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你......”迷糊的醒来, 应长楼脑海里不断回荡着这句话,挥之不去的尽是少年深情又霸道的金眸。看了眼四周, 他已是在自己的房间。
而那个一直诉说着喜欢的人此刻却不在这里。
“尧哥......”略微沙哑的声音从喉间挤出,应长楼缓慢的坐起来, 披了一件衣服就往外走。
开门便看到少年冷漠孤傲的背影,不远处似乎有一抹蓝色的衣袂一闪而过。
“阿楼,你醒了?”尧白回头, 嘴角微勾, 眼里盛满笑意。
应长楼顿时红了脸,牵起少年的手,“是她吗?”
不想让人多心,他并未叫出女子的名字。饶是如此, 还是让尧白有些不满, 冷哼一声算是回答。
应长楼顿时有些头疼。少年对女子的敌意已经超过了他的估计,想到那女子特殊的身份,他还想再劝两句。碍于少年一冷的寒霜, 只好暗暗叹了口气暂时压下此事。
“阿楼,你先用膳。吃完之后我们去看望右使。”尧白小心的扶着人坐下, 盛了一碗粥递过去继续说道,“师尊已在右使那里守了三日,我们去换班让师尊休息一番。”
三日这个时间概念让应长楼吃粥的动作一顿,随即脸色更红。他只记得当时昏过去了,却又想居然已经过了这么久。
少年一夜的折腾竟然让他三天没能下床。
果真是年轻气盛。
“尧哥,右使的情况如何了?”吃完一碗又一碗, 应长楼脸色才渐渐平复,趁着少年再次盛粥的空档问道。
“有掌门相助,右使性命已经保住。”尧白平静的说道。
看少年不愿多说的模样,应长楼直觉事情没有这般简单。
他们在妖族的时候,感觉只呆了几天,没想到居然已有半年之久。现在回想起来,恍如隔世一般。
十分的不真切。
而且,妖族的事情并未完结。
“尧哥,我们去看看右使。”桌上的饭菜吃的一干二净,应长楼终于感到饱了。
两人来到右使宫殿,正好撞上怒气冲冲的左使。
左使眼角挂着泪珠,看上去神色疲倦,心情也不好。连正眼都不曾给他们一个,经过之时仿若没有看到一般。
应长楼诧异地望着左使的背影,奇怪谁这么有能耐能把左使弄哭。
进到偏殿,一抹藏青色的威严背影映入眼帘。
“弟子见过掌门。”尧白半跪下行礼,并不惊讶郑谦和在此。
“起来。”郑谦和转身,半张脸被面具遮住,无端的瘆人。
应长楼抬头的的瞬间和那双深沉的眸子对上,心里一慌,快速低下头去,不敢再与之直视。
“你们在这里守着,若有情况立刻向我禀告。”快速地说完,郑谦和又望了右使一眼才离开。
等人走了,应长楼才敢长舒一口气。刚才的郑谦和少了几分以往的冷酷,莫名有种温润的气质。
和那个人很像。
“尧哥,掌门这几日天天来吗?”想要印证心中的猜想,应长楼思忖了一阵开口问道。
“每日都会来两次,前天还是掌门守的夜。”尧白说着从别的弟子那里得来的消息。
郑谦和一向铁血无情,能对右使下那么重的手,竟然会来守夜。
这一点,让人很奇怪。
床上的右使还在昏迷之中,身上大面积被烧伤。部分肌rou已经坏死,即便及时得到了治疗,想要复原恐怕也是很难。
在掌门三人之中,右使虽然寡言少语,实则宽厚沉稳。不像另外两人,谈笑间可以杀人于无形。
应长楼对右使,还是存着几分敬佩,忍不住问道,“凤三也无法治愈右使吗?”
“掌门说,他目前的力量并不稳定。净化麒麟消耗了他大半的灵力,加上又持续的治疗右使,现在已经很是虚弱。”尧白回道。
如少年所言,凤三身上传来的灵气稀薄了许多。此刻疲惫的躺在右使身旁,流光溢彩羽毛似乎失色不少,恹恹的垂在右使身上,把人护在自己羽翼之下。
应长楼想靠近和凤三说两句话,被少年一把拉住胳膊。疑惑之际看到少年微微摇头,“凤三现在不允许别人靠近右使,掌门要治疗右使之时先是费了一番功夫制住他才得以成功。”
“即使累的处于半昏迷的状态,只要有人靠近,他就会惊醒,然后大叫个不停。”
凤啼的威力应长楼已经领教过,当下后退两步保持安全的距离。
两人守了一会,门外又进来一人,袖子里似乎藏着东西。
“尧师兄,我有件事想请你帮个忙。”祁连以笑着从袖口掏出一个盒子,神秘兮兮的对着两人眨眼,“女孩子应当会喜欢吧。”
那盒子造型Jing巧,上面的花纹繁复美丽,一看就是属于女子的饰物。应长楼顿时明了,祁连以是想借他们的手讨好万妙宗的两人,为以后行个方便。
这种事说起来,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