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以吃牛脸脸,牛脸脸辣么可爱…”
边牧像看神经病一样看他,这是什么鬼?
“你能不能不这么油,简直腻到家了。”
斗嘴时间开启,邵寇摆好姿势,泫然欲泣的模仿,“那个兔兔啊,你怎么可以吃兔兔,兔兔这么可爱,啊,不要,不要吃了啦…”
边牧头顶三条冷线滴下来,省略号一堆。
玩完,他俩开始做作业,集中几个村子里的留守儿童,建一个小学,还要考虑到交通运输等等方面,边牧拿出来相机调试,大个头从背后偷袭抱住他,“宝贝儿,我刚才偷看你的画了,别用相机了,你画出来,指定震撼。”
摩挲着他耳垂,不吝啬的夸奖。
边牧靠着他结实的胸膛,嗯,确实,正好还能办个展览卖钱,不错,不错。
“偷看得挖眼。”
两手并拢往后叉他,用的着偷看吗?整的像谁不让你看似的。
“别,我错了,下次我大方的看。”
搂着他香了口,腻歪到沙发上依偎着看投影,“哎,明天咱俩去山庄里过生。”
边牧揪着他衣领仰头说,他今天还趁着他去上厕所,秘密的研究了呢,大惊喜。
“嗯,行,你想要什么礼物?”
还我想要,你自己不会想啊。
“你这样,我可控制不住我的嘴和一心想要爆蛋的手。”
邵寇呵呵呵的笑,他真是对自己的礼物没信心啊。
“我还控制不住我的舌头和嘴呢…”
剩下的内容都被吞了全,两人搂着午睡去了,客厅里的投影还继续的播放着什么频道,别墅外的车流依旧稀少的可怜,有辆车停靠的时间很长,后座的女人闷哼了声,趴着坐起来,声音甜美中带着点沙哑,“我那儿子钓了个金gui婿,真是随根啊,哪天得去拆了他们,哪能背着我恩爱蜜意的,我可不高兴哩…”
下边的男人是不听她胡说,“小骗子,你哪来的儿子,一片光滑的,别分散我注意力,今天好不容易逮着你,绝对往死里弄。”
晕红的天,日落的西,邵寇起来给他做饭,把衣服洗了,这两天打扫的阿姨没来,估计是被辞退了,唉,人生无常啊。
别墅可比村里的那个二层楼大多了,楼下擦一圈就累的快虚脱了,还有可怕的二楼呢,这个腰是被彻底累坏了,等会非得趁机怼怼他,老说他累,真正耕耘的人才累呢。
过生日的时候吧,自己没感觉,可希望别人注重并且当回大事办,邵寇睡到半夜被霍霍醒了,这小祖宗的睡姿真的太特码逆天了,拳打脚踢的,你怎么不去武当山练个武术啊?
黑着眼圈爬起来给他煮的鸡蛋和面条,实在困的慌,躺沙发上光着膀子睡的实诚,他干了一天的活,累。
于是,等着天亮了,小画家的嘴就是一直撅着的,他睁开眼睛没瞧见老男人,下楼还没有爱心早餐,简直绝望,尤其是扫见沙发上悠哉悠哉的睡的跟死猪一样的老混蛋,差点一个冲动手拿大刀给他砍的稀吧碎。
在这种Yin森森的目光追随下,男人可算眨巴眨巴眼睛醒了,赶紧一个鲤鱼翻身给他压倒,“撅着嘴干嘛?难看死了。”
边牧的这颗爱美的心受到了一万点伤害,美妙的早晨跟他预想的不一样啊,是不是他起床的方式不对?需要回去重新起来。
“一看你对我就不是真爱,啥惊喜都没有。”
还能扯到哪?
“你懂啥是真爱?”
土味情话,保准跟真爱扯不上关系。
“你就懂?”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咱俩的感情历史平分秋色,你还没我有经验呢。
“嗯,我遇见你,就懂了。”
男人俯身一吻,蜻蜓点水的温柔,却带着炫彩的蓝色,明亮又清冷,边牧的心思相对来讲很细腻,他总觉得这种生活不现实,然而,他已经深陷其中,没了大脑。
“来,老家的方法,给你滚滚运气,躺平。”
从头到脚的骨碌一圈,粗粝的嗓音念叨,“好运来,坏运走,好运来,坏运走…”
边牧躺着看他,手指忍不住的颤动,他才知道,以往的许多年,他的人生太空白,生日或者节日对他而言,充斥着满满的金钱味道,没有人会真正关心的问一句,你饿吗?你吃饱了吗?你睡着了吗?
小小的孩子是从父母身上汲取到温暖,而他却没法从比他还冰冷的空旷的屋子里汲取的,很悲哀,不是吗?
“起来吧,我给你扒了皮,你就这么吃了吧,用不用蘸点儿啥?”
煮鸡蛋太难噎了,他不吃,行吗?
“蘸什么?”
邵寇搁扶手上敲碎,接着垃圾桶剥皮,“我都是蘸辣酱,红色的那种,甜的。”
怕他以为是辣椒油的那种,所以说的很清楚。
“那你给我拿番茄酱吧,也是红色的,甜的。”
得,黑暗料理就是你,抬起手臂给他,起身去挤了小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