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纬度极高的城市里,夜晚的风吹在裸*露的皮肤上还是有些凉凉的。
我不由自主地抱紧双臂,想让自己暖和一些。同时看看小书房的窗户,觉得瓦西里和他母亲恐怕一时半刻不会结束。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进去了。”我说。
尼古拉斯眼睛看着远方,深深吸了一口雪茄,说:“我也该去招呼客人了。”说完,他将未吸完的雪茄按熄在露台栏杆上,然后对我做了一个“女士优先”的手势。
我们一前一后穿过露台的门回到二楼的走廊里,并朝楼梯的方向走。
“俄罗斯的天气比中国冷得多吧。”尼古拉斯的神情已经恢复了常态,他面无表情地看着一直抱着双臂的我说。
“是的,”我点头回答道:“我甚至领略过莫斯科的寒冬,那才真正是能够裂肌砭骨的寒冷。”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到俄罗斯来?”尼古拉斯问。
我扭头看着他,刚想回答这个问题……突然,我们的身后传来开门的声响,回头看时,发现是小书房的门打开了,玛丽亚夫人走了出来。
我和尼古拉斯正走到下楼的楼梯口,见此情景便都停了下来,看着玛丽亚夫人朝我们走来。
“生日快乐,玛丽亚夫人。”我在她走到我面前时送出了对她的生日祝福。
玛丽亚夫人停下来,看着我。
“谢谢……上帝保佑,但愿瓦夏每次都采取了措施吧,我可不希望他被传染了什么奇怪的亚洲性病。”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步下楼梯,朝一楼走去了。
我立在原地,觉得自己像是被人硬生生揍了一拳,但却无法回击。我紧紧抿着嘴唇,快速地眨着眼,以免屈辱的泪水涌上来……如果这个时候有眼泪淌落在脸上,那肯定会让我看上去比现在更可怜。
尼古拉斯定定地看着我,“如果……你觉得有必要的话,我可以替我的母亲向你道歉。”他说。
我缓缓咽下喉咙里哽住呼吸的某样东西,微笑着摇摇头,看着他说:“没有那个必要,你刚才我不是问我为什么要来俄罗斯吗?”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很平静,说道:“因为我不怕冷,不管是天气,还是人心!”
说完,我转回身,朝小书房走去。瓦西里正背对门口站在小书房里,他的肩膀不自然地僵硬着,即使看不见他的脸,我仍能感觉到他心底深处的沮丧。
我轻轻地走过去,一只手抚上他的肩膀。瓦西里扭过头来,看到是我,他拧着眉头说:“晴,她说……她……不能接受你,暂时……不能接受……”
我叹了一口气,觉得瓦西里其实没必要把话说得如此婉转,他母亲在单独面对我时,早已经把态度挑明了。
瓦西里将我拉进怀里,试探着问我:“我们继续交往的话你必须要面对她的反对,你会介意吗?”
我将脸贴在瓦西里胸口,微笑着摇了摇头,说:“虽然我一向对叛逆不是很在行,但是现在,能够为了我们的爱情去做一个不被长辈认可的坏女孩,这种感觉,居然让我莫名兴奋呢!”
瓦西里的手抚摸上我的头发,从他的动作里,我能感觉到他有些心疼我。为了安慰他,我笑着将头转向站立在一旁默默注视着我们的尼古拉斯,补充说道:“好消息是,你亲爱的哥哥,他是赞成我们在一起的。”
“谢谢你,尼克。”瓦西里对他的哥哥说。
尼古拉斯没有说话,只是眼神复杂地看着我们,算是默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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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瓦西里手挽着手一起走下楼梯,来到一楼大厅。正迎面碰到一脸兴奋的克瑞思,看来她今晚玩儿得很开心。
“我们要回去了,克瑞思,你跟我们一起走吗?”瓦西里问她。
“什么?为什么这么早回去?”她看着我说:“知道吗,qq,尤金也来了,我刚才一直在跟他讨论物理学家,虽然他以为相对论是牛顿提出来的,但他至少愿意跟我聊这个了,他还邀请我一会儿一起跳舞呢。”克瑞斯幸福满满地说。
“太好了,小k!不过,我和瓦夏真的打算离开了,如果你实在不想走的话,那晚一点儿让尼古拉斯送你回去好吗?”我说。
克瑞斯有些不快地皱起眉头,说:“你们为什么这么扫兴,就不能再待会儿吗?”这时,她敏锐的眼睛扫过我和瓦西里的脸,然后又扫过尼古拉斯的脸,说:“哇哦,是不是只有我有这种感觉,这个宴会的气氛好像有些紧张起来了。”
“叮~叮~叮~”舞台上有人敲响了玻璃杯,那悦耳的声音通过麦克风响彻了整个大厅,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一定是要切蛋糕了。”克瑞思兴奋地看向舞台。
瓦西里则牵起我的手,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我听见玛丽亚夫人的声音传来,她在用俄语说着什么……
“我送你们出去……”尼古拉斯走在我们身边,说:“我已经叫管家派人去把你的车开来了,瓦夏。”
我们三个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