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卫宫切嗣,而是为了远坂时臣。无论如何,远坂时臣都是他的老师,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远坂时臣死掉——至少在这个时候还不能。
至于这是否与暴露他们之间的秘密联盟——如果远坂时臣在他赶到之前就死了,谈论这个没有任何意义;如果还没死,那么他到了之后,死的就是卫宫切嗣了,这样一来,暴露与否同样没有意义。
言峰绮礼站起身来,还未转身,身体便骤然紧绷。
教堂的门被人猛然推开,一个高挑矫健的男性战意凛然地盯着他的背影。
言峰绮礼转过身来,“Lancer……”
“把我的master还给我,言峰绮礼!”
迪卢木多逆光站立,本身便很凌厉的脸隐隐紧绷,似乎随时准备一言不合暴起伤人。
言峰绮礼对扑面而来的杀气无动于衷,他转过身,伸手掸了掸衣角的褶皱,不紧不慢地抬头看去,道,“如果你指的是肯尼斯的话,他已经不幸身亡,教会正准备将他送回时钟塔。”
“把他给我!”迪卢木多说。
“我拒绝,你并非肯尼斯亲属,没有资格领走他的遗体。”
“那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迪卢木多狠狠咬牙,运起红色□□凌空刺来,枪头似刺破了空气一般发出刺耳的鸣响。
言峰绮礼后退一步,侧头闪过刺来的枪尖,“教会内不许动武。”
“啧!”迪卢木多将言峰绮礼的警告置若罔闻,手腕一转,□□斜劈而下,却被言峰绮礼再次躲过。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执着于肯尼斯的遗体。”
“master他不会死的!”迪卢木多提着枪跃起,劈下,轰地将教堂里的长木椅劈成了两段。“现在还来得及,如果用间桐家的魔术的话……”
6个小时前。被索拉强制夺走了令咒后心中不忿的Lancer离开了索拉游荡在冬木市街上,却未料到在街头被一名路人拦下,被塞了一条丝巾和一张便笺。那丝巾正是索拉所佩戴,Lancer按照便笺上的说明来到间桐家,便发现自己的master即将再次换人。这一次,换的还是一个十来岁的幼女。
他愤怒得无法自已,几乎要提枪将整个间桐家毁掉。可那个拄着拐杖的老者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他克制住了自己的冲动。
“你想不想救肯尼斯?”
“……他已经死了。”迪卢木多很明白,那样的伤势,最多能撑个把小时。
间桐脏砚说,“确实,肯尼斯的伤势,没有意外的话,现在应该已经断气了。不过如果用间桐家的魔术的话,是可以救回来的。”
“虽然会有很多后遗症,但是,停止呼吸12小时内,用刻印虫刺激rou-体的话,未完全死亡的细胞要恢复活力是有可能的。”
“……起死回生?这种事情……”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间桐脏砚冷笑一声,“你以为,不以攻击力出名的间桐家的魔术,是为什么能在魔术界占据一席之地?不要以你的常识来判断你不熟悉的事情,Lancer!”
“……那么,你要什么?”
“你的诚服。”间桐脏砚指了指旁边的间桐樱,“她会是你的新master,安心吧,虽然还没有达到最佳状态,不过作为master,小樱的能力已经足够了。”
迪卢木多沉默良久,说,“好,我答应你。”
“很好。移植令咒需要一定时间,不过你放心,不会太久的。”
间桐脏砚说的不会太久,就是五个多小时的时间,终于完成后,他便立刻按照间桐脏砚提供的信息找上了言峰绮礼。
“只要master没事,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迪卢木多嘶吼道。
言峰绮礼皱着眉,“死者复生,是不可能的事。”
“我知道!我知道啊!”迪卢木多停下来,喘息着叹道,“可是只要有一丝机会,我就绝对不会放弃!Master……向master献上我的全部忠诚,这是我来到这个世界的所有意义!”
言峰绮礼没有再说什么,他停下来,沉默地指了指后方的小门。迪卢木多脸上惊喜闪过,对言峰绮礼感激地点点头,冲了进去。
另一边,祁连赫来到爱丽斯菲尔所居住的城堡。没有给正在吃早餐的爱丽斯菲尔和saber任何准备时间,他从窗口一跃而入,拔刀朝着爱丽斯菲尔狠狠劈下。
“小心,爱丽斯菲尔!”saber拔剑相迎,爱丽斯菲尔惊呼后退。
Saber双手持剑,用力与祁连赫对了一记。“为什么忽然袭击我们,祁连赫!”
“为什么?你还有脸问!”祁连赫怒气冲冲,“卫宫切嗣那混蛋杀了肯尼斯还不够,还要杀远坂!我可不会这样忍气吞声!找不到卫宫切嗣,难道我会连他老婆都找不到吗!”
“什么?”saber握紧剑,头也不回的沉声问,“爱丽斯菲尔,你老实告诉我,卫宫切嗣去哪里了?”
“切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