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有很多年了,不是什么好事。”
女人哼笑出一声:“检察官大人,你觉得面熟的人,该不会又是逃犯吧。”
“林丽你别开玩笑,没那么严重。”男人想想,说,“算了,想不起来。或许记错了。”
林丽歪头靠在车窗边出神,过了一会儿,说:“金伟,你以后可以办*身卡,没事儿多去练练。”
金伟:“你还是专心拍照片吧,不是想拿奖么。”
**
程迦睡了一路,傍晚到达流风镇。她从车上下来,皱了眉:“那老头儿是不是给我下了安眠药?”
身旁,石头忙着搬行李,兴奋道:“最后一晚,明天到站。”
程迦听了,不动声色地看彭野一眼。
而他正好也在看她。
两人都没说话,眼神也平静,但分明看出各自的或心怀鬼胎,或心知肚明。
程迦经过彭野身边,轻声问:“我的高跟鞋呢?”
**
程迦拿了高跟鞋回房,行李都没收拾,先洗头洗澡。因为身上有伤,要避着伤口,费了好些时间。
她从行李箱里翻出一件黑色长裙,款式简单,绵软贴身,衬得身材凹凸有致。
又拿出化妆包,弯着腰身,对着镜子描眉,涂眼影,睫毛膏。
最后涂完唇彩,她微微抿一下唇,直起身把手伸进胸衣里拢了拢,又理了理蓬松的头发,这才出门。
**
石头准备借老板家的灶屋做饭时,林丽和金伟后脚到了。两人说什么也要请大伙儿吃饭,就请客栈的老板给大家做顿家常饭。
一伙人坐在堂屋里嗑瓜子聊天。彭野见程迦很久没下来,上楼去看。才到楼梯间,身后有人叫他:“诶……”
彭野回头,是林丽。
她脱了冲锋衣,穿一件淡紫色的v领衫,脸上刚补过妆,笑盈盈走上来:“怎么称呼?”
“彭野。”
“这名字真适合你。”她笑着朝他伸手,“林丽,请多关照。”
彭野看了她的手一两秒,才伸过去,简短地握了握,但……
对方没有立刻松手的意思。
有意无意,她的拇指肚轻轻摩挲彭野的手背,脸上的笑容得体又礼貌:“你住哪个房间?我买了点儿谢礼,是这儿的土特产,过会儿拿去给你。”
楼梯上方传来高跟鞋的声音,一道黑色的纤瘦的影子下了楼转了弯。
彭野收了手,抬头,先看到高跟鞋上白雪一样的脚,脚踝处有黑色的蛇形纹身。
脚步停下,黑色的柔软的裙摆,像海上的波浪。
程迦一手夹着烟,一手扶着楼梯扶手,居高临下,淡淡睨着他。
彭野看向她的脸,有好几秒没眨眼睛。
她化了妆,看上去更加妩媚妖娆,眼神却冷静疏远。
林丽一开始没认出这个明显与此情此境不在一个个调上的女人,后来才意识到她是车后座上睡觉的蒙面女。
再一看,眼熟,这不是……摄影师程迦吗?
程迦没看林丽,呼出一口烟了,才淡淡地问彭野:“找我?”
彭野清了一下嗓子,说:“准备吃饭了。怎么这么久?”
“洗澡啊,”程迦说着,往台阶下走了一步,裙摆漂浮像滚动的云,
“身上有伤的地方不能沾水,费了点时间。”
她表情平淡,声音也不大,和他讲着琐事。林丽却察觉到隐约的暧昧,心里琢磨一下,转身走了。
她一走,程迦脸就冷了一度,拿眼角瞪着他,不说话。
彭野觉得她像极了在外边给足男人面子回了家就发狠收拾的女人,有些好笑,问:“怎么了?”
程迦嘲讽一声:“一会儿没人看着,你就出来聊sao。”
彭野笑了笑,声音像清水似的,低低道:“吃醋?”
程迦冷笑一声,没答。
她扔了烟,走下楼梯,站在他上一级的台阶上。
她不发一言,眼睛直勾勾盯着他,细细的手腕绕去他腰后。隔着薄薄的t恤,五指张开,握住他的背肌,来回抚摸。
彭野的身体在浑不知鬼不觉中紧绷起来。
她双手轻轻抚摸着,最终滑到他的腰两侧,握着他的腰,用自己的下.体顶上去,贴住他的胯,缓慢却用力地摁紧。
彭野的脸僵了一下,眸子更黑了。
她歪头凑近他耳边:“彭野,今晚是我们的最后一次机会。你一定要来。”
她说完,伸出舌尖,勾舔他的耳垂,又慢慢含住,吸吮。一瞬间,她感到紧贴她身下的那个部位,有苏醒的兽在颤动。
她还不想在这儿把他唤醒,慢慢离开他,站直了身子。
“今晚,我房门不会锁。”她往下走,“吃饭去吧,别过会儿腿软下不来床。”
彭野立在原地。
任他多年前如何风花雪月,也没见过如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