不变,月亮代表我的心。”
邵寇一向的低沉嗓音,带着慵懒的举着麦克风挑眉注视他,眸光里幽深一片。
“轻轻的一个吻,已经打动我的心,深深的一段情,教我思念到如今…”
本来是恶作剧,显然,两人完美接招,四个大男人目瞪口呆的,他们是见过边牧追求那个女神级别的校花的,那会儿是真高冷,领着人姑娘出来吃顿饭,一言不发,整的他们特尴尬,这位可好,竟然陪吃陪喝陪玩陪唱,显然,他还是个被压的,太特么的辣眼睛。
程度最先受不了,悄咪咪的拨了个电话,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有人敲门,然后进来个白裙少女,披散个长发像贞子似的扑进了边牧的怀抱,嘤嘤哭泣,心碎难当啊,“呜呜呜,边牧,你太狠了,你怎么,怎么能这么对我…”
众人还在看热闹呢,哭泣的声音戛然而止,边牧一把把人从身上推下去,皱眉看着她表演。
这货是怎么找来的?
邵寇倒稳坐着,撩起眼皮扫了眼幸灾乐祸的程度,小子,出拳速度挺快啊。
“你们谁喊的她过来?”
边牧也不怜香惜玉,回头冲着那帮犊子喊,就见不着他好,是不是?
倒在卡座上的女人突然站起来,露出来一张温柔的脸,柔弱的擦拭掉眼泪,伸手想去拽他胳膊,“你别这样,我是刚才回家正好看见你的车了,所以偷偷跟来,果然你真的回来了…”
实在受不了她这副嗲声嗲气的样子,退后一步,把话说明白,“杨瑛,我们说的很清楚,你还跟着我干嘛?”
后面的邵寇认真的看戏,听见小画家脱口叫出她的名字,才不悦的锁眉。
“没有,我没说清楚,边牧,我那天心情不好,就跟着庄严去吃了顿饭,没干别的,你能原谅我这一次吗?”
其实,说起来,女孩子这么低三下四的,几个人都有点看不过去,想帮忙劝,但是情况太复杂,所以都拎着外套各回各家了,只留下邵寇自己还干不愣的坐椅子上,屏幕上还继续的唱着歌,不过是静音的。
边牧就那么面无表情的看着她,颇为无情,“你自己干了什么,真的要我扒出来?”
对面的女孩子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创伤,梨花带雨的抽噎,“我不知道你听谁说了什么,反正我行得正坐的端,既然你,不喜欢我了,就直说,我也不是那种胡搅蛮缠的人,你何必要拿恶毒的话来攻击我呢?”
这还不叫胡搅蛮缠?
邵寇站起来关了屏幕,冲着边牧说了句,“行了,走吧,狗咬狗,一嘴毛。”
看见没,什么叫真正的毒舌。
小画家瞬间就火了,一下扑他后背上,冲着后颈就是一口,手挂他肩上,“说谁是狗呢?老混蛋。”
男人些微的好笑,真能对号入座,温润着声音逗弄他,“你呗,小汪汪。”
全然不顾身后杨瑛瞪大的眼睛和泫泫欲泣的多种表情包,如此gay里gay气的少年,真的是那个递给她书,腼腆又空白的高岭之花,这是,男闺蜜,还是?
边牧捂嘴打个哈欠,趴他背上不下来,“我困,你背我。”
糖太甜,能不能兑点水?
显然,没有那种喝法,邵寇直接把人驮起来,“遵命,我的画家先生。”
出门右拐就是楼梯间,隔绝了轰隆隆的歌手大赛的现场,高大的男人给他撂楼梯扶手上,开始翻后账,“我才知道,你还挺畅销的呢?”
嗯?
边牧睡意朦胧,不明所以的睁着两只懵懂无知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