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看一眼。
“官爷问得好,那不肖子跟野男人跑了,怎么会认我这个父亲,我也不懂他跑哪去了!”
“哦?你儿子去哪了你不知道?他怎么跑的?”王扬玩味地笑了。
“……”余老头冒了一头冷汗,擦都擦不完。
他怎么敢说他是把余佳卖了余佳才有机会跑的!
“怎么,说不出口?”王扬一改平时老实憨厚的模样,变得锐利而强劲,毕竟能当上捕头的人不可能一点本事都没有。“我可是听说你把你儿子给卖了对吧?”
“官爷……”余老头这下彻底慌了。
“你可知道私自贩卖人口是重罪!”王扬猛地一拍桌子,神情满是愤怒。
“官……官……”余老头舌头打颤,说不出完整的话。
他哪里不知道贩卖人口是重罪,但他心存侥幸,更何况,余佳是他儿子,他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外人哪里管得着?
但万万没想到,因为他一时贪心,被人翻出旧账,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余老头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官爷,我错了,你饶了我,我以后不敢了!”余老头一边哭一边抽嘴巴,看似十分忏悔。他的婆娘也跟着哭起来,余佳这件事上,她也参与了。
“你们已经造了两重罪,处罚肯定少不了。”王扬摇摇头,重重地叹了口气。
“官爷,求求你救救我们,官爷,求求你!”余老头痛哭流涕。
“早知如此,有何必当初!”王扬见多了犯罪的人,再多的遗憾和愤怒都只能化作一声叹息。“来人,让他们签字画押。”
签完字画完押,余老头和他的婆娘吓得孕了过去。
赵易莘回过头看了看余佳,发现他眼底一片冰冷。见赵易莘关心地神色,余佳对他笑了笑。
“承梓,我真纳闷,我以前怎么就怕了这些欺软怕硬的人呢?”
其实余老头他们也没有多厉害,在家里耀武扬威出来还不是要唯唯诺诺的,可那时候他就是怕他们,是因为经常的毒打,还是因为对他们还有一丝期待?如果那时自己没有那么好欺负,会不会就不会有那么多痛苦的回忆。
余佳眼眶一shi,忍不住哭出来,尽管他不知道为什么要哭,但哭出来真的舒服多了。
赵易莘抱住余佳,让他使劲哭。他能感同身受,他们都是缺少家人关爱的人,但赵易莘比余佳幸运。
最后,余老头他们没有受到任何惩罚,只是得了警告。万分庆幸的余老头带着婆娘麻利地回清凭镇,至少一段时间内不敢进城也不敢再找余佳他们的麻烦。
经过这一次的事,余老头明白了他是斗不过赵易莘他们的。他心中依旧不甘和愤懑,但始终被恐惧死死压住,翻不出一丝花浪。
余老头闹事的当晚,余佳回了云Yin寨,三叔心疼儿媳妇,好好安慰了他。余佳那些不好的情绪,都在三叔的关爱中烟消云散。
有得必有失,他是幸运的,离开待他不好的人,他得到了真心疼爱他的人。
反倒是沈阳倾和其他汉子们自责不已,老三去跑商前让他们帮他照顾好余佳,他们却没有做到。
但发生了事他们没有办法,只能事后弥补。沈阳倾他们安排每天至少一个汉子在店里,以防出现意外。
食肆因为余老头的闹事因祸得福,生意不但没有受到影响,反而名声传得更远了。
“南北食肆可真厉害,听说有个老头想打他们的主意……”食肆的故事流传开来。
日子还要继续,食肆也红红火火地开。
今日新品上市,一些老主顾看到消息都来店里翘首以盼。
“老板,这新品什么摆出来,我都等不及了!”说话的是第一个买果糖的李小哥,他是食肆的老主顾,达到了贵宾级别。
“李公子,你再等等,很快就好了。”欢喜笑着安抚焦急难耐的李小哥。
“来了!”欢喜话音刚落,老六单手举一个大盘子出来,一股香气扑鼻而来,像钩子一样狠狠勾住人的鼻子。
“这是什么,好香!”李小哥狠狠吸了一口气,感觉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这是蛋糕,非常好吃。”欢喜笑yinyin地拿下一块递给小哥,李小哥接过蛋糕,目不转睛地盯着。
刚出炉不久的蛋糕呈好看的金黄色,上面点缀了小果子。诱人的香气不比说,刚刚他已经领教过了。
“咦?”李小哥不受控制地把蛋糕放进嘴里,蛋糕进入嘴巴那一刻,他的味蕾就被征服了。
蛋糕吃起来跟它的外表一样柔软,柔软得入口即化,柔柔地融化在舌尖,nai味和油香味肆意侵蚀他的舌头和唇腔。李小哥只想让蛋糕留在嘴里,舍不得吞下肚。
“真好吃……”李小哥两颊鼓起,说话含糊不清,但大伙还是听懂了他说什么。
“老板,也给我来一块!
“我也要一块!”
大伙早就受不了了,纷纷囔着要尝试。
一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