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瓦西里抓住我的手,说:“晴,你不要想那些了,我......我承认我在追求你,我们今晚的约会不是很愉快么?”
我将自己的手从他手里抽出来,说:“算了,别说了,请开车送我回酒店吧!”说完,我将头朝向车窗外,一句话也不想再多说。
我听见背后的瓦西里无奈的叹气声,他发动车子,无声地驾驶着。
车子很快回到了酒店门口,他解开安全带下车准备为我开车门,我却不想领情,自己打开车门下了车,我紧了紧脖领,礼貌地对立在我面前的他说:“谢谢你的款待,晚安。”说完,我从他面前经过走向酒店大门。
瓦西里从后面拉住我的手臂,我不悦地回头看着他。
“晴,我想吻你。”瓦西里瞪圆了一双褐色大眼,面带忐忑地说。
“那你就想吧!”我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走进了酒店大门。
☆、28|4.06|
第二天,ims*m论坛正式开幕了。
来自六个国家和地区的参会学生代表聚集在承办大学气势恢宏的主楼前,拍了一张大合照。
拍好照,我和其他参会者一起往会场走。可刚走到门口,我就惊得呆住了。六位俄罗斯小伙子一字排开站在入口处,他们英俊帅气得简直像即将出道的男团。看到我,这些俊男们的脸上都露出了欣喜的笑容,异口同声地叫我“ajia!”。
没错,他们就是去年到过上海的阿尔谢尼、奥尔吉、尤里、叶格尔,当然也有伊万和瓦西里。我看着他们望着我的笑容,感觉心都要融化了,简直就像辛勤的园丁看到了满园桃李,而且还是颜值爆棚的桃李。
我无比感动地迎上去,高兴地说:“看到你们大家真是太好了。”
“ajia,听说你失恋了是么?”离我最近的叶格尔说。
听到这话,我本来喜悦的脸色变得一沉,心想:我失恋这个梗你们玩儿不腻了是不是。
阿尔谢尼走到我面前挤掉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叶格尔,说:“ajia,去年我们离开上海时,你为什么突然走掉了?”
我看着他一脸委屈的样子,赶忙解释道:“我很抱歉,真的非常抱歉,我当时有点儿急事。”
“可你为什么连招呼都不打,就那样不告而别呢?”
“我……我也不知道,可能觉得那样容易点儿吧。”
阿尔谢尼神色黯淡地说:“你走了以后,我们都很难过,连你的联系方式也没有留下,我想你一定恨我们。”
“不,我不恨你们,我只是……我只是以为你们会忘记我,就像,就像我以为我会忘记你们……”我看到阿尔谢尼的表情越发难过,意识到自己简直是越描越黑,于是我决定换个说法来安慰他:“你看啊,一百年以后,我们都会死,这事儿不就无所谓了么?”
阿尔谢尼嘟起嘴巴说:“ajia,为了这件事,过去的一年我心里都不舒服。”
“额,这么严重,需要我给你个安慰的抱抱么?”
阿尔谢尼点点头。
我张开双臂紧紧拥抱住这个大男孩儿,“现在感觉怎么样?”我问他。
“感觉象被蟒蛇勒住了。”阿尔谢尼说。
“哦,对不起。”我赶忙松开手臂。
这时,一直站在旁边的瓦西里走到我面前说:“ajia,我也需要安慰的抱抱。”
我淡淡地看他一眼,说:“阿尔谢尼,快抱抱瓦夏。”
听了我的话,阿尔谢尼张开双臂就要拥抱瓦西里,瓦西里将眼一瞪,吼了一句俄语,阿尔谢尼这才讪讪地收回了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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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坛正式开始了,我全神贯注地听着台上各位嘉宾的讲话致辞,并不是因为对他们的致辞内容有多么感兴趣,而是想让自己赶快习惯这种英语语境的思维模式,好为明天自己的发言做好热身。
主席台上一位来自印度的嘉宾正在侃侃而谈,可突然,投影的屏幕上一下子蓝屏了,这让会场起了小小的sao动,但印度嘉宾还是继续讲了下去。
我看到伊万和论坛主持人商量着什么,印度嘉宾一结束,主持人就上台宣布茶歇。
其他人都陆续离开会场去另外一个房间享用咖啡和甜点了,但我却留在会场里,关注着主席台上那台出了故障的电脑。
我看到伊万和另一位志愿者似乎在将电脑重启,但没起作用,屏幕依然还是黑的。
伊万站起身拿出电话准备要拨,我走过去问他:“打电话给电脑技术人员么?”
伊万点点头,说:“是的,但今天是周末,技术人员都在家里度周末,让他们赶过来恐怕要很久。”
“能让我试试看么?”我问道。
伊万停下拨号码的手,惊奇地看着我,说:“你?你懂电脑么?”
“算不上懂,但这台电脑的问题,我以前遇到过相似的,或许能帮得上忙。”
伊万听我这么说,面露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