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一下吧。”景茶低下脑袋蹭了蹭柴榭的发顶,安抚道:“我认识个对些奇怪东西挺有研究的医生,他还欠我个人情,这件事应该可以帮个忙。”
“可是……”
“没事,他性子冷,对人情世故没半毛钱兴趣,不会把你上交给国家的。”
“那你不上交?”柴榭开心得有些想笑,但还是忍住了:“我可夸过你了,不得弄虚作假,隐瞒案情的。”
“哪来的案情啊?我怎么不知道?”景茶语气挺夸张,完后又正儿八经道:“哪能把自己媳妇儿上交啊,交完我和谁睡觉呢?”
柴榭这次可真被都逗笑了。
“哎,不过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柴榭突然想到。
景茶听到柴榭的问话,挑了挑眉:“说起这个,你不如先告诉我那封邮件里的内容你是怎么知道的?”
“邮件?”
“你昨天发给我邮箱里的邮件,里面写了疤面报复社会的计划、时间、地点等细节。”
“呃,不知道啊,你在说什么呢啦。”
“……”你的尾音都翘上天了。
“还装?”景茶将自己脑袋压在柴榭脑袋上:“从小到大我接触的人中就只有你会把冒号打成分号还不自知。而且就那些傻不隆冬的短句和造句,我在你跑题作文里可没少见过。”
“唔……”柴榭有些无措地扒了扒自己的头发,还是说了实话:“我把我的耳朵拆下来粘到那个女人身上了。”
“……???”
“就是那个YY总裁的正妻,前两天来委托我的那个人。”
“我本来是想把耳朵黏到她身上,听一听她和她丈夫是怎么相处的,能不能抓一些细节……我不是变态啦,我这只耳朵是用录音笔做的,可以控制什么时候听,什么时候不听。”
“你怎么会有录音笔?”
“我……嗯,其实是买给你当生日礼物的,电视上好像很多案件都是靠录音翻案的,就想着干脆买只给你来着……本来是放床头柜上的的,可能是晚上睡觉时打下来,恰好挨到耳朵上了。”
“你可真行啊……”
“你还听不听了!”柴榭有些恼羞成怒了,景茶连忙哄了几句才恢复。
“不过录音笔这东西也不算小啊,你是怎么黏到那女人身上的?”
“离了身体的耳朵恢复成录音笔后,是可以改变形状的。”柴榭歪了歪脑袋,“之前黏在天花板上的眼珠子有点吓人,我就把它改变成天花板的颜色了,然后让它缩成绿豆大小。”
“你爬上去了,碰得到?”
“没啊,就是使劲儿想想就办到了。”
“不是吧?真的用意念?”
“那可不。其实我觉得那病毒应该是用来开发大脑的吧。”
“应该不是。”景茶毫不犹豫否定这个想法:“不然你怎么还是这个样子?”
“……”我看你是想分手!!!
“那个女人和疤面是一伙儿的,我偷听两天他们策划的经过。”柴榭无语道:“别说,一只耳朵总听见他们在谋害你,也是挺新鲜的。”
“不过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商量要绑走我了,漏听了这点真是失策。不过幸好他们绑走我之前我发了封邮件给你,不然可就惨了。”
“嗯,真厉害。”景茶看着柴榭傲娇的样子,体贴的夸赞了一下。
“到你了,你又做了什么?”
景茶想了想,确实问了个问题:“嗯,你知道为什么铜锣嗓的炸.弹不是即爆的吗?”
柴榭秒答:“他傻呗。”
景茶噎住:“……”
“咳。”景茶放弃提高柴榭智商的锻炼,也不卖关子了,慢慢道:“是桃花眼换的。”
柴榭:“?!”
景茶道:“他是我……意外遇到的人吧。是个顶尖黑客。”
“疤面那伙人里有他的仇人,就和我合作。他混进去挺久的了,因为我的缘故,疤面都不是很相信新人,所以他一直没有做些多余的事。”
“直到昨天才算是出手了——表面上他是黑了警局网络要挟我单独出现,实际上他敲出了我跟他私下对的暗号。稍微推理一下就能找出基地位置。”
“我提前潜了进去,没想到他们把你绑来了。所以也听到了病毒注射进你体内的事。”
柴榭愣了愣,“那那封邮件你们有用到吗?”
景茶:“我把部署下达给可信的手下了。我要亲自确认疤面落网。”
——这次,我要亲眼看见你会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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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头好重!”柴榭推了推景茶胸膛,不满抗议道。
“再挨会儿。”景茶闭上眼睛:“也好让我把自己的智商匀点给你,免得你又脑抽,去接些把自己坑进去的委托。”
“……”柴榭摸了摸自己膝盖,默然无语。
柴榭就像是几百辈子没说过话一样,一直叨叨絮絮地说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