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毛么?”
我呼出一口气,擦擦额头的冷汗,心里想着:还好还好,她问的是这个部位,我还以为是......这小色坯害我新陈代谢都变快了。
为了惩罚她让我白紧张,我骗她说:“有,他长了一巴掌宽金色的护心毛,旁边还纹着两条带鱼!”
周语显然没听过这个段子,我的顺嘴胡诌,她竟然相信了,一本正经地说:“怎么连看上去那么干净的瓦夏都有胸毛啊!这不科学啊!”
看着她疑惑不解的样子,我不禁笑了起来。环顾四周,我发现萌萌不在,便问周语:“萌萌呢?”
“不知道啊,你跟瓦夏走了以后没过多久,伊万就走了,然后我也回来了。我走的时候萌萌还在满场飞呢,她跟那帮俄罗斯妹子也已经和好了,可能回她自己的房间去睡了吧。”说完周语摇摇头说:“别说萌萌了,还是说说跟你坦诚相见的瓦夏吧,你们后来怎么了?”
“后来……”我想到后来发生的那些事情,脑袋里便开始一抽一抽的,有点儿隐隐作痛。我低下头揉揉太阳xue,对周语说:“在喝下一大杯浓咖啡之前,我没办法告诉你后来的事了。”
我和周语下楼来到24小时营业的咖啡厅,每人买了一杯咖啡,在将咖啡喝光的过程中,我总算把后来发生的事都讲完了。
“唉,瓦夏肯定误会你了,他在电话里知道你和伊万在一起以后,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大概觉得你是那种从一个男人床上离开,就投入另一个男人怀抱的女人!”
我苦笑着摇摇头:“随便吧,反正我们今天就离开了,他很快就会忘记我了。”
“他会不会忘记你我就不知道,但你想忘记他,恐怕没那么容易!”周语说。
我跟周语穿过酒店大堂,准备乘电梯上楼。
“唉,真是失望啊!我一直摒着不睡,在脑海里勾勒着你回来时的画面:你会顶着一头激情过后的乱发、眼皮下是花掉的睫毛膏,一只手抓紧大衣掩盖身上前晚的衣服,另一只手拎着塞了小内内的坤包……你满脸羞愧,步履沉重……”
“叮~”电梯来了。
我一边走进电梯一边无奈地说:“你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要不要这么有画面感啊!”抬手按了关门键。
就在电梯门即将合拢的瞬间,突然,电梯外边有人喊:“请等一下。”
我赶紧抬手去按开门键,电梯门再次打开了,一个女孩快步走来:她顶着一头凌乱的黑发,下眼睑被睫毛膏染得漆黑,一只手紧紧抓着裘皮大衣的领子,另一只手拎着坤包。她满脸羞愧、步履沉重……
“萌萌?!”我和周语异口同声地惊叫。
萌萌看到电梯里的竟是我和周语,先是被雷劈过一般震惊,但紧接着她竟神经质般地大笑了起来。我们都看得出,那笑容是既虚假又勉强。
我和周语对视一眼,确认我们俩想的是同一件事。
“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萌萌故作轻松地走进电梯,讪讪地说,“相信我,事情真的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那,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我问。
“打死我也不说。”萌萌一字一顿地回答道。
无论周语如何软硬兼施,对当晚发生的事情,萌萌始终抱定了闭口不谈的态度。
我没有加入周语的八卦行列,而是独自疲惫不堪地躺倒在床上。我觉得自己刚刚翻过了一座大山,跟庆宇的那段感情已经被我抛在身后了,但我的心情却并不轻松,似乎又有另一座大山在我心里升起,而且还是一座翻不过去的火焰山。我站在山脚下,听见一个声音在鼓励我去接受火焰的淬炼,然而我却没有那份勇气,因为理智告诉我,不是所有人经过淬火,都能炼成金刚不坏之身,有的,会焚毁,还有的,会夹生!
作者有话要说:
☆、第44章
直到那首熟悉的俄语歌在耳边响起,我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我接起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伊万的声音:“我到楼下了,你们准备好了么,我们要提前两个小时到机场。”
“好的,我们十五分钟后下来。”
叫醒了周语和萌萌,我们三个人手忙脚乱地刷牙洗脸、整理行李,终于在十五分钟后来到了楼下。
再次坐上那辆接我们的商务车,我们一行人便朝着谢列蔑契娃机场进发。跟来时的热闹不同,在这个即将离开莫斯科的时刻,大家都变的沉默了,各自坐在座位上想着心事。
我窝在座位里看着窗外流过的街景,想总结一下自己对这个城市的最终印象,但我努力了很久,发现还是没有办法为这个城市下一个定论。因为,从来没有一个城市像莫斯科一样,让我如此爱恨交织。
一辆红色的保时捷跑车无声地出现在我们的车子旁边,我心里一惊,坐直起来,定睛细看。但那一辆并不是carrera gt,而是外形颇为相似的boxter。透过车窗玻璃,我看到驾驶车子的人穿着高雅的套裙,胸前垂落着波浪状的棕色长发。我深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