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被媳妇儿掐了一把。
不过一点都不疼。
向刚勾着嘴角上了车。
原本的几分离愁别绪,这一刻被冲淡了不少。
……
“先生,消息来报,称去年才成立的特种部队也开进石景山内围了。我们……”
老管家轻手轻脚地进来汇报刚刚收到的消息。
太师圈椅上闭目养神的独眼华侨,睁开完好的右眼,神色冷峻地说道:“急什么!他们未必是真的挖到了宝藏,不过是嗅到那么点风声,又或许想引我们进圈套罢了。”
老管家忧心忡忡道:“还有个消息,女监那边有人在暗中盘查苗家父子的底细,顺藤摸瓜不知道会不会找上咱们?”
“不是早让你割断和那对蠢货的联系了吗?怎么?还在派他们做事?”
老管家忙摆手:“先生说什么,我自然是照做的。可那对父子不甘心,最近几天一直都上门纠缠。我怕逼急了反惹得他们狗急跳墙。”
“怕这怕那是成不了气候的。”
“谨遵先生教诲。”
“罢了,把他们带进来,没我吩咐,谁也不许靠近书房。”
“是,先生。”
苗新材父子俩听老管家说君先生愿意见他们,高兴地搓着手,跟着管家来到书房。
“君先生。”
“君先生有什么吩咐尽管说。”
“确实有个事要拜托你们。”
父子俩凑上前,听完君先生的耳语,愣愣道:“这、这会不会不太妥?”
“不太妥?”姓君的眉一挑。
父子俩立刻怂了:“是是是,我们这就照君先生的吩咐去做。”
姓君的扔了一沓华夏币给他们,把爷俩高兴的。一出门就沾了点唾沫数起来。
“爹,有五百块!”
苗新材淡淡地瞥了一眼儿子手上的钞票:“瞧你那点出息!绑架人的事多危险啊,才给五百。”
“君先生不是说了吗?事成之后少不了咱们的好处,只会比这多,不会少。”苗柏森边说边把钱揣进裤兜。
“唉,你也不想想,萧家的人,哪是那么容易对付的。轻易能对付,君先生也不会找咱们出马了。”苗新材发愁道。总觉得这事儿不靠谱。
苗柏森眼珠子一转,拉他爹走到一旁,附到他耳边嘀咕了一通。
苗新材神色复杂:“成不成啊。”
“肯定没问题!”
……
新学期报到,小学比大学开学早。
盈芳昨儿送大宝贝去体校,今儿送暖暖、晏晏去朝阳小学报到。
报完到回来,姐弟俩看到有人在广场放纸鸢,心痒痒地也想去。
盈芳看日头确实挺好的,有几分春暖花开的味道了,便答应陪他们放会儿纸鸢。
正好,正月的时候,萧三爷闲来无事,领着三胞胎扎了个威武霸气的老鹰纸鸢,打算等天气转暖了带他们去郊外放。
“娘你回家拿吧,我和晏晏在这儿等。”
毕竟还是孩子,欢喜地看着越升越高的纸鸢,哪还迈得开脚啊,仰着头催盈芳。
“那不许跑远啊,只准在这附近玩。”
盈芳见胡同里的孩子在这儿玩的还挺多,陪着孩子出来玩的老头老太也不少。
回家拿一下不过是三五分钟的事,便叮嘱了几句,小跑着回家给娃们拿纸鸢去了。
结果回来发现俩孩子不在原地了。
抬头,几分钟前还在天空迎风翱翔的老鹰风筝,此刻竟惨兮兮地坠落在路边的行道树上。
断掉的风筝线拖得长长的,被家住附近的孩子拽在手里抢来抢去。
“陈阿姨,你看到我家暖暖和晏晏了吗?他们刚才还在这儿看风筝。”
盈芳问其中一个认识的邻居。
陈阿姨牵着她孙子的手回答:“刚还在这呢,转了个身就没看到他们了。会不会是回家了啊?你来的时候没碰到他们?”
“那我回家看看,谢谢陈阿姨。”
盈芳在广场上找了一圈没看到俩娃,也以为是回家了。小跑着穿进胡同。
蓦地,鼻尖嗅到一股刺鼻的气味。
有点像医院里的消毒水,又不完全像。
正疑惑,脑袋忽然昏沉起来,眼皮子重得睁不开,失去意识之前,恍惚看到一个男人提着个麻袋朝她覆来。
“娘,娘你快醒醒。”
盈芳迷迷糊糊睁开眼:“暖暖,娘好困,你让娘再睡会儿……”
说到这儿,她忽然一个激灵。
昏迷前,她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着了人的道,被人迷晕了。
那人是谁?为什么要迷晕她?这里是什么地方?还有暖暖,她怎么也会在这儿?
“娘,你小点声儿。”暖暖紧紧挨着盈芳,声音小的不能再小,“我们被人绑架了。”
绑架?盈芳脸色一白。